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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2906)

而今这些人是晃晃悠悠什么也看不清楚的,天旋地转站也站不住。

不过,这天晚上就该好了。

四爷醒的时候紫毫正晃荡脑袋呢,“好似好了一些了……主子您呢?““无碍!“四爷赶紧将披风拉起来,他急切的下马车去看,未管伤人,但押送来的岁币都被弄走了,一点都没剩下富弼脸色都白了,“这可如何是好?“四爷低声道:“交割给辽国了,与我们何干?““可才从榷场出来两日,逃的了干系么?“四爷回头去看,“那就从榷场查,看看到底是谁闹的鬼!“我也想知道,她到底是从哪借来的人手,尾巴是不是扫干净了。

尾巴当然是扫干净了!桐桐看着眼前的中年人,“陈相公,自此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这人正是赌坊后院的人,姓陈,叫陈彦川。陈家的生意做的极大,不仅往北做,通过夏州也往西边做,更有远洋船只出海做营生。他在陈家其实不算是拿事的!

但他要是出事了,一定牵扯陈家陈彦川看桐桐:“何意?“桐桐指了指正往夏州去的一串马车,“合作嘛,二一添作五,谁也别亏了谁,对吧?““你不是言里的人?“桐桐就笑,“事成了,你也赚了,这不就完了吗?除非你能干掉我,否则最好烂在肚子里。“说着,扭头看他,“记住,若是你四处找我,那我就先干掉你;但若是我要用到你,再来找你,那一定是好事!

好事?恶鬼敲门差不多!该死的,竟被一个小子给闹了!才这么想完,可转念一想,不对呀!这是个小子吗?这不是!这分明就是个Y头。

第1713章 大宋反派(34)

陈彦东不信邪,还能被你给拿住了?于是,他叫人去客栈里打听消息去了,

结果第一天晚上他躺下去,早起枕边放着一把七首。第二天晚上他把赌坊的护院全给叫去守岗也说清楚了,不许吃不许喝,守好了每人十贯钱的赏赐。

可结果呢,第三天一醒来,外面静悄悄的。他左右看看,没有匕首,也没有放置什么威胁他的东西,这心里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可等到了外间,守着的两个亲随爬在桌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小心的凑过去摸了摸鼻息,有呼吸,没死。可这么睡着,就不大对赶紧推门出去,外面横七竖八的,显见是着了道了。

他吓的赶紧往回跑,一扭脸看见墙上挂着的铜镜了。铜镜里自己的脖子上红红的一道子,那是什么?他凑过去摸了摸,那是一条红线,他一扯就断了

他这才知道怕了,幸而对方只是恐吓,并无伤他的意思。这要真想要他的命,他连着死了两次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对方可能压根就不是一个人!这就不是一个人能办成的事。这一定是一伙子人是谁掌养了他们呢?

如今再去想,对方把官里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不是假的!对方对朝中的大臣十分了解,这也不是假的!甚至于对使团的所有配备都熟悉,这也是已经得到印证的。

那么,她一定是京城来的。跟宫里,跟朝廷都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她之前说的那些说辞,都是假的吗?什么张耆啊,太后啊,想在夏州挑事之类的,都是假的吗?

未必!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若是这样的背景,自己去挖她是否明智呢?她说,自己若是去找她,那自己就完了。这话不是威胁,应该是真的。她背后勾连的事大了!自己上了船,是轻易下不去了。

不过,来回赚的不都是钱吗?自己跟辽国、跟夏州,甚至跟吐蕃都有来往,这些事真要是被抓住把柄了,陈家全族够死八回了。如今搭上这一条线,也未必就是坏事,

反抗不得了,能平心静气的来回去想的话,好似事情也没那么糟糕

心里安稳下来了,然后再想,谁家把这么一丁点大的小丫头教养的像是大家子公子出身,还真敢叫这么出门办事的。正琢磨呢,突然想起来了:京城就有一位无法无天的,数月前几乎淹了满朝大臣的府邸。

这事也是前不久传来的,被传的……他都觉得像是杜撰的!可这要是她的话,那事还真就是她能干的出来的。

柴郡主吗?养在太后身边,听说太后处理政事她就坐在边上,朝中的大臣每一个她都认识且熟识。

这么一丁点大的她……必是听命于谁的!若说是太后……其实是可信的。说到底,她最开始并没有骗自己

一想到是在为太后办事,心里一下子就平缓了

那就这样吧!他马上去写了纸条,然后捆绑在鸽子腿上,下令:二十万匹布往夏州运,沿途零散出货。不要惊动夏州王。

鸽子扑棱着翅膀朝西边飞了。

而此时四爷和富弼连同使团的人都回来了

了国这次接他们的人叫着蕴,萧家在了国任什么官职都不奇怪。而今,岁币交割之后丢了,罪去在谁?

萧蕴岂能罢休?才从榷场出来两天而已,这必是所有的行踪都被人盯上了,要查也只能从榷场查

而今是,大宋和辽国谁都不肯接这个罪责,谁都想推诿责任

怎么办呢?先查最近榷场来过的可疑人等。那就查啊,一家一家挨个的查

四爷一言不发,把沉默进行到底。桐桐来过,这是肯定的。只要来过,就一定有踪迹可寻。别叫叫人揪住了尾巴才好!

果然,可疑人等里就有她

客栈的掌柜说,店里曾经住过一个姓林的小公子,带着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女人,但也不能确定。住了五天之后就离开了,其他的再没有了

一家药材铺的老板也证实,有那么一个公子,跟女真人是一伙的

四爷眼睛眯了眯,不用问也知道了,带走那十万银两的必是女真部。她用了女真部的人!

这就很有指向性了,富弼就道:“看来女真部的嫌疑很大。”言下之意,女真属辽国,这是你们辽国内部的事务,与我们无关。先推干净了再说。

辽国却不认,驻守榷场的辽将就直言了,“女真只百来个人,是带着粮食提前离开的,绝不是他们所为。那么大宗的货物,他们根本就带不走,我已经派人在附近清查了,绝没有隐菜货物的痕迹这一点粮铺可以作证!”

于是,粮铺的掌柜和伙计都被叫去了,他们从林公子打听卖粮的事说起,到最后买了多少下等粮食给女直,叫他们运走,这都说的明明白白的。

包括那林公子为什么要给女真采购粮食,这不是就把人参被低价买卖的事给兜出来了吗?那谁说的是真话呢?再找更多的人来,就能证明粮铺掌柜说的是真的。

包括酸糟摊子上的老板,他的言辞里多了两个人,“……那个小公子我记得,热心肠!像是不常出门的孩子,好打抱不平。当时还有两个党项人跟小公子一桌坐…”

四爷心里咯噔一下,翻看那个可疑人十的名月:“为何没有党项人住店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