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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别叫我豆丁(37)+番外

已经开始习惯周五周六两天忙碌,一个月下来,就凭着丁陡在酒吧挣的钱,都快有两千了。

自从上次将钱借给他姨之后,他姨就再也没来家里闹过事。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丁陡趁着休息的时候带着丁奶奶去了中医院,让医生开了中药,让丁奶奶调理身体。

“你这孩子,几副中药就八百多,你一个月工资才有多少。”满头银发的丁奶奶发现丁陡比去年更加瘦了。

丁奶奶心疼的不得了,就是不知道丁陡为什么不长肉。

丁陡去银行将这个月的欠款还上,掂着中药和丁奶奶一起走在路上。

入春的暖阳照在身上很舒服。

阳光照在斑驳的树叶上,洒下破碎的光影。

“奶,药你就吃这,吃完了,我再买。钱够用,不用担心嘞。”丁陡搀扶着丁奶奶。

祖孙俩说说话,慢悠悠的享受午后的阳光。

“我想给你介绍个姑娘,就是对门的,比你大一点,我看了,长得很周正,你俩见见。”

丁陡勾唇,“奶,我不急,等钱都还完,我在娶媳妇也行,总不能让媳妇跟着我一起还债啊”。

丁奶奶无奈的看着她家小孙孙,就他会心疼人,她也知道让人家姑娘跟着自己家吃那苦,是昧着良心,可她就是想让找个人,知冷知热的守着丁陡。

丁陡知晓奶奶的心思,却无可奈何,他唇角微微翘起,在阳光中扫出一袭温柔。

海峰酒吧的生意很好,丁陡算了算,他每星期两天在酒吧唱歌,一个月下来就快有一千五左右的钱,多一点还能上两千。

四月份了,洛安市开了满城的郁金香,各个景点公园都打着郁金香的主题吸引全国的游客来往洛安市。

市政府也赶在花卉前大力整治治安卫生交通等方面的力度。

酒吧里,音乐缓缓流淌。

丁陡唱完一首歌从台子上下来,坐在吧台,严京将一杯冰咖啡放在他面前。

“哎,我先上台了,还是一样,帮我把打火机和烟交给方姐,我先走了。”严京交代完就匆匆离开了。

方韵经常给丁陡点一杯咖啡,让严京交给他,然后等他下台之后,坐在他身边和他聊聊最近发生的事。

女人双手细白,不像经常干家务活的人,头发整成大波浪卷,有些瘦又偏黄,反正不是好看的那种,总带着纸醉金迷的茫然和痴心妄想。

方韵经常会抱怨家里的男人没良心之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丁陡看不见,所以将秘密坦露给他,就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就像是现代人,习惯了在网络上对陌生人说真话,在在现实中对朋友说假话。

丁陡会很安静认真的听她说完,她不想要什么安慰什么劝解,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自己的心情。

方韵接过来丁陡递上来的烟,点了一根,露出一个舒服的笑容。

烟雾中带着凉凉的味道。

丁陡不太喜欢这种味道,微微皱起眉。

两个人说着话的时候,酒吧大门突然被猛地打开,十几个警察闯了进来。

音乐戛然而止!

海峰急忙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警察大声说,“都不许动,有人举报你们这里有人交易摇头丸,全部蹲下!!”

海峰一听吓得脸都白了,“队长,警察先生,我这里绝对干净,不可能有人交易那种东西的,真的!”

带头的警察看了他一眼,“有没有我们搜查之后就知道,你是老板,这是警方的公务,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海峰急的脸上都是汗,看着警察一个一个搜身,查客人的东西,着急的不行。

他是绝不会允许别人在这里交易这种东西的,他开个酒吧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愿,将音乐带给别人,自己过得舒心。

没见过这种仗势,有的女孩吓得叫出来,人群突然推推搡搡起来,大声吵闹起来,警察大叫着,十几个人维持秩序也一时半会安静不下来。

挤攘的人群中丁陡感觉有的人猛地推了他一把,然后摔倒下来,丁陡连忙及时扶了一下那人。

那人来不及说话就被四处要走的人挤开了。

好不容易人群安静了下来,警察接着一个个搜查,登记时,突然有两个警察扣住了丁陡,从后面狠劲儿压住他的手臂,后背绞杀式,大喊了声,“抓住了一个!”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被诬陷】

缉毒警察的手腕力度很大,后背将人的手生生折上去,就怕犯人跑了。

丁陡看不见,配合警察搜查身上衣物时,突然就被人从后扭住手臂压住了。

海峰从人群里挤过去,急忙说,“他是吧里的歌手,不会藏毒的。”

警察用镊子将一粒粉白类似糖丸的东西装进透明真空袋中,“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你还想说什么?纵容人员司法贩卖毒品,你也要跟我走一趟了。”

丁陡挣扎了一下,身后的人用力按住他的手臂,训斥,“老实点!”

丁陡忍疼,眼尾因为疼痛和震惊而微微发红,咬牙说,“我会自己走,别压着我。”

警察哼了声,“别想幺蛾子逃走,先进看守所吧!”

两个小时后,缉毒警察从酒吧带走了十几个人,全部压进车里蹲着。

而搜出来药品的几个人直接被两个人拷在一起。

冰凉的锁铐在手腕处勒出红痕,丁陡脑中满是震惊和疑问,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口的跳动声却越来越大,几乎能穿透耳膜。

他拼命的回想究竟身上为何会有那些东西。

他根本就没有碰过,而且换衣服的时候,口袋里也是什么都没有的。

海峰蹲在车子的另一边,也是慌乱极了,根本没有想到酒吧里会有这种东西。

酒吧夜场里不见光的违法交易不少,他的酒吧不大,所以看管起来很方便,到处都是监控。

他是老板,不会自毁前程允许这种东西出现的。

海峰看着对面被搜出来药品的几个人,心里满是焦虑。

视线停在丁陡和严京的两人身上,海峰在心里深深叹口气。

缉毒所里的人一点都不客气,他们本身对待瘾君子这类人就没有好感,手下的动作更不会客气。

丁陡看不见,被他们推搡着,脚步一顿,碰上了台阶,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海峰连忙说,“警察先生,他看不见。”

警察一皱眉,走过去口气不怎么好,看丁陡那双透亮的眼睛,的说,“别在这里装。这几个人分别关,天亮一个一个盘问。”

感觉到手铐被去取下来,丁陡深吸一口气说,“我需要打个电话回家。家里人会担心”

那人推了他一下,话语不屑,表情厌恶,“别耍花样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打电话打算转移药品?你说你,年纪不大,干违法的事做什么。”

缉毒所的人最讨厌这种人了,未成年、孕妇,什么都有,每次都能抓不少。

年纪轻轻,干些什么不好,非和人家吸毒,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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