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借星火(89)
他愿意被桑落抓住,愿意承受桑落的宣泄,却不愿意让他借着酒劲儿用这样的方式宣泄。
“为什么?”跨坐在季商身上的桑落被抓住了双手,他也不挣扎,茫然地看着季商,“你不是说你爱小狗吗?”
季商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桑落听不到回答,就自己找原因,手掌压在季商的小腹,确认一样问他:“你是对我没感觉吗?”
季商眉头跳了跳,深呼吸之后反问:“你感觉不到?”
桑落慌乱的心忽然就定了下来,他没有再乱动,刚有所收敛的眼泪再次无声地流了下来,一滴两滴接连成串,全都随着桑落俯身,流向了季商的颈侧。
“感觉到了。”桑落喃喃着,尽管极力克制,喉咙还是不断逸出抽噎声。
季商拍着他的背,又解释:“不是因为香薰,只是因为你吻我。”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客厅的窗开了一半,温热的风吹拂进来,在空调的冷气中格外明显。
桑落眼眶酸得要命,胸口像是堵着一大片乌云,在季商一字一句中不断充盈,扩大,将他的呼吸完全堵住,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只能拼命地将季商抱紧。
“和我做吧,我求你了,哥。”
季商又不是什么性冷淡,和喜欢的人亲密地抱在一块,要说他一点没有想要做点什么的念头,那是假的,可是相较于那些欲望,他更担心桑落。
他不敢拒绝桑落,怕这心思敏感的笨小狗钻牛角尖,可是他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桑落做亲密的事儿。
其实季商骨子里是很传统的,对他来说,做/ 爱这事儿和结婚差不多,是庄重的,是需要两厢情愿的,更是需要毫无阻拦,在彼此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情况下发生的。
或者说,季商是个很看重仪式感的人,他想要一切都变得安稳,他和桑落彼此接纳,在心理上变得密不可分,才去做这件庄重的、亲密的事儿。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季商放柔了声音哄他。
“我没怎么,”桑落说,“我嗯了。”
“撒谎。”
两人靠得极近,要真有反应,季商不会感觉不到,可是现在他的确没有感觉到。
桑落沉默下来,他仍然将季商抱得很紧。季商颈子被他勒得有些疼,但季商什么都没说,仍旧一下一下地拍着桑落的背。
两人坐在地上,靠在沙发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窗外的夜风越来越盛,遥远天际隐隐传来雷声,桑落忽然开口:“我今天见到李萱了。”
“嗯。”季商问,“然后呢?”
“她告诉我,去年我生日那天,其实你回来了,只是回来的路上,”桑落深吸了一口气儿,继续说,“出了车祸,所以你没有陪我过生日。”
季商动作顿了一下:“她还说了什么?”
“是真的吗?”桑落问。
“嗯。”
桑落呼吸骤然沉了下来,他张大嘴巴,深深地吸了口气儿才缓过胸腔的颤抖。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桑落眼睛又湿了,“你受伤了。”
“没有。”季商说,“没受伤。”
其实是伤了的,不过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算严重,相较于季商,突然冲上马路造成车祸的那只小奶狗伤得更重,季商把它送去宠物医院养了三四个月才养得活蹦乱跳。
桑落又沉默下来,窗外的风更大了,窗帘被吹得打摆子,抽在墙壁上一声声地响,季商想要起身去关窗户,但桑落压着他没动。
“她还说,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爱……小狗。”桑落顿了一下,然后换了个词,他抬起头,像确认一样看着季商,“哥,你爱小狗,是因为小狗是弟弟吗?”
季商有些无奈,只好说:“小狗是弟弟,小狗也是桑落。”
桑落低头亲他,屁股开始不老实地来回磨蹭:"小狗想和你做,小狗想被操。"
听到他这放浪粗鄙的话,季商眉头狠狠一跳,小腹的肌肉倏然紧绷,但他嘴上却还是在斥责:"在说什么东西?!"
桑落不想听到他的拒绝,用嘴去堵他,手也从解开的衬衫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胸肌,拨弄他的乳头。
季商本就反应未消,哪儿经得住他这样弄,西装裤被撑得紧绷.
"桑落."季商抓住他的手,呼吸深沉.
而桑落也起了劲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季商的脸上,倔强着不肯服软:"不是喜欢我吗?不是爱我吗?为什么我想和你做,你非要拒绝我?"
哄了一晚上,一次又一次地告白,这蠢小狗偏认死理,季商的耐心在欲念下所剩无几,不免开始生气,他一把掐住桑落的后颈,冷声道:"我不操你,就是不爱你?"
桑落盯着他,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季商气得心梗,手上加重了力气,捏得桑落疼痛不已,他一连说了两个"很好",然后猝然用力将桑落拎起来摔在了沙发上,同时自己撑着沙发靠压过来。
桑落没有完全醉糊涂,他能感觉到季商身上的低气压,那种压抑许久的怒气正在不断攀升,可他不怕也不想躲,在季商的目光里,去拥抱他,吻他,自己给自己脱衣服
把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像是突然知道害羞了,桑落愣了两秒,然后移开手去抓季商的衬衫.
季商沉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看他通红的眼睛里有悲伤也有满足,毫不怜惜地一把扯掉桑落的内裤,他半软的性器袒露在季商眼前。
像是后知后觉的找回了羞耻心,也像是因为冷,桑落下意识并拢双腿,可季商没让,他手掌下压,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
"现在知道怕了?"季商的声音沉得像室外的雷声。
明亮的灯光下,桑落身下一览无余,他在季商的目光下闭了闭眼睛,抿掉眼尾的湿意.
"我没怕,我怕你不操我."
桑落越是这样说这粗鄙的话,季商眉心就皱得越狠,理智告诉他现在的桑落很有问题,可是情感上他的确因为这样粗鄙直白的词句而激动,西装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了.
桑落的确是不知道羞耻,也的确是想要季商,主动伸手去帮他解皮带.
那双细白的手隔着内裤碰上的时候,季商的欲念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上风。
他俯下身,大掌在桑落的性器揉了两下便往后挪去,他手指干燥,碰上那紧闭的小口才知道困难,阻塞感让他倏然回神。
桑落察觉到他的停下,意识到少了什么,颤着声在他耳边开口:"有蛋糕。"
季商心念电转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他眯起眼睛,盯了桑落一眼,转过身伸手在那漂亮精美的蛋糕上抓了一朵玫瑰.
粉白的奶油在手指间化开,季商的手指这回倒是畅通无阻。
从未被异物涉足的后穴紧致非常,桑落没忍住逸出一声呻吟,他感受到手里属于季商的性器越发坚硬.
奶油逐渐化开,季商的手指进出变得顺畅。他眉头始终紧皱着,目光沉沉地压在桑落的脸上,看他脸上露出难耐的不适,看他眼里浮起强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