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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逃之欲(11)+番外

因为江睦性格太过孤僻,所以江母想再生一个孩子给江睦做伴,可惜一次意外让江母无法再受孕,所以江父江母这才打算领养一个孩子做江睦的玩伴。

于是我进入江家。

江睦比我大三岁,体型比我壮,个子比我高,所以常常欺负我。

江父江母经常出差不在家,所以江睦家里只有我、江睦以及一个中年佣人,于是江睦更加肆无忌惮地以欺压我为乐。

江父江母却对我很好,吃穿用住给我和江睦都是一样的,一点不偏心。

江母是个温婉如水的女人,虽然长相平凡,但是性子很好。

江父长得熊腰虎背,嗓门也挺大的,乍看有些吓人,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怕他,时间久了,我也就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怕他了,虽然他教训江睦的时候挺凶,但是对我,他只是用他大大手揉揉我的脑袋就过去了。

他总说江睦那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让我别对江睦客气。

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是初二,江睦开始让我替他打手枪,这样的行为在男生里其实不怎么稀奇,我可以帮他,不过我向来很拒绝他碰我。

江睦一直强调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似乎怕我忘记似的,我怎么可能忘记,那样的疼痛和屈辱,像是一大捆又粗又丑陋的麻绳一样,牢牢地纠缠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直到大学遇到徐亚然,这段不堪的记忆才渐渐被徐亚然带给我的温情取代。

江父江母所乘坐的飞机失事一年之后,也就是我高二的时候,我离开了江家,江睦被他干爹接走了,自此我和他再也没见过。

再遇到他,已经是我和徐亚然结婚之后了,那时的他在帮派中已经开始崭露头角。

“江睦,如果你只是想要我的身体,我可以给你,但是有两个条件。”我最终肯定是会答应江睦,这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果说让他睡一次可以避免涛子的牢狱之灾的话,我觉得是我赚了。

我不喜欢男人,但是我也不觉得让男人上了就没法活下去。

他江睦想操我就让他操好了,完事之后他还是他,我还是我,除了对不起徐亚然外,我不觉得我少了什么。

“什么条件?”江睦的声音带着笑意。

“第一,那张光盘,第二……替我瞒着徐亚然。”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是爱着徐亚然的,虽然现在的我和他并没有像结婚之前那样天天腻在一起,但是这样的平淡让我觉得满足。

我经常在想婚姻究竟意味着什么,也许它只是一种被社会认可的牵绊,我和徐亚然从婚前的柔情甜蜜到婚后的简单平淡。

这样逐渐的变化在我看来不是彼此的厌倦,只是因为我们彼此的身份变得更加沉重,不再是无所顾忌的恋人,而是同甘共苦的夫妻。

徐亚然有他的生活圈子,我有我的,而我们的爱情就是那两个圈子交集的地方。

因为熟知而觉得平淡,但是平淡又何曾不是一种简单的幸福,至少我和徐亚然结婚之后的这三年,没有过大风大浪,有的只是两人牵手在夕阳下散步的温馨。

也正是因为这份幸福的简单,所以我才不愿因为沈桐和江睦的出现而破坏了它简易的结构。

和小七从酒吧回到家,徐亚然已经回来了,他正在厨房里做着菜,身上系着的仍旧是以前我任性买来给他的印着小熊维尼的围裙。

厨房中传出菜入锅的刺啦声响,小七赶紧换鞋洗手帮忙切菜递盘子。

我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歪着头瞧着正忙活着的两位,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笑什么呢,过来尝尝味道怎么样。”徐亚然拿起筷子夹了锅里的菜吹了吹递到我跟前。

我走过去趴在他肩膀上,就着筷子含住菜,细细嚼了一番,“有点淡,再加点盐。”

徐亚然打开盐罐子,用塑料小勺子抖了些细盐进锅里,跟我说,“阿文,出去等吧,这里都是油烟,你去把电视打开,让我听听新闻,小七也洗洗手出去吧,这里我来。”

徐亚然从来不让我沾油烟,有谁能想象出一个企业的老板在家里系着围裙煮饭烧菜的情形呢,不是一时兴起,不是用来邀功卖弄,而是这样坚持了三年。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徐亚然,是我温文的男人。

晚上,徐亚然趴在我背上进出,炽热的气息喷在我脖子里,他喊着我的名字把一个个吻烙在我身上,身下的席梦思床垫随着我们的动作上下起伏。

阿文宝贝,他这样喊我。

想要我快点还是慢点,他问我。

快点,亚然,再快点,我这样回答他。

于是他的挺进,我的耸动,结合成一个韵律。

床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徐亚然伸出汗湿的胳膊摸过去直接关了机,继续着属于我们的亲密。

我喘着气,“亚然……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

“别管它,阿文,我们换个姿势。”徐亚然让我翻了个身,重新抵进来,我便没再理睬那个电话,因为徐亚然湿热的男性气息伴着淡淡的汗味已经将我牢牢包围。

早上徐亚然开车将我和小七送到酒吧后去了公司,小七跟我打了声招呼就去找巫俊。

因为巫俊就住在酒吧,所以我托他没事的时候教小七一些知识,只要能认得常用的字就行。

小七以前毕竟只读过一二年级,这样的水平在这个社会绝对会吃哑巴亏,既然他是我带来的,那我总该对他负责。

好在小七听话懂事,学习也很用心,所以进步也挺快。

现在的他已经和酒吧里的人混的熟了些,渐渐脱离了刚来时的拘谨,只不过他大多数的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人家讲话,只在偶尔搭上两句。

现在酒吧还没有开门,所以,酒吧内灯光还有些昏暗,此时的氛围像极了倚在欧式沙发上眯着眼睛小憩的华装贵妇,雍容而朦胧。

我找了个沙发坐下,这才想起手机还没开,开机后,无意间瞥见上面的几通未接电话,显示的姓名全是涛子。

我回拨回去,那头响了几声,有人接听了,却不是涛子,是小吉。

“阿文哥,有事?”小吉的声音很淡,声音不如往常的朝气,听起来像是一夜未睡那样没什么精神。

“小吉,涛子在么?”我问。

“嗯,他在,他醉得厉害,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等他酒醒了我转告他。”手机那头说,语速很慢。

“没事,他昨晚打了我几个电话,我以为他有什么事,既然他还睡着就算了,我挂了。”我说着就要挂机。

小吉那边却叫住了我,我重新拿起手机,问,“还有事?”

小吉停顿了一会,“阿文哥……”小吉那边又安静了。

“怎么了?”

“你已经有徐老板了,把涛子让给我吧。”小吉说话的声音渐渐哽咽起来。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当他是在开玩笑,虽然我知道他的语气绝对不是玩笑,“小吉,你在说什么呢,睡糊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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