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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九零,大佬的炮灰前妻觉醒了(291)

旁边的人都看得抽冷气,这是真没留手啊。

儿子打老子,也算是福城一大奇闻了。

不过大家都觉得陆尘没错,搁谁摊上陆父这样的爹,都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陆尘这些年过得多苦啊,而且是遵照陆老爷子的遗训,陆父就得受着。

十鞭子抽下来,陆父没力气叫了,背上都是血,老女人心疼极了,哭着哀求,陆尘没理她,鞭子依然毫不留情地举了起来,但力道却轻了不少。

三十鞭抽完,陆父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遍体鳞伤,看起来像是要断气一样,老女人扑在他身上哭,江寒烟撇了撇嘴,这一对奇葩必须锁死,都别去祸害其他人了。

陆尘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郑重道:“爷爷,您的遗训我执行完了,我爸欠的债我也还完了。”

地上装死的陆父哼哼道:“爸,你儿子要被你孙子打死了,马上就下去见你了。”

“想见爷爷早说,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他老人家。”

陆尘拿起了鞭子,作势要抽,吓得陆父头一歪,这回是真晕了,陆尘将人挟在腋下,就像挟了条狗,大步下了山。

很快,陆尘鞭打老子的事,就在福城传开了,最后演变成了陆尘亲手打断了老子的四条腿,给打瘫了,陆父都生活不能自理了,说得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

陆父瘫倒是没瘫,但下不了床是真的,陆尘给了老女人一千块,让她在家照顾着,老女人羊城的房子没了,钱也没了,也不再嫌弃福城这小地方了。

“从此以后,你就在福城住着,哪都不不许去,若是再敢出去坑蒙拐骗赌,我送你去见爷爷!”陆尘警告。

床上躺着的陆父身上疼的很,也不敢睁眼,看到这逆子就头痛。

“我不出去挣钱,吃啥喝啥?”陆父小声抗议,他才不要在这屁股大的地方住,一点都没意思。

“每个月给你一千块。”

“不够,我花销大,一个月至少得五千……”

陆父在陆尘的冷眼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得妥协:“行了行了,就一千。”

一千块省着点花,也能对付着过了。

陆尘将这两人赶去了豆豆住的房子,他和江寒烟的房间重新收拾了下,换了新被褥,就算以后回沪城了,也不让他爹住,他那渣爹只配住小房间。

第二天,白海棠找上门了,江寒烟一点都不意外,陆尘昨天搞出那么大动静,这女人肯定听到了。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白海棠老了不少,满脸憔悴,虽然还是漂亮女人,但远不如几个月前的娇艳了。

而且白海棠身上穿的明显是旧衣服,以她这性子,过年都不买新衣服穿,显然是真的手头紧,这些天应该过得不算好。

白海棠看着开门的老女人,皱紧了眉,嫌弃明显写在脸上,她还以为前夫多有出息呢,居然找了这么个老女人,都能当他妈了。

“我找小尘,我是他妈。”白海棠理直气壮的很。

老女人朝她瞟了眼,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是瞧不上白海棠的,连亲儿子都不管的女人,真不是玩意儿。

她要不是当年打胎太多伤了身子,现在都生好几个了,她可喜欢孩子了,可惜生不出来。

“你妈找你。”

老女人一扭一扭地进屋通报,现在她对陆尘恭敬的很,干她这行的,最能认清现实,谁给钱谁就是老板,必须敬着。

陆尘出了院子,看到憔悴的白海棠,也没多少表情变化,白海棠却红了眼睛,抹起了眼泪,想到这些日子的辛酸和委屈,她越哭越伤心,泪水止不住地流。

“再哭就走!”陆尘不耐烦了。

“小尘,我是你妈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海棠更委屈了,人人都欺负她,连亲儿子也欺负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这妈养过陆尘没?只生不养,你连狗都不如,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妈?”江寒烟可不客气,见白海棠还哭,不耐烦道:“再不说事就走人!”

白海棠只得擦了眼泪,小声道:“小尘,你唐叔病得很厉害,能不能让你媳妇给他看看?”

唐志华去农村支教后,没两个月就得了千奇百怪的病,去县医院检查了也查不出来,发作起来疼得打滚,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差,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只能来找江寒烟。

“她没空。”

陆尘断然拒绝,唐志华死了才好。

白海棠又哭了,还想再劝,陆尘冷声道:“唐志华有亲儿子,让唐学海去管。”

“学海不知道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小尘,你唐叔真的病得很重,你行行好,帮帮他吧?”

白海棠咬了咬牙,突然跪了下来,陆尘跳到了一边,脸色很难看。

第323章 渣爹和白莲花妈天生一对儿

“小尘,求你了!”

白海棠跪在地上磕头,哭得比死了男人还惨,陆尘黑着脸站得远远的,他可不想短寿。

可看到白海棠为了唐志华,不惜下跪磕头,陆尘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很气,又很委屈,如果白海棠能够为了他也做到这种程度,他肯定会像孝敬财神爷一样孝敬白海棠。

可白海棠一次都没有。

他在最苦最难的时候,白海棠从来没出现过,不要说替他遮风挡雨了,甚至还会给他带来暴风雨,他真的对白海棠这样的母亲爱不起来。

江寒烟本来不想管这破事,远远站着,打算做壁上观,可白海棠却让她破了功,她大步一跨,走到了白海棠跟前,大骂道:“你脑子不好去神经病病住着,跑这来撒什么疯,你姘头生病关陆尘屁事,唐志华死了我们还要放几串鞭炮庆贺,赶紧滚,以后再来就放狗咬你!”

白海棠吓得脸色惨白,泪眼迷蒙,我见犹怜,江寒烟看得更恼火,斥道:“在我面前掉老鼠眼泪没用,唐志华有亲儿子,天天在外面吹牛说唐学海多有本事,说陆尘是没出息的二流子,那王八蛋说这些话时,也没见你这亲妈帮亲儿子说几句,现在你哪来的脸找过来?唐学海既然那么有出息,怎么连亲爹都管不了?”

“他人找不到……”

白海棠哭哭啼啼地辩解,跪得摇摇晃晃,膝盖钻心一样疼,可她不敢起来,只得强忍着疼痛跪着,又见陆尘冷漠站着,对她地痛苦无动于衷,心里不由更委屈了。

江寒烟冷笑,嘲讽道:“是没找还是找不到?唐学海在沪城上大学,有名有姓还有班级,怎么可能找不到?你特么赶紧爬起来,不知道长辈给小辈跪下,是要折小辈的福?你这当亲妈的不管儿子死活也就算了,还想咒儿子短寿,你的心可真毒!”

“没……没有,我不是……”

白海棠诚惶诚恐,想爬起来,但膝盖跪麻了,晃了半天都没起来,反而摔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要爬起来,狼狈之余又多了些楚楚可怜。

江寒烟和陆尘都冷眼看着,没人去搀扶,白海棠爬了半天,总算爬起来了,还是哭个不停,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尘,希望他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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