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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思君思倾国(15)+番外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阅读记录

对于这朵原主的烂桃花,夏临渊也是头疼得很,不想再多生事端,他简洁明了地把来意都说了。

现在宫内危机四伏,光靠暗部怎么防得住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这种时候,江湖门派便有了大用处。

江湖这种地方,消息总是最多的,江湖人士无孔不入,门派弟子更是遍布天下,如果钟情能够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

他虽然对钟情无意,但原主之前派在他身边保护的暗卫夏临渊也并未撤回,只是命他们除了大事以外别再上报而已。不久前夏临渊得了消息,前些天钟情在擂台上击败蜀山派弟子,在他父亲死后,重新将武林盟主的位子收入囊中。

“当然,如果有什么要求,也可尽管提,能帮到的,夏某自当尽力。”

这番话说得官方正式,就像他们是在进行一场交易一样。

钟情拢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沉默了半晌,他点点头。

“好。”

夏临渊没想到他会答应得那么干脆,先前准备的一番说辞都被堵了回去,虽然憋闷,心下却是松了口气,“如此便多谢钟——”

“钟情。”他仿佛再也忍受不了似的开口说道,漆黑的眼眸里一片惨淡,“渊,不想叫我阿情,难道连名字都不叫了?”钟情自嘲一笑,紧握的右手渗出血丝,“呵,钟公子……”

夏临渊默然。

“我很抱歉……”半晌,渊帝开口说道。

“哼。”钟情冷笑一声,像是被激怒一样豁然站起身,脊背挺得笔直,“我会帮你,若有什么需要,我也会让暗卫通知你,可以了吧?”

夏临渊默默点头。

“福伯送客!”钟情高声喊道,也不再搭理他,转身从侧门离开。

那孩子……

看着钟情的背影,夏临渊低低地叹了口气,明明肩膀抖得那样厉害,却还是要抬头挺胸,冷傲地扬起下巴,维持那份已经少的可怜的尊严。

钟情无疑是傲气的,为了爱人,他可以放下身段去挽留,却不会接受夏临渊的同情和怜悯,于是恼怒便也在情理之中。

知道钟情因为之前的武林盟主之争受了伤,夏临渊留下几瓶宫里上好的金疮药和治疗内伤的药,也不再拖沓,很快便离开了。

走出殿门,景翳站在栏杆旁望着庭院里的蝴蝶兰,似乎是在发呆。

“在看什么?”夏临渊走近。

景翳吓了一跳,慌忙跪下行礼。夏临渊扶他起来,又问了一遍,“看什么看的那样出神?”

“没、没什么。就是几盆花……”

夏临渊眯眼看去,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几盆稀有的银色蝴蝶兰原是柯达部落进贡的,总共就只有十盆,因为钟情喜欢,宫里便只摆了四盆,其他的全送到这里了。

“我倒不知道你也喜欢这种花花草草。”夏临渊笑说,“银色蝴蝶兰倒是没了,不过其他的珍稀花草宫里头还有一些,等回宫后再让人搬几盆到你住处去?”

景翳一愣,眼睛里染上几分惊喜的明亮,随即又很快暗淡下去,“谢主子好意,不过,还是不用了……属下粗人一个,比不得钟情公子。”声音有些干涩,景翳闷闷地垂下头不说话。

夏临渊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话!几盆花罢了,喜欢就养着,养死了也没什么,难不成花还能比人重要?”

封建社会最缺乏的就是人权,特别是皇宫,各宫各殿因为养死了花草过猫狗丢掉性命的人多了去了。甚至可以这么说,比起当一个人,还不如当一只皇帝宠爱的动物来的容易。

想到这儿,景翳不由得抬头呆呆地看着皇帝,这就是说……他还是重要的?

他……重要?

“行了,咱们走吧,天也晚了。”夏临渊道,见景翳半天不动弹,干脆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去。

即使隔着层衣服,但肌肤相触的地方却像是被灼烧一样烫了起来,景翳的手不禁一颤。皇帝却似是毫无所觉,一直牵着他直到上了马车。

景翳觉得自己全程都处于飘飘然的迷茫状态。

————————————

送走了那尊大佛后,福伯将药拿到钟情房里,钟情拒绝了他上药的要求,将那些瓶子放到暗格里收好。

就这么一点药……用完了就没了,他怎么舍得呢。

钟情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摆好,里面还有一块玉佩和几把折扇,都是夏临渊曾经用过的东西,有送他的,也有住一起时不小心落下的。钟情定定地看了许久,才又拿起刚刚脱下的玉佩,重新戴到脖子上。

福伯看得直叹气。

钟情把玉佩放到最里面,紧紧地挨着胸口。

夏临渊能来找他,就算是有事才来,钟情也还是觉得很高兴。

最起码,他又见到他了不是么?

不过……却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他曾经误会了皇帝,害得他心伤失落,后来更是因为他的一时任性,使得皇帝遇险遭难,被侮辱受刑,害得他性命不保危在旦夕……

他这样自私,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皇帝的宠爱,付出得少却要求得到全部,每次争吵都是皇帝让步,因为知道他深爱着自己所以更加无所顾忌蛮横霸道。

顾衍之说得没错,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站在皇帝身边?

皇帝心灰意冷决意放弃,这怪不得任何人,只怨他自己。

就这样吧……只要皇帝还记得他曾经爱过钟情这么一个人,就够了。

至于这个忙,他当然会帮,事关皇帝安危,他怎么能坐视不理。

或许……这也是他钟情钟盟主仅有的价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这文越来越肥厚,肿么都木人呢QAQ……

☆、第十六章

回宫的路上,夏临渊捧着茶盏,有些懒散地靠着软垫,面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景翳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皇帝,其实他不知道为什么夏临渊还会来找钟情,明明他们那天……都闹翻了不是吗?他还为了两人交锋中那不小心的一愣神而在殿外跪了一天。

作为一个暗卫,他当然没资格管主子的私事。只是贴身暗卫毕竟和普通的侍卫不同,他和皇帝相处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感情自然也比他人更亲近些。尽管……夏临渊可能毫无所觉。

……不过也对,暗卫而已,除了忠心以外也不需要什么其他的了。

景翳闷闷地想到。

对面那面瘫中带着纠结的脸色实在太过醒目,夏临渊想不注意到都难。他抬头扫了一眼,淡淡道,“怎么,有话想说?”

私下时皇帝并不太注意这些,景翳也没多想,犹豫着道,“主子……您和钟情公子,交谈得不愉快吗?”

话一说出口,景翳才意识到要糟。若是普通的话也就罢了,但是当帝王的,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私下揣测圣意,更别说他竟然还当面说了出来。

景翳脸色一白,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主子恕罪,属下只是、只是一时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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