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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还不开(92)

“嗯?去哪?”

叶司屿盯着江措的眼睛,眼里含着笑:

“厦门。”

“什么时候?”

叶司屿顿了顿,他脸上有些抱歉,语言吞吞吐吐:

“后、后天。”

江措皱了皱眉,把叶司屿放到床上,自己压了上去,由上而下的看着他:

“我最近有点忙。”

叶司屿伸手搂住江措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声音裹着柔:

“嗯,我知道的,我和安旗一起去玩,今天我们商量了。”

叶司屿说完就紧张兮兮的看着江措,江措眉头更皱了,伸手捏着叶司屿的下巴:

“和谁?”

叶司屿有点心虚,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嗯,因为他,他也暑假在家,我们、我们就一起约好,去厦门。”

“唔......”

江措不回应他,低头吻住叶司屿,用力在他嘴唇上吮吸啃咬,叶司屿双手抓着江措的手臂,抬着下巴顺从的被江措吻。

等一吻结束,叶司屿眼里含着水光,嘟了嘟泛红略肿的嘴唇:

“可以吗?”

江措声音有些低沉,眼里不太高兴:

“就你们两个?”

叶司屿看到有希望,连忙摇头:

“还有他的弟弟,秧秧。”

江措不知道安旗哪来的弟弟,只是不爽的看着叶司屿,复又低头吻住了人。渐渐的房间里的气温升高,只听到男孩按捺不住的呻吟声,和男人渐渐急促的粗喘声。

江措抱着叶司屿去洗了澡,回到房间叶司屿躺在江措怀里,听江措声音低磁的交代。

“卡里的钱可以一直用,去住最好的,吃最好的,想买什么就买。别碰不干净的食物,晚上十一点之前必须回酒店,我要跟你打电话。”

叶司屿嗯了一声,他往江措怀里又凑了凑:

“老师我三十一号就回来了,你不要太辛苦。”

江措搂着叶司屿的肩膀,突然失声笑了,叶司屿呆呆的抬头看江措,江措眼里带着戏谑:

“宝贝儿出去一个星期都不怕我出轨?对我这么放心的?”

叶司屿张着嘴,愣愣的啊了一声,江措继续道:

“我最近身边可都是禁欲系的年轻律师和商业精英,还有好几个长得不错。”

江措语气轻挑,表情甚至带着回忆,叶司屿顿了片刻,他终于把眉头皱了起来,眸子认真的盯着江措,叶司屿的眼睛黑白分明,攒着担忧和紧张在里头。

江措伸手戳了戳人软软的腮帮子:

“怎么办?我出轨的话?”

叶司屿抿着嘴不说话,睫毛抖了两下,半晌轻轻哼了一声,他拿开江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起身下了床,走了两步之后又回头拿了自己的枕头,步子有些艰难的走出卧室。

江措眼里带着笑看人的样子,觉得回家后逗一逗叶司屿真是太解压了,他也起身离开了卧室。

叶司屿抱着枕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只穿了件短袖一条小内裤,白皙的腿全部露在外面,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像是氤氲了一层雾,眼睛红红的侧躺在那里的小美人,这时候看着像幅西方油画。

江措走过去,蹲到叶司屿边上,把手伸到人的脚踝上摸那条木串:

“跟我生气了?”

叶司屿委屈的盯着江措,缩了缩脚,江措却一把抓住人的脚踝:

“那还戴我送你的珠子?”

说着就要把珠子取下来,叶司屿一瞬间坐直在沙发上,把腿蜷着放在屁股底下,低头看着蹲着的江措。

“老师......”

江措一把把人拦腰抱住,然后往肩膀上一扛,不由分说把叶司屿扛回了卧室,把人往床上一扔,又重新覆了上去,声音带着咬牙切齿:

“你都要和仰慕者单独旅游了,我逗逗你就生气?”

叶司屿尚未完全反应过来,江措一把抓过被子,把两人罩住,语气含着无奈和细微的不悦:

“睡觉。”

几分钟后,江措感觉到有两只不安分的手慢慢攀上自己的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凑到自己胸膛,叶司屿轻柔的呼吸打在江措的胸膛上,接着他轻轻开口:

“嗯嗯,和我最喜欢的老师睡觉。”

他们去厦门那天江措没去送,两个大男孩带着个小萝卜头上了去厦门的飞机,安旗顺便取了回来的机票,发现叶司屿的和自己的不一样。

他看了下在看电影的叶司屿,问:

“叶司屿你厦门结束了之后不回京城?”

叶司屿暂停了电影,看着安旗嗯了一声:

“我得回一趟朗州。”

安旗皱眉:

“你回朗州做什么?”

叶司屿陆陆续续把在朗州高考之后的事告诉了安旗,所以现在安旗对于叶司屿回朗州十分的不解,他明明应该最抵制回到那个地方了。

叶司屿唔了半天:

“我回去有事,当天就坐高铁回京城了。”

安旗还是疑惑夹着担忧的看着叶司屿,叶司屿却不愿意多说。葛南秧含着棒棒糖抬头看着两个哥哥,眼神带着懵懂和些微的不解。

两天的厦门之行很快就结束了,他们全程就是吃,带孩子、吃,带孩子,如此循环往复,葛南秧胖了两斤,天天要半夜出来给孩子把尿的安旗生生瘦了三斤。

安旗他们回去的机票是中午的,却在上午和叶司屿一起到了机场,安旗重新去取了票,一手牵着葛南秧一手朝叶司屿扬手里的票:

“还没去过旦省,这次去玩玩。”

这时候安旗走到叶司屿跟前,凑到他耳边:

“你去参加开庭对不对?”

叶司屿睁大眼睛看着安旗,安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勾唇笑了下:

“我是天才你不知道?”

说完他捏了捏手里的小手,葛南秧像是被训练好了一般,乖乖的说道:

“去给司屿哥哥加油!”

叶司屿无奈的看着两人,牵过葛南秧另一只手,三人朝登机口走去。

一天后

江措正开着会,忽然接到季陆的视频电话,江措估摸着没什么大事,就把电话挂了,没想到季陆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江措暂停了会议,走出去接季陆的电话,一接起季陆咆哮的声音就在对面响起。

“江措!你看那是不是你家小孩儿?!”

季陆那边的摄像头对着电脑屏幕,屏幕里似乎正在直播着什么,热度还挺高。

“朗州治疗院案件开庭,那个在准备的公诉方的证人,是不是叶司屿?!”

季陆的声音带着惊讶,江措眉头紧拧着看着屏幕,虽然直播的画质不清晰,但依旧能看到坐在最后一排的皮肤很白的那个人,就是叶司屿,边上还有比他高了半头的安旗,和只露出半个头的安旗的弟弟。

江措握紧了手机,挂断季陆的电话,立刻打给了叶司屿。

可是连续打了两个,人都不接。

江措只能选择发短信。

“叶司屿不准作证。”

“这场直播的曝光率太高了,对你以后的职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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