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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觉醒之后/太子今天也在内卷(109)+番外

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调动江州的兵粮援助江州,并在江州设立新的官职瓜分英王府的权力。

等到秋末新皇去雁文山游猎的时候,炣族战败,数百里的土地命名炣郡归于英州,新皇又加派了数名新的官员治理驯化这片土地。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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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帘子突然被掀开, 天冬以为宁繁有什么话要吩咐,忙驱马上前:“公子?”

结果帘子里整整齐齐的探出来四只狐狸脑袋,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一切。

宁繁手中拿着一把刻刀和一块玉石, 路上无聊, 他已经刻了两枚印章和两只狐狸。

外面钻进来一道人影, 宁繁抬眼看他:“你怎么不去骑马了?”

“这么大的太阳,我都要被晒黑了。”宁朴道, “还是马车上舒服,快,给我倒杯茶。”

北彪国和魏国的国界线很长,雁文山脉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为魏朝的地盘雁州,山北是北彪国的地盘。

山南草木茂盛水源众多, 山北土地贫瘠气候阴冷,每年秋冬北彪国食物短缺的时候, 总会越过边境到雁州抢掠一空。

他们闹出的动静不大, 过来的人马也不多, 北彪国那边只说是几个刁民滋事,说是不影响两国关系。

魏朝这些年地方王侯贵族强势,朝廷国库空虚, 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北彪国打起来,感到困扰的只有住在边境的百姓。

宁繁给他倒了一杯茶:“这么娇贵, 你当初不如投胎成一个小姐。”

宁朴一口气喝完:“哪儿比得上您这个皇后娘娘娇——”

话未说完, 宁繁把他手中的茶杯夺过来:“胡说八道, 二哥, 你还是滚下去吧。”

“绝不下去。”宁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骑这么多天的马, 手心都被勒出了水泡,你看看,水泡磨破后红了一大片。”

宁繁从匣子里拿出一瓶药递给他。

宁朴嘴上说着他自己配了药,不稀罕宁繁的药,手却伸过去挖了一大坨。

雁州并没有皇家猎场,官员听说皇帝驾临之后来不及筹备什么——原本地方就穷,比不上富庶的江南或者中部,真没什么太好东西。

听说今年年初,当今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狠狠惩治了一些铺张浪费做表面功夫讨好上级的官员。

本地太守怕做得太过分了反而惹新皇生气,就把衙门和接待皇帝的住处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带着各郡的郡守去迎接拜见。

雁文山地势复杂猎物凶猛,可能会有老虎、黑熊这种动物出没,比不上皇家猎场安全。

太守怕出什么事情,竭力阻挠皇帝去雁文山围猎。

慕江没有听他的,第二天慕江就去了驻扎在鑫河县的兵营。

鑫河兵营屯兵一万,是雁州最大的兵营。

天子突然驾临这样的地方,为首的将军确认无误后,带着校尉、都尉等人打开城门出来迎接。

这些人从来没有见过新的皇帝,远在边疆甚至没有任何来往,都担心新皇年轻气盛喜欢战争,对军营里的事情指手画脚。

不过三天的时间,他们就对这个年轻的皇帝有了改观。

慕江第三天回来,他想和宁繁商量商量兵营的事情,却没有看到宁繁。问了一下左右才知道,宁繁一早上就和宁朴出去了,说是出去打猎。

宁繁和宁朴跑了一上午,两人只打了两只兔子。

宁繁还想往山里去,宁朴道:“咱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人。往山里遇到虎豹豺狼,我可救不了你。”

宁繁想了一下,觉得山里确实危险。他和宁朴把兔子烤了,吃完之后,宁繁看少了一只狐狸,左右找了找没有找到,两人骑上马去找。

不一会儿宁繁听见狐狸哀叫的声音,最小的那只狐狸瘸着一条腿从草丛里跑了出来。

宁繁赶紧从马背上下来,他把狐狸后腿上的箭挖出来,止血包扎放到了囊袋里。

宁朴拍拍狐狸的脑袋:“伤它的人应该还没有走远,我去把他抓来问罪。”

宁繁摇了摇头:“算了,山间的猎人不知道狐狸是人养的,他们打猎为生,伤它也是无意。”

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宁繁听着声音,觉得像是有十多匹马。

他和宁朴使了个眼色,两人双双翻身上了马背,往后退了几十步。

十多个穿着毛衣服的男人从一个小山坡上下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为首的是个留着大胡子的年轻男人,他的马前方驮着一个昏迷的女人。

这些男人的衣服配饰和发型都不是魏朝人,那个女人却穿着魏朝的衣服。

宁繁和宁朴对视一眼。

宁繁把剑挪到了方便抽出的位置:“北彪国的。”

为首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宁繁,他叽里咕噜的和身边人说着什么,大概意思是不要用箭射宁繁,把宁繁活捉。

紧接着,他又用魏国官话调戏了宁繁几句,让宁繁和他们到北国吃香的喝辣的。

宁繁心里有些恼怒。

宁朴笑着把箭搭在弓上:“看来无论本国还是外国,你都是被调戏的命。”

宁繁右手箭囊里是正常的箭镞,左手箭囊里的箭镞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带这些淬毒的箭镞是防止遇到老虎等凶猛的猎物攻击。

他抓了左手箭囊里的箭支出来,一箭射向说话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手利落,空手接住了宁繁的箭支,哈哈一笑说了两句话。

宁繁没有理他,一边策马躲过对面的马匹,一边又拿了几支箭出来。

为首的男人空手接箭的时候,手心已经被箭镞划伤,他把这支箭扔了,笑嘻嘻的就要去堵宁繁的马,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乌青一片,整个人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了。

宁繁策马回身一箭,恰恰好射中他的右眼,他捂着眼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其它几个北彪国的人见为首的人死了,一个捡起尸体到了马背上,就要回去叫人,另外几个上前想把宁繁掳走。

宁繁的骑射虽然比不上武将出身的,也比一般人要厉害,他家男子都得学习这个,七八岁起就要上马了。

他用的箭和兵器都抹了剧毒,这些人稍微沾一点毒就不能动弹。

宁朴箭法很准,他一边骑马一边拉弓射死接近宁繁的人,有人靠近他了才换了弯刀。

两刻钟后,宁繁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宁朴和他都受了重伤,宁繁伤在肩上,宁朴伤在了胸口。

宁繁扯了披风上的布给他包扎。

止血之后,宁朴踢了踢旁边的尸体:“这些人难道不知道我朝的事情?声势这么大,他们就算要抢东西,也该避一避这个时候。”

“谁能想通这群畜生的行为。”宁繁用剑尖割开为首那个男人的衣服,乌青的背上纹着一只狰狞的狼头,“这个是他们王族的人,故意跑到这里挑衅。”

宁朴皱眉:“我们这样杀了他们,会不会影响两国的局面?”

“没有其他人看见,谁说是我们杀的?”

宁繁把箭收回来,将这些人的尸体拉到了一起,从搭袋里拿出一包药粉撒上去,点了一把火。

不出两刻钟,这些人已经成了一片焦黑的灰烬,风一吹就散。在药粉的腐蚀下,他们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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