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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思君思倾国(14)+番外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阅读记录

改日?改日又是什么时候?

顾衍之顿感悲凉,可这是他自己讨的苦果,也怨不得旁人。当下顾不得苏青云还在旁边,就急急说道,“明日……明日过来,可以吗?”

夏临渊一愣,这么短的时间,顾衍之考虑得清楚吗?

不过碍于青狐那臭小子还在一旁,他也不想驳顾衍之的面子,便点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寒假的每一章都分量很够哟~~:-O【嘚瑟甩尾巴】

☆、第十五章

因为刺杀的事,夏临渊在早朝上大发雷霆,大臣们拿着奏本战战兢兢地低头盯着地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夏临渊眯起眼,视线森冷地扫过群臣。他老早地就从暗部那里拿了张名单,都是老太后一派的人,这会儿正好借这个茬处理掉几个人,特别是御林军都尉,这皇宫他住着也好安心些。

只可惜,尚书部的一些人还是动不了,特别是老太后的亲戚一脉,以太师为首的尚书和上卿等。

要说外戚专权,这也不是头一遭了,历代以来都有不少这种事。更何况太师张泉教导过不少学生,可谓桃李满天下,在朝上的威望不是一般的高。论资历论年龄,除非有正当的理由,否则连夏临渊这个皇帝都要对他礼貌有加。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苏德尖着嗓子喊。

这时候哪还有人愿意往枪口上撞,夏临渊冷冷地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苏德又匆匆喊了声退朝,连忙跟着皇帝走了。

回到御书房,暗部的头领叶丛容早已等候多时了。

其实夏临渊一直觉得暗部里能完全信任的人也不多,毕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谁能没点自己的小心思?更严重的问题是……出于他上辈子的经验,一个组织里要想没有卧底和叛徒的几率那是微乎其微,这一次他见叶丛容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陛下,这是您要的名单。”

夏临渊笑了,“给我做什么,你拿着,自己多注意些就是了。”

通俗点说,叶丛容算是暗部里的高层人员,也是为数不多的知道他身份的三个人之一。

“是。”

“皇兄那边情况如何了?”下皇命让夏临泽回京这事很难拒绝,毕竟两人的血缘关系摆在那儿,任何人都会觉得新年时一家人团聚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回陛下,三王爷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近日才好些,除此之外,并无什么大动静。”

印象中,夏临泽是个很规矩的人,话不多,但人很温柔,有种书生一样的儒雅。就连现在,贵为大夏的三王爷,府里除了王妃外只有两个妾,连去青楼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洁身自好得很。

他们自幼就关系很好,一直到夏临泽搬出皇宫才少了联络,但赏赐还是源源不断地从皇宫运到王爷府。从感情上讲,他主观地认为夏临泽不会伤他性命,若是对皇位有意,早在先前皇子夺位时就该动手,而不是现在。

当然,夏临渊从来不从感情上考虑问题。

皇帝撑着下巴,无聊地转着手中的玉佩,“最近多注意些,皇宫内,尤其是我周围。”他最近动作太大,如果夏临泽回京真的是老太后的预谋,那么离他们动手的日子也不远了。

“是。”

“还有,下午我要去见钟情——私下的,帮我安排。”

“是。”

夏临渊:“……”

和叶丛容一比较,他突然觉得自家景翳已经算是话多的了。虽然反射弧长得够绕地球一圈,和他上辈子的敏捷与社交时的游刃有余完全不同,但那样反而更让夏临渊觉得真实,甚至说得上是……可爱。

好吧,夏临渊承认,用这个词来形容男人确实恶心了些。

小会议结束后,有一两位妃子来表达自己的关切和爱意,他干脆摆驾万凰殿,召了妃嫔一起用午膳。

地位仅次于皇后的舒贵妃是老太后的外甥女,皇后则是慕容大将军的女儿,他都得多关注些才是。

……果然,后宫这种东西还真是个操.蛋的玩意儿。

吃过午饭,夏临渊年纪最小的皇妹娉婷公主也去万凰殿,这是麒麟第一次和小孩子如此近距离接触,小姑娘用粉嫩嫩的嘴唇给了他一个结实的脸颊吻。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夏临渊摸摸脸颊,弯腰把小公主抱了起来放到膝盖上逗弄着。

晚一些的时候,他回寝殿换了便装,和景翳去见钟情。

“陛下,重华殿的宫人来报,说是楚华侍君似是染了风寒,有些低烧。”景翳跪下帮他整理衣摆的时候,苏德在一边说道。

“严重吗?”

夏临渊皱眉,大概是昨晚穿着单衣在外殿吹了风才会这样,不禁有些担心。虽然知道顾衍之自己就是极好的大夫,而且发个烧也不会死人,但心里还是……没办法忽略不管。

“叫太医去看看,留下几个有经验些的在外殿守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报。还有,告诉衍之朕今日就不过去了,让他好好歇息。”

苏德弯腰应了声是。

夏临渊带着景翳从侧门溜出宫,叶丛容早已雇了辆马车在外等候。

由于景翳是皇帝贴身暗卫这事早已不是秘密,为避免太过显眼,夏临渊便拉了他一起坐到车厢内。

给皇帝用的马车,里面自然是舒适宽敞,夏临渊打了个哈欠靠在软垫上,景翳坐在他对面,两眼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膝盖,显得万分僵硬。

夏临渊看着就想笑,事实上,他也确实笑了。

“怎么,抬头看一下我是会被吃了么?就这么嫌弃我?”

景翳一下子就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不不是,属下不是这,这个意思……”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嫌弃皇帝,他一下子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夏临渊。

皇帝笑得更大声了,景翳涨红了脸,可看着主子开心,他也抿了抿唇,刚毅的面容柔和不少。

夏临渊笑着看他,果然,逗弄这老实人最有趣了。

顿了一会儿,景翳还是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目光,耳根处却在皇帝的目光下变得通红。

好在钟府很快就到,车夫将车停到偏僻处,景翳率先跳下车,然后小心地扶着皇帝下来,二人从后门进了钟府。

钟府管家福伯早已在那等候,大抵是知道二人感情上的变故,见他来,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随和慈祥地扯些家常里短,而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为他们带路。

进到内厅管家便自行退下了,夏临渊让景翳守在外头,自己撩袍跨入,里面半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只有钟情一人坐在主位上,低头喝茶。

再次见到他,夏临渊不由得一怔。

钟情消瘦了很多,俊美的面容苍白不少,显出坚硬的棱角来,衣袍也显得有些空荡,他的神情变得更加淡漠起来,不复以往的热烈阳光。

夏临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僵持了一会儿,硬着头皮唤了声钟公子。

钟情拿着茶杯的手似是一颤,他深吸了口气,把茶放回桌上,“坐吧。”钟情声音沙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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