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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异闻录之诡楼/神鬼有安排之魔楼诡影(103)+番外

作者: 牧野洋洋/阎刹罗 阅读记录

  鸣鸿笑著,慢慢挨过去,睚眦配合著,笨拙地接过火热的唇。

  龙少爷光棍千年,没恋爱经验,不懂接吻,当时夕阳下惊鸿一瞥,还以为两人的唇贴一下就算了,但当对方的舌入侵进来,龙少爷慌了神,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以为这样就算是回应。

  鸣鸿耐心引导著,把自己的气息烙印在每一寸角落,初入江湖的龙少爷在甜美中学会了追逐和挽留,鸣鸿松开唇的时候,龙少爷还念念不舍地轻轻舔了他一下。

  课程还在继续,鸣鸿无意中在电脑里翻到了小电影(凌霄的库存),学来不少技巧,学了就该用,台上一分锺,台下十年功,实践才是硬道理!

  蜻蜓点水的吻落到睚眦的脸侧,脖子,一路往下印在胸前的须臾上,鸣鸿巧妙地控制力度,似有若无的碰触羽毛般地撩拨心弦,当裤子被剥下时,睚眦窘迫地缩起了腿。

  “小龙今天很精神呢。”鸣鸿握上它,心里暗暗感激小电影,但接下来该怎麽办?小电影里都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没有男男双打的啊!

  回忆了一些片段,鸣鸿撑开睚眦的腿,埋头含上了小龙。

  “啊!别……别吸……”睚眦惊慌地挣扎,鸣鸿锁著他的腰,把小龙伺候得越加通红。

  眼看不听话的小龙又要爆发了,睚眦只好夹紧了腿,探下手用力推,鸣鸿左右为难,吃力不讨好,只好松了口,小龙湿答答地仰著头,青筋直冒,张著小口无声抗议,睚眦努力平复蠢蠢欲动的感觉,要是又被他弄出来一次,那真是丢脸丢大了!

  股间传来一丝奇怪的感觉,睚眦莫名其妙:“你这是干什麽?”

  “放松点。”指尖有点干燥,鸣鸿从小龙头上取了点粘液,却没料到无意的碰触,引爆了堆积已久的炸药,星星之火成了燎原之势,小龙奔腾怒吼,银丝喷涌而出,好大一滩粘在了鸣鸿手上。

  龙少爷捂脸,身体不争气,主人也没脸见人了。

  这一滩精华来得正好,鸣鸿淡定著,把它们涂抹到隐秘的入口,有了滋润,开拓起来更顺利,第二根手指探入,睚眦觉得不舒服了,发泄了两次,身子没力,只好夹紧腿抗议:“别弄了!”

  “好吧,不弄。”鸣鸿解开裤子,把龙少爷的大腿扳开,扶著坚挺已久的小生命抵在了入口上。

  ……咦?

  睚眦迷迷糊糊,就感到下体传来一阵胀痛,有根滚烫的东西正缓缓深入,强烈的不适有别於外伤,这种痛楚是由内至外,涟漪般从小腹里扩散,热浪冲击下,全身水分叫嚣著反叛,睚眦满身是汗地叫了出声。

  鸣鸿被他一叫,也慌了神,眼看小龙要蔫了,鸣鸿赶紧挑起它逗弄。

  千百年来,受过大大小小的伤,睚眦没有叫疼过,就算面对黄二狗的虐杀,铁血男儿也绝不呼痛,但来自对方的入侵却把一声叫喊顶了出来,剩下的呻吟被及时咬碎在齿间,睚眦俊眉紧锁,死活不肯喊出第二声。

  “疼吗?”鸣鸿看他脸都皱了,心惊肉跳地停了动作。

  “不……”倔强地摇头。

  怎麽可能在对方面前示弱呢?这点疼算什麽?还不是忍忍就过了?

  鸣鸿把睚眦的腿折起推至胸前,体位变换让小生命又深入了几分,它动了,轻轻地退出去,又缓缓地挤进来,膨胀的感觉太强烈,内壁被扩展到极致,包裹著对方的血脉跳动,睚眦反手拽著枕头,终於还是没忍住,又一声叫喊被顶了出来。

  “喂……”鸣鸿摸摸睚眦汗淋淋的脸。

  睚眦喘了喘,为了掩饰窘迫,朝鸣鸿吼道:“为什麽我要在下面?!”

  “那你……”

  “我要在上面!”

  “好吧好吧。”鸣鸿只好搂著他翻了个个,自己躺在下面,让闹脾气的龙少爷骑在跨间。

  龙少爷跨跪著,撑著鸣鸿的小腹直喘气。

  “喂,动一动。”鸣鸿挺腰顶了顶。

  龙少爷意思意思动了一动,没几下,又停下来喘气:“好像……不太对啊……”

  “是不对啊,你自己要在上面的。”鸣鸿拍拍龙少爷的大腿,意犹未尽地摸了一把,“你的腿真结实。”

  “……”一把拍开吃豆腐的手。

  “可惜没我的好。”鸣鸿挺腰顶了顶,睚眦体重不轻,鸣鸿挺了没几下也累垮,陷进床里不动了。

  两男人诡异地呼呼直喘。

  鸣鸿的小生命安守本分地待在睚眦体内,睚眦的小龙寂寞地朝著鸣鸿,鸣鸿探下手,温柔地抚摸著它。

  睚眦抖著身子抗议:“为什麽我是被插的那个?”

  “因为我是刀呀。”

  “……”睚眦没懂,把问题问进鸣鸿的眼里。

  鸣鸿笑出声:“你什麽时候见过刀被人插的?”

  “……”

  “我正好缺个刀鞘。”

  “……”

  “你做我的鞘不是正好吗?”

  “……靠!”龙少爷终於明白过来,恼火地要抽身离去,鸣鸿及时坐起抱上他。

  “放手!”用力打。

  “唉,你呀……”鸣鸿吻著睚眦的脖子,轻轻撕咬上耳垂。

  仿佛按下一处开关,睚眦身子一颤,燥热的腥气再次蔓延开,身体发泄时肌肉紧绷,鸣鸿被他一夹,强烈的刺激铺天盖地,积聚在小腹的热流直冲顶端,精华喷涌而出,睚眦被烫得低低呜咽了一声。

  双双发泄完,两人都累了,鸣鸿抽身退出,把脱力的睚眦轻轻放躺,睚眦皱著眉,残留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探下手摸摸,揩了一片浓稠。

  被撑大的入口红红的,正缓缓收缩,一丝白浊被挤出,顺著股间濡湿了一片床单。

  “去洗洗身子。”鸣鸿推推他。

  睚眦很累,缩成一团不理不睬。

  鸣鸿拿他没办法,仔细地掖好被子,把爱人搂进怀里。

  “那封信,你是哪抄的?”这问题一直堵在心里,睚眦觉得应该问一问。

  “电影里呀。”

  果然,不出所料,睚眦有点失望,又问:“什麽时候写的?”

  “应该是半年前吧?”鸣鸿也不确定,“看到好的,就抄一抄罗。”

  “哦……”

  “可惜我没有什麽文学细胞,只好抄抄了。”

  “你是刀,不怪你。”睚眦嘲讽一句,刀鞘定律让他无比憋气,更让人郁闷的是,做了刀鞘後被提醒,才後知後觉地明白过来。

  “早就想给你了。”

  “……”憋著的气莫名泄了。

  “我的画不错吧?”

  “哼……你就不会直接说?”

  “唉……”鸣鸿叹了声,“好吧,我直接用说的,信呢?我给你念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