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异闻录之诡楼/神鬼有安排之魔楼诡影(102)+番外
龙爸伸手:“拿来我看看。”
睚眦当然不可能让家长看到这玩意,果断腾起一束火把证据烧了。
“谁给的?”龙妈插了一句。
“没署名……”
龙爸用拐杖敲地,恨铁不成钢:“你一路带著鸣鸿刀的气息,你自己居然不知道?!”
睚眦一愣,拆开信封之前他确实不知道。
有时候相处久了,什麽都变得理所当然,习惯了他的气息,习惯了他的存在,变得跟空气一样自然。
睚眦不说话了,闷闷地跟著父母,像个做错事被逮到的孩子,心虚得砰砰直跳。
距离郊区越来越近,睚眦走得越来越慢,距离渐渐拉开,龙妈停了脚步,回头看著儿子。
“咦?怎麽不走了?”龙爸疑惑地瞄瞄龙妈,视线落到儿子那。
睚眦涨红著脸,轻轻喊了声:“爸,妈……”然後没了下文。
龙妈贴心地给儿子摆了个台阶:“人间太好玩,舍不得回去了?”
龙爸很不给面子地拆了台阶,朝龙妈解释:“你儿子是被偷了心!舍不得那个鸣鸿刀呀!”
“我儿子?难道就不是你儿子?”
“我没教出过这样的儿子!”龙爸怒火中烧,都还没离开人间,儿子就心生牵挂,这到底是中毒有多深?
龙妈白了龙爸一眼,朝儿子道:“你说,想不想走?”
龙爸抬起拐杖:“你敢摇头,我就敲醒你!”
“你就知道打!”龙妈稳稳抓著拐杖。
睚眦抿抿嘴,小心翼翼地摇头,龙爸一看,气得够呛,睚眦赶紧解释:“爸,跟鸣鸿没关系。”
“那跟谁有关系?!”龙爸青筋直冒,“你的生活到底多乱啊?!”
“你瞎说啥呢!”龙妈吼龙爸,“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吧?!”
睚眦心虚道:“爸,我在这里有工作,过得挺好,所以……”
龙妈深明大义地点头,示意:“我们走。”
……咦?
睚眦跪在酒吧包间里时,还没回过神。
没一会,欧老板把满身酒气的鸣鸿带了过来。
包间门关上後,欧阳晖贴在门上偷听,宿醉的凌霄也不甘示弱,粘过去把门板当成了床。
鸣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瞥了睚眦一眼,也识趣地跪了下去。
“你有什麽想说的?”龙妈这句话指向不明,又像在问儿子,又像是问鸣鸿。
鸣鸿歪头,见龙少爷屁都不放一个,只好自己接过话桩,硬著头皮问:“什麽什麽想说的?”
龙爸没好气地指指儿子:“他看了你的情书!”
鸣鸿啊了一声,脸腾地烧了起来。
指望龙少爷开口是不可能了,话都说到这份上,难道该摊牌了?
龙爸龙妈扳著脸盯著鸣鸿,鸣鸿眼一闭,索性把心里翻涌已久的话抛了出去:“我……我会对他好的!所以……所以……所以……”
一连三个所以过後,没了下文,包间里一片寂静,鸣鸿偷偷看了睚眦一眼,睚眦还是扳著脸没动静,鸣鸿的脸越来越红,现在不说就来不及了!凭借电影的经验,词句迅速组合,一句话冲口而出:“请把睚眦嫁……送给我!”
砰!家长们双双拍桌站了起来。
“好大口气!咱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是说送就送的吗?!”
鸣鸿也意识到句子不妥,马上改口,讨巧地喊了声:“爸,妈。”埋头磕了下去。
鸣鸿是铸剑的剩余材料冷却後形成的,从小没有爹娘,这一声唤倒是干净利索。
多一个儿子总比少一个儿子要强,龙爸龙妈颔首,这才心安理得地坐了回去。
睚眦这时候也动了,埋头磕了下去,两人齐齐跪拜在家长面前。
欧阳晖在外面听得心潮澎湃,不愧是地狱组合,这场求婚太震撼了!
凌霄浑浑噩噩,粘在门上半梦半醒,连门开了也不知道,失去支撑,噗通一声趴了下地。
本来属於两个人的秘密,意外地有了见证人,鸣鸿和睚眦羞著不知所措,龙爸表示没眼看,抬脚跨了出去,龙妈扶起凌霄送到欧阳晖怀里,跟著龙爸走出几步,忽然想起什麽,从兜里掏出一朵洁白的雪莲塞给睚眦。
“熬汤补补。”龙妈摸摸儿子,“有空常回家看看。”
“好。”鸣鸿厚脸皮替睚眦答应下来。
欧阳晖以为人间的快乐生活要开始了,结果……龙爸龙妈走後,地狱二人组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没什麽特别的举动。
欧阳晖观察了几天,偶尔,能见到龙少爷偷偷地学著削苹果,能打能抗的铁血男儿格斗样样精通,唯独生活技能怎麽学都学不会,总是不出所料地伤了手指,这时候鸣鸿总会捞过那手仔细包扎,然後贴心地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当然,最後那苹果总会被龙少爷恼羞成怒地拍飞。
休息的时候也是风平浪静,该有的响动都没有,这让隔壁偷听的两人感到无比郁闷。
说是没有进展,其实也不对,各占一半江山的两男人经过半年抗争终於达成同盟,鸣鸿心满意足地搂著龙少爷,搂了几天,终於忍不住下手进行探索。
趁著龙少爷熟睡,鸣鸿的手偷偷从衣服缝里探了进去,摸上胸前的起伏,与自己的胸肌对比了一下,手往下滑,探索起小腹上的曲线。
被布料捂著,温度攀升,睚眦身上有点烫,鸣鸿却没觉察到,碰触到丛林边缘时,睚眦一伸手摁停他,冷冷道:“你这是干什麽?”
“检查身体。”
“……”
鸣鸿大大方方摸上睚眦的腰:“你的身体不错,但总的来说,我比你强壮些。”
真他妈厚颜无耻!龙少爷忍无可忍,扯开色气满满的手,挪著身子远离流氓。
“别掉下去了。”鸣鸿粘过去搂上他。
被窝里有点热,鸣鸿感觉到什麽,将手伸进对方的内裤里,在丛林间摸到了一根微硬的东西。
睚眦心虚地夹紧了腿。
“小龙抬头了。”鸣鸿轻轻套弄,把它滋养得越来越强壮。
“不是小龙!呜……放手!”
“哦,那它是什麽?”被内裤勒著不方便,鸣鸿巧妙地把小龙从裤沿挑出,恶作剧地搔搔它的小口,趁著睚眦颤抖,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睚眦弓起身子抽搐了一下,脸上的潮红迅速蔓延到耳朵根。
“啊,小龙吐口水了。”鸣鸿抽出满是粘稠的手。
“……”
“你的身子真敏感。”
“……”
“喂……”鸣鸿扳过他的脸,认真地问,“我们做吧?”
“……”这种问题该叫人怎麽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