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鼓点结束,叶从洲立马被带入战场。
粗如手臂的硕大性物硬生生往他身体里凿,快速的抽送下几乎要将肠壁磨出火花。腰腹被一双大手扣住,狰狞性器往里撞时,腰臀却被贺彦往下压,叶从洲直感觉贺彦那可怕的东西要从股后顶到胸腔,要从喉咙里顶出来了。
叶从洲仰着头,几乎要被噎住,他本能要往外逃,“不要……”
贺彦低头封住他的唇,舌头嘬住他的舌根狠狠啜吸,像是要拔他舌头吸断。叶从洲眼前发黑,抬手锤贺彦肩膀,贺彦放开他舌根,舌尖转而向他喉咙里探。
叶从洲顿时觉得贺彦的舌头与龟头要在自己的喉咙里碰头了。贺彦一阵狼吞虎咽,才勉强缓过来,刚才饿的那个劲,动作柔下来,开始细嚼慢咽。
贺彦手捏住叶从洲下巴,深吻变成啄吻,试不试逮住他舌尖嘬一下。下身巨物缓缓的顶弄,感受叶从洲穴内软肉的迎合吞咽。
许是这一阵伺候,真的取悦了叶从洲,叶从洲小腿在贺彦腿边轻磨,乖乖的勾上他腰,下肢还微微摆动。
叶从洲在床上如果能听三分话,贺彦就心满意足。要是他透出一点引诱的主动,贺彦能亢奋的把人头发丝都吞进肚子里。
贺彦耐着性子让叶从洲舒坦,好让他再释放出点风情。叶从洲手臂勾住贺彦脖子,唇缝溢出一点声音,又娇又软,勾人的要命。
贺彦突然想到叶从洲故事里那个自己,此时他不禁怀疑那故事的真假了,叶从洲那时候肯定恨不得把命交代了,那会儿真能舍下他去找别人?
简直天方夜谭。
贺彦忍的脖间青筋全起来了,实在憋不住狠顶了一记,叶从洲立马软声道:“别……”
贺彦只得又放慢动作,伏下脑袋,贴着他的额头喘道:“你是要逼死我……”
贺彦往日虽不至于不顾及叶从洲的感受,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完完全全纵着他,像侍弄一朵娇贵的花。
叶从洲手指不自觉在贺彦脑后的头发里穿梭,随着贺彦轻缓却深入的节奏时不时抓一下他的发尾。
贺彦见叶从洲舒服的半闭上眼睛,心想即然是回娘家,那就宠他一回,他喜欢怎样就给他个够。
叶从洲在贺彦怀里泄了两回,通体酸软,懒懒的抱着他,“不要了……”
贺彦将手中粘液全抹在他股后,咬着他耳朵道:“你倒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
叶从洲感觉到体内一直鼓胀的硬物,挪动下肢,想让贺彦出去。
“自私鬼。”贺彦低笑,握住叶从洲手腕压倒头顶,“这辈子是指望不上你体谅我了。”
叶从洲看出贺彦眼底愈发晦暗情热,心里直打鼓,知道再躲肯定得掉层皮,卖乖道:“那你轻点——呃——”
话没说完就被贺彦一个挺动噎得差点背过去。
贺彦向来喜欢狠撞蛮干,不把穴口捅的汁水白液混流不罢休。叶从洲呜呜的摇着头,双腿被折在胸前,股后一片泥泞,贺彦仍如烙铁般一阵快似一阵的往他身体深处顶。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那根凶器撞得稀烂,上半身的骨肉全化成一滩泥。
山洞到了夜晚一点光线都没有,叶从洲看不见东西,身体就格外敏感。他感觉到贺彦将一股股液体射进他体内,被灌满之后又接着抽送,直到许久之后又把一股液体灌了进来。
贺彦闷声使了把劲,性器抵着最深处那肉心全释放出去,然后抱着叶从洲舒爽地叹息:“宝贝儿真棒……”
叶从洲眼冒金星,人都快接不上气了,根本说不了话。
贺彦垂眸看他,没忍住又含住他嘴唇深吻。叶从洲后背的汗渐渐变凉,贺彦手掌摸到,立即放开叶从洲的唇,坐起身帮他穿衣服。
贺彦担心叶从洲会冷,就要将自己的外套套在他身上,叶从洲皱眉推开,“上面全是你的东西,我不要。”
贺彦闻言拿到鼻尖嗅了嗅,“不是我的,是你的。”
叶从洲:“胡说。”
“我哪里胡说,我的东西不全在你身体里?”贺彦笑得又暧昧又欠揍。
叶从洲小腹确实涨得难受,贺彦射得太深,即便此刻他的穴口仍松软,那些液体也流不出来,非得用手指导出来,可贺彦偏要他多留会儿,他自己也没力气弄,就懒得管了。
叶从洲到底没拗过贺彦,套上了那衣服。
两人从山东出来,已是繁星满天。
贺彦背着叶从洲往前走,他挑了一条最远的路,背着昏昏欲睡的叶从洲慢慢走着。
千舟岛影视基地大门处虽然乌漆嘛黑只有两个门卫守着,但垫脚一看,就能看到里面不少地方亮着灯,还有人走来走去,应该是有剧组在拍夜戏。
贺彦站在门前,这儿让他喜欢上袁烈,这儿也是他一生事业的启蒙。贺彦稍一回想,就想起那时的叶从洲,扭头道:“你小时候追星多可爱,哪像现在看见明星都不激动。”
叶从洲:“那我明天就去追秦天。”
秦天最近有一部电影上映,叶从洲看完第一遍后又去刷了两遍,还用索D的微博账号写了几句影评,并推荐网友去看。
贺彦看见后酸溜溜道,他演的电影都没见叶从洲看过两遍呢。
贺彦:“你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叶从洲一哼:“不是你让我去追星吗?”
贺彦扬声,“我这么个大明星在你面前你能不能珍惜点?”
叶从洲偷笑。
两人回到酒店,贺彦将叶从洲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然后坐在床边,让叶从洲趴他腿上,给他吹头发。
叶从洲的头发虽然光顺,但发质很硬,半干的时候摸着像冰凉的绸缎。贺彦拨弄着发丝,一时兴起问道:“从洲,你猜我这辈子最满足的时刻是什么时候?”
叶从洲撑起下巴,仔细想了想后道:“拿金樽奖的时候。”
贺彦:“不对。”
叶从洲颇意外,这都不对的话,就没什么可猜的了。
叶从洲便直接问:“那是什么时候?”
“去年你从四叔家回来,在楼下给我打电话说你走不动了,让我去接你。”贺彦摸着他的头发,“你不知道,我高兴了多久。一想起就觉得天塌下来我一个人都能顶。”
叶从洲听完莞尔,他其实记不太清当时的情景了,贺彦的描述让他感动,他侧头吻了吻贺彦的腿,心想,那以后就经常让你接我好了。
番外二、而立
叶从洲实在受不了贺彦了。
按道理讲,他们俩恋爱四五年,定居法国五年,算下来差不多十年了,应该早就过了如胶似漆的阶段,该是老夫老妻温馨平淡的日子了。可是贺彦不仅没变,反而比以前劲头更足。以前他能坚持全年无休的派系,两三个月才见叶从洲一次,现在根本不可能。只要超过一个月没见到人,他铁定回法国,又或者派人来把叶从洲接去剧组。
这些也就算了,叶从洲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