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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借星火(90)

作者:梦里長 阅读记录

季商有好几秒钟的失神,直到他性器一凉,垂眸看到桑落也抓了一朵玫瑰,涂抹在他的性器上,乳白色的奶油很快就在他们彼此滚烫的体温下化开。

桑落细长的手指沾着奶油,或粉或白,撸动的动作并不熟练,但天然具备强烈的色情感。

"可以了。"桑落催他,"哥,你进来。"

季商性器跳了跳,他没动,沉着地看着桑落,在这一瞬间,他眼里的桑落好像忽然发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不再是可爱可怜的小狗,而是性感的,引诱的,极具情欲之味却又不失纯真本性的小狐狸,让季商控制不住地想要抓住,揉捏。

这么想着,季商也这么干了,他抽出手指,黏腻的奶油在他身上画出一道道暧昧的红色的湿润痕迹,从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到他紧绷收缩的小腹.

"哥。"桑落不知道季商在想什么,后穴阻塞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空虚感。季商不动,他只好自己挺着腰,抓着季商的性器往后面送。

这姿势有些困难,桑落腰腹弓起,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

扩得还不是够彻底,季商的性器又粗又长,塞不进去,桑落有些着急,正当他微微后退,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季商覆在他小腹的手忽然用力一压,同时挺腰,性器猛地插了进去。

桑落当即一声低叫。

"疼?"季商问他。

这一个字可以说是冷淡至极,桑落知道他在生气,可是桑落并不在乎是不是疼,反而很喜欢这种疼痛,是季商带给他的,季商正在占有他的.

"不疼。"桑落说.

季商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在桑落催促他动一动的时候,开始徐徐抽插起来。

"我真的不疼."桑落去拉他的手,挺着腰去迎合季商的动作。

季商眸光一厉,撞击的速度逐渐开始变快。

桑落被顶得不断耸动,眼前是破碎摇晃的灯光,灯光里是季商晦暗的脸,他抓着季商的手,贴在嘴边亲吻,尝到了蛋糕的甜味,接着像是本能一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季商抽插的动作顿了一瞬,旋即更用力地撞过来,被桑落抓在手里的手指也强硬地插进了桑落的嘴里.

"舔干净。"他命令道.

桑落呜咽着哼叫,倒也听话地舔弄着季商的手指,蛋糕的香甜味在口腔爆开,未能完全化开部分混着涎水从嘴角流下来。

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有眼泪有口水,还有泥泞的白浊,处处都是绯红的一片。

季商眸色渐深,他手指拨弄着桑落的舌头,模仿性交抽插。

在桑落控制不住发出干呕声时,季商抽出手,他盯着指缝拉出的黏腻银丝看了片刻,然后一把拉住桑落的胳膊,将人拉起来。

他们下身紧密相连,在桑落起身时,性器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桑落控制不住地低呼,叫声像钩子一样,比窗外的雷声更让季商感到心悸,

季商抱着他,额头与他相抵着,另一只手抓住了桑落前头的性器。

从一开始,桑落的性器就没有完全硬起来,始终都是半软状态,刚才那一记深顶也只是让他前头流出些许黏液。

"很疼吗?"季商的声音缓了下来,抽插的动作变得轻缓。

"不疼的。"桑落搂着他,亲他的嘴巴,"真的,就是有些涨."

其实这是谎话,扩张不够彻底,季商一开始的动作也完全不算温柔,桑落肉体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可是他心里前所未有地满足.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那种满足感并不是来自后穴,而是来自他身体内部,更深处,好像有个缺口,有个他不敢去看的虚空之地,正在浮出清晰的轮廓,里头酝酿着足以让桑落灵魂震颤的东西。

"对不起."季商忽然道歉,爱怜地亲他的眼睛,脸颊,还有红肿的嘴唇。

"不要道歉。"桑落鼻头发酸,嗓音顿时又哑了,他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抱着季商,回吻他。

"你不需要道歉,你没有错。"桑落说,"我不要你道歉,你可以用力,随便你怎么操,我都喜欢的."

季商心疼得发木,可是脑海里苏醒的欲兽仍然占据上风,他控制不住地沉腰,顶撞,一下一下凿进桑落身体的最深处,让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桑落前头又吐出了些许黏液,他忽然伸手将季商的手拉起来,然后撑起身,说要换个姿势。

季商没有阻止他,看着他费劲儿地翻过身,两只修长的腿打开,跪在沙发边缘。"从后面来。"

后背的姿势让季商看不到桑落的脸,可是能看到他后腰的文身,冷艳素雅的绿色极光和蓝色海水,浮荡在他绯红的皮肤上。

桑落的后腰无疑是漂亮的,或蓝或绿又或是红色的线条缠绕其上,在那之下,是柔软饱满的两瓣臀肉,随着动作亲亲颤动,引诱着他去掐握,顶撞,

季商性器跳动,更兴奋了。

在这瞬间,他好像看到桑落细腰上那些线条化作一个道道囚绳,飞奔而来将他捆缚,困在无尽的欲念之中,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季商再次沉腰插了进去,腹肌在那白嫩的臀肉上撞出一道软波.

后穴变得湿软,小嘴似的吮吸包裹,将季商的理智吸得一干而尽,全凭着本能地快速顶撞。

桑落沉默地承受着,嘴里不时逸出呻吟,有时候喊得太诱人,季商会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又或者强硬地掰过他的脸,去吻他,咬他的嘴唇。

蛋糕上的玫瑰尽数被季商采撷,绵软滑腻的奶油被抹在桑落挺翘的臀肉上,抹在他茸动的肩头,胸口,又或是乳尖,然后季商会俯下身用唇齿品尝,用手指描画,再将手插进桑落的嘴里,命令他舔干净。

商像是发了疯,桑落从未感受过季商如此失控,他被季商翻来复期地操,操到神想忧忽,操到眼前只有季商,或者说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季商。

因为酒精的麻痹,也因为持续太久的压力,这一晚,他们注定都是失控的。

失控的理智,失控的情感,在不断地抽插和无尽地容纳中爆发,宣泄,

落没让季商碰他前面,但在一波又一波地快速抽插中,他仍旧被操着流精,他们并脏了彼此,又弄脏了沙发。

直到夜半时分,蓄势已久的雷雨骤降,他们才从失控中找回些许理智,像一对普通且无忧的眷侣一样,做完最亲密的事,在困倦中相拥而眠.

第59章 乐高公寓

桑落这一晚睡得格外沉,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被*累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清醒,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刚睁开眼的那几秒,他还以为自己在家,在自己的房间,毕竟目之所及是和自己卧室相同的吊灯,相同的衣橱和展示柜。不同的是展示柜里摆着的是一些编程类书和乐高积木,不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工艺品。

记忆相继回笼,桑落想起来他这是在季商的公寓,在季商的房间,在季商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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