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盛少爷凉薄一笑,看思归那条绣着栀子花的裙子,发出赞叹:“小抹胸。”
紧接着他又嘲讽地问:“余思归你以为你他妈现在胸上贴着的隐形胶是谁他妈给你搞的?SA?”
盛淅真诚地问:“你猜SA知道你是个傻逼吗?”
龟龟:“???”
“你今晚真他妈算是完了。”盛少爷和善道。
第一百二十六章
盛少爷手掌搭在她大腿上。
思归满脸通红, 红绿灯一停这个混蛋就伸手过来抓,自下而上,捉着裙摆根部, 手指懒懒地蹭蹭她的腿窝, 接着使劲儿掐握住大腿。
“你也忒小只。”他懒懒道, “还不长肉。”
你长一米八六七了不起吗?!余思归很不喜欢他说自己矮或小只,气鼓鼓拍他的手, 不准他乱摸, 盛少爷神色淡漠, 却选择有仇当场报, 一巴掌拍在女孩子大腿上。
盛淅力气不小,小同桌皮肉又嫩,下一秒, 思归又惊又疼, 倒抽一口冷气,接着又被捉着捏了捏。
“别、别……”
龟龟难受道,“到家再……”
盛淅看看她被自己拍红的地方,又看她露出来的柔和白皙的腿与踝, 摸着她,心情愉悦道:“穿短的也挺好。”
“……”
第二个红绿灯, 少爷碰碰小同桌腿上的红印儿,发觉自己有些造孽,问:“你怎么这么不吃劲儿?”
他有时候就是不懂收力, 而且很直男——归归猛地想起盛少爷以前学农时还因自己拎不动行李箱就说自己太娇,气恼地看他揉捏掌痕。
——想抽他, 却又怕他还会同态复仇。
少爷:“……”
盛少爷瞅瞅印记,再瞅瞅气恼的龟, 沉默片刻,问:“……要不你再打回来?”
归归没半分犹豫,对他的手就是一巴掌。
盛少爷被抽后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轻摸余思归腿上的印子,又问:“你都什么脾气啊?”
归归气愤心想比我善良的人不多了,再抱怨我就亲自砂了你……接着感到盛少爷的手不安分地往上摸。
这个学期实在太忙,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上次甚至可以追溯到一个月前。血气方刚的年纪,思归被他一碰就浑身麻酥酥的,绯红着别开脸孔。
四环路深夜很通达,不多时便到了小区;盛淅把车开回刚装修完的新家楼下停车场,车在空旷停车场停定,和归归在车上接了个吻。
“……今、今晚我们睡这?”
归归小声、羞赧地问。
“你也可以睡大街。”他说。
说完又和思归亲了亲。
两人唇齿之间迸开火花,像劈开的星,归归还很坏地咬了他一下。
不知哪儿来这么大的脾气,盛淅想。
盛淅低下头,和她越亲越热,鼻梁被后座的花戳了下,他按着花叶的枝子,继续和思归接吻。
“抹胸太露。”他咬着思归的上唇,模糊道:
“……很色。”
他说我色。归归仓促地吐出口气,朦胧地吻少爷下颌。
少爷又以拇指摩挲喜欢的女孩肩头被草刮出的红痕,喉头滚动,难以克制道:“……怎么会这么容易留印儿?”
归归很执迷不悟地摇头,表示不知道,盛淅有点受不了,又抵着归归的面颊,微微摩挲,在车里难耐地亲她。
-
……
他们在车里亲热了一会儿,又上了楼。
俩人买完带回来的东西不多,就几个纸袋,由思归拎着,盛淅则抱着车后座的那抱花上了电梯。
电梯入户的的宅邸,需刷卡才能上楼,思归刷了卡,光腿踩着小高跟,面颊仍带着亲热后的红霞,仰起头看头顶数字,片刻后‘叮’一声到了楼层。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暖气温热地扑面而来。
起居室很大,玄关后落地窗极长,一盏月亮般的晚灯映着冬日暮夜。
盛淅把花摆在台面上,后退两步审视,又莞尔道:“过来。”
思归一听他喊自己,很开心地过去,肩颈稍稍起伏,仰起头明亮又羞赧地看向他。
窗外漆黑松林如海,风月似雪。
盛少爷望着面前的思归,目光里有种难言的、明灭晦暗的情愫。
“好看不好看呀?”
思归眉眼弯弯,像小女孩一样问他。
余思归小手指绕绕自个儿颈间的项链,对少爷甜而软地讲:
“快夸我嘛。”
归归仰头看他时,裙上栀子花坠在腿上。
她确实长得漂亮,是天生的小美人,看他时眉眼明亮润泽,在明灭夜灯与花枝下,腰线细而腻白。
那是一截从未展露的、柔美的弧度。
“……”
盛淅那下肌肉都发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又望向她灵秀的眼神。
“好看。”盛淅沙哑地说。
他必须坦诚。
思归开心得冒泡泡,漂亮的眼睛弯得像小月牙,对她同桌说:
“那你要抱抱你觉得好看的女朋友。”
-
……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爱撒娇的女孩子?
盛淅被撩拨得气息滚烫,低头亲吻思归。思归还很娇气,被他动得咯咯笑,可眉眼却又含情带水,在光下看他时,如一朵探出湖底的小荷花。
她不晓得什么贵,却知道什么好。
归归仰起脑袋,认真回应少爷,盛少爷扣着她后脑勺,唇分时思归面颊通红,看见盛淅,又甜而软的笑了起来。
她脖颈到手指尖都白里透粉,低下脑袋笑时竟有点娇怯。
盛淅看她颈项与锁骨,目光发沉,看了半晌,开口道:
“靠着吧台。”
姓盛的懒得润色时开口就是命令人,且不容违逆。归归和这个家伙同桌多年,早已连自己被欺负都察觉不到了,女孩子听话地靠上去,实木吧台凉凉的,花叶抵着女孩后脑勺儿。
盛少爷看她半晌,恹恹道:“胸挺起来。”
思归一呆,面颊霎时红得滴血:“啊……?“
“——挺起来。”少爷冷冷开口,“在外头挺大方,别到这时候又看不得了。”
你犯什么病,我给谁看了!归归气得想咬他,却又羞得耳根发红,很羞愤地看着他说:“我才没有……”
“对上我就开始扭捏?”他冷嘲热讽道,“你要是有就没这么简单了。挺起来。”
你这是什么要求啊!你神经病是不是!归归又气得不行,但照做时,却发现自己从来没挺过这么羞耻的胸。
你在做什么呀……
夜灯明灭,花叶掩映之下,归归挺起胸脯。
她知道姓盛的混蛋在看,羞得不肯抬头,一呼一吸都在发抖。
-
…………
……
“呜……”
思归抽噎道:“谁、谁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