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22)
我们就像是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于是我只好尴尴尬尬地向他抱歉:“对不起,小钱。”
他笑道:“还有呢?”
“我和秦淮是清白的。”
他噗嗤一声笑了,然后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相信你。”
“今天有人问我,并不相爱的两人在一起,他们会不会幸福,我没有回答她。”我想,反正都豁出去了,好的坏的,现在通通都讲了,不管是怎样的结果,至少一直闷在心里的事情,就可以少一件了。
我拉着他的手,把他从沙发上抱下来,认真地说道,“其实答案很简单,就算现在还算不上相爱,可是感情这种东西,对于特定对象来说,是可以培养的。”
他笑了笑,“你确定最后我们真的会,那个,幸福,相爱?”
我皱皱眉头,“为什么不会?”
这和我事先预料的任何一种情况都不一样,在谈论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们竟然是如此心平气和,仿佛它根本就和我们无关似的。
而小钱竟然真的一点也不生气,我突然想,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喜欢我。所以当我最喜欢的人还不是他的时候,他还可以若无其事地笑出来。
他看我半天,咯咯笑了一阵,终于把头埋进我的衣服里,浑身都颤抖着。
他在我胸前哈哈地笑了半天,最后才重新站好了,一只手还拉着我的衬衣,对我笑道:“你认真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
我眼前飞过一群乌鸦。
看他笑得难以自抑,低着头露出脑后一大截光洁的脖子,我顿时兽性大发,捞过他就把他扛了起来,大步走回卧室里。
他就着被我扔在床上的动作滚了一圈,落到另一方的地上。
“等等!中午的时候你说过的话不会忘记了吧!”
我一边脱衣服,“哦,中午我说过什么吗?”
“好吧,”他歪了歪脑袋,压低了声音,“不记得不要紧,反正今天我生日,一切由我做主好了。”
我一边脱自己的牛仔裤,一边看他利索地脱掉了自己的T-恤,然后我突然停了下来。
我朝他扑过去,“咚”地把他压在衣柜上,捏着他的脸吻他,一吻结束,两人都变得急不可耐。
我把他抵在我和衣柜之间,他挣扎着抓住我的胳膊,力气真不小,我几乎就要被他掀过去。
“你真的是小钱吗,你这小色鬼。”我扯掉他松垮垮的家居裤,用力地压着他磨蹭。
他喘着气说道:“我是小钱。”
此时此刻,他是不是小钱都无所谓了。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不断重复的想法。我要他我要他我要他。
我们重新炽热地拥吻,直到两人都全身赤裸了。我搂着他倒在床上,呼吸和身体都纠缠着,仿佛两具身体已经融为一体。
我重重地吻着他,手伸到他后边,顺着脊背往下滑,就要落到他臀部,眼前突然一阵花乱,世界跟着转了个圈,我听到自己嘭地落在床上,又被捉住胳膊翻了一圈,身体朝下趴着,耳中还荡漾着一阵震荡。
我瞪着眼睛,扭过头瞠目结舌地看他跪直在我身上,两腿叉开在我两旁,脸上都是得逞的笑意。
“臭小子!”我骂道,想从床上弹起来,却被两只手按回去。
“老师教导我们说话要算数,你总该记得吧。”他低下头,用嘴唇在我脖子上蹭了蹭,又舔了几下,在上面留下湿软的触觉,直舔得我一身都发麻。
我挣扎了几下,两只手都被他按在头顶上,整个身子被他压着,这样的姿势别说翻身,稍微大些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没老师这样教过我,快放开我啊,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我又徒劳无功地扭动几下,他却笑着放开我的手,从后边抱着我,两只手都收拢了,紧紧地朝我背上贴上来。
“既然老师没教过你,今天就由我来教你好了。”他压抑地叹了一口气,凑过来亲了亲我的下巴,手一刻不停地在我身上抚摩着,从脖子一路滑到两腿中间。
妈的,真要命,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混蛋小子不仅一点也不柔弱可欺,反而奸诈到我直想揍他,甚至连他妈技术都这么好,那只手光在那上边不轻不重地揉了几把,我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妈的,你真的是小钱吗!”
“我是啊,刚你才问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他一只手继续在我下身从顶部到根部地揉捏着,另一手放开我,往床头的抽屉里摸索。
“那你还不放开我!”我被迫趴在床上,两只手捣腾半天,丝毫动摇不了他半分,气得真的想翻脸了。
妈的,光被摸了几把差点就克制不住,还好我他妈虽然没秦淮那混蛋淫乱,好歹也算是身经百战,我咬着牙齿守住精关,看他终于从抽屉里翻出了想要的东西,光是看着那东西,我顿时脸都气青了。
“我干,这是哪来的!”
“在街对面的店里买的啊。”
“你、你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他低声笑着,抚我两腿中间的手突然收紧,加快速度用力地揉了几把,看到我整个人大力地抖动了几下,又加上一只手,两只手一起,紧紧握在上边不再动作。
“唔——”我被他弄了半天,忍耐力再好也再把持不住,又不想太丢脸,只好把头埋在枕头,低吼着径数射在他手里,大汗淋漓地躺着喘着气。
“舒服么,佐纯?”
舒服你妈个P,你当我不知道接下来会用这个“舒服”换什么东西啊!妈的,老子认识他这么几个月,竟然没发现这混蛋是他妈一只小狼崽子,还当小兔子养在家里,真他妈活该被人吃干抹净奸杀掳掠。
干!
章十五
“我以前就说过我很厉害的,你又不相信。”他从背后抱着我,小狗一样地粘着,语气里都是笑意。
若不是被折腾了一晚上,连动个手指头都困难,我早就跳起来抽他了。
我精神恹恹地躺着,虽然困顿,脑海里却有东西不停地在翻覆,我想起平日他的一举一动,甚至连最普通的神情、语气,都和这一晚有太大的差距,然而最终也得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禁感到急噪。
我背对着他,嗓子沙哑地问,“你到底是谁?”
他把脸贴在我背上,小声问道:“你生气了?”
我他妈不生气难道还该对你投怀送抱笑脸相迎?!
“我他妈问你问题你还没回答!”
“……其实,因为从小认识阿峒的原因,小时候他家里给他请过许多教防身术之类的老师,我和小善也常跟着他一起学,所以到后来……我们的身手都还算不错吧。”
妈的,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真的。”
“那你昨晚那些什么是谁教的!”我他妈可不记得自己有用过那些东西,更不可能在他身上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