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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逃之欲(14)+番外

急剧喘息的空我竟能想到徐亚然,想到他的在耳边的呢喃低语,想到他在我身体间轻抚带着薄茧的手。

可是说真的,此时此刻,我不愿意去想他。

“你在想谁?徐亚然?”江睦怪笑一声,然后将手指强行抵进我的身体,“阿文,你这里没有那时候紧了,徐亚然天天操你是不是?嗯?你觉得被他操爽还是被我操爽?”

我知道江睦又开始发神经了,但是现在的我没有力气再应付他。

我闭上眼睛,“你……快点结束。”

江睦发狠了,将我往死里摆弄,我虽然难受但是倒也不担心。

江睦不会真把我弄死了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凭感觉。

就像以前在江家的时候,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他把我往死里整,到后面他再怎么欺负我也没让我受伤。

我一直无法定义我和江睦之间的关系,朋友?敌人?似乎都不是。

这样的关系就好似正正好好介于朋友和敌人的交界处,偏左一分就能算朋友,偏右一分就成了敌人,但是无论是偏向哪一边,江睦对我都是一个混乱不清的存在。

冲干净身上的痕迹,我拿着江睦放在台子上的光盘出了他的公寓。

江睦倒也没多做纠缠,很爽快地放我走了。

我没有直接回酒吧,而是乘着出租几乎将整个城市逛遍。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各式各样的楼房大厦、或规矩或错乱地将天空分割的电线,最后竟然在出租上睡着了。

出租司机把我喊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他口气很不好,生怕我不给钱似的,我让他把我送到‘迷迭蓝’酒吧,付了钱那司机似乎还有些不满,嘀咕了几句才开车离开。

我拿着放光盘的纸袋子回到了休息室,江睦将这张光盘交给我的时候,他当场就让我确认了光盘的真伪,他也保证他没有翻刻。

但是回来之后不知为什么我又将那张光盘塞进了机子,也许是因为这盘光碟真的很重要吧。

我想如果不是我这样做了,我永远不会想到,我这盘光盘不知什么时候竟被调换了。

第一时间我冲出了酒吧,企图寻找刚才那辆出租,虽然我心里知道能找到的几率小之又小。

酒吧外车辆来来往往,不远处有两个司机似乎为了什么事情发生了冲突,站在两辆车子前骂骂咧咧地争吵着什么。

我立刻认出来其中一个穿花格子衬衫的司机,我见他骂咧着正要甩车门开车离开,赶紧追了上去,不过还是晚了。

我最后只听到那司机骂了一句,“他娘的,今天踩屎了,下午才被人强上了车,搞得像打劫,现在又刮花了车子,真他妈的晦气。”

发动车子后那司机把头和脑袋伸出来,一手指着另一辆车里的司机,狠声道,“你他娘的给老子等着。”

另一辆车的司机也伸头骂了几句,然后两辆车喷着尾气扬长而去。

我还能说什么,这样的事让我如何相信,有人专门抢劫光盘,抢劫后还补给你一盘动物专辑的光碟?

这样事情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吧。

我不知道我在出租上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的是有人在那段时间把那张光盘调了包。

我知道这件事不会是江睦干的,因为他如果真不想给我光盘,他可以用的法子太多了。

但是我还是给江睦挂了一个电话,江睦接到我电话的时挺生气,问我是不是怀疑他,我说我就问问,他才消了火说这事和他没关。

我不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开始整理这件事情。

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件事是熟人干的,我顺着时间推测,得出一个不得了的猜测,也许那个调走光盘的人从上午就开始跟踪我了,他既然会伺机调走我的光盘,那必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或者想从中知道些什么。

我觉得我陷入了一张隐形的织网,这样的感觉让我有些混乱。

不过好在江睦没有从中作梗,那场交通事故也按意外处理了。

江睦将获得的保险交给了大张的家属,然后额外地给了大张家属几万块钱,这件事也就这么解决了。

但是我心里的不安始终无法排除,因为那只将光碟调包了的无形的手。

安东自涛子和小吉离开后,过来问我他们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只说涛子和小吉分了,想离开这里出去闯荡。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知道涛子不是去闯荡,但是却没有想到涛子是去闯祸去了,而且这一闯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

沈桐去旅游了还没回来,我不是一个只会剥削员工的老板,所以像沈桐还有调酒师阿贤这样为酒吧进账做了不少贡献的员工,我给他们一年一次带薪休假时间,时间任由他们分配。

沈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西双版纳,电话里他跟我说了些那边的情况。

什么他被出租司机带到了地下娱乐场,被迫“消费”了不少钱,什么晚上在旅馆睡觉的时候有女人敲他的门,等等一切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

他说西双版纳是个很有魅力的地方,让我有空也去见识一下,他可以免费做导游,带我见识一下那里的傣味菜、象脚鼓舞、竹楼等等。

最后还说回来的时候会带些当地的特产给我们。

其实我并不觉得沈桐像别人说的那样冷漠,他只是不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罢了,所以一般和他相处不深的人都会觉得他难以靠近。

我和沈桐相识了三年,虽然不能说对他究竟有多理解,就像我至今不理解他和徐亚然的那次,但是我觉得他是一个挺值得深交的朋友。

挂了电话,手机就又响了,是徐亚然,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快十点钟了,想来他是等得有些急了。

平常时间我基本都是九点钟就回去了,因为酒吧里有沈桐替我照看,沈桐可以算是‘迷迭蓝’里的第二个老板了。

沈桐去了西双版纳后的这些天,我就基本住在酒吧的休息室里,平日里很少回去。

我在电话里告诉徐亚然我今晚不回去了,徐亚然故作生气地说我冷落他。

和徐亚然通了几分钟电话后,他让我早点睡,然后隔着电话给我一个晚安吻之后挂了电话。

第8章 用生命诠释

说起来我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徐亚然了,徐亚然昨天还跟我说他考虑把酒吧卖了,免得我整天呆在酒吧他见不着我人,我只能苦笑着说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就陪他。

沈桐不在的这几天,我恢复了日夜颠倒的生活,夜晚呆在酒吧,白天补觉,几天下来我的身体依旧有些适应不过来,导致早晨还没睡醒的时候打电话回家,让徐亚然早上上班顺道给我带些绿豆汤的时候听到徐亚然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想我是出现幻听了。

我稍微有些清醒了,问,“亚然?”

“嗯,阿文啊。”电话那头是徐亚然熟悉的声音,他带着笑意问,“还没睡醒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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