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放心,我不亏待我的人。”他跳起来躲开攻击,两人边打边往门口走,一手把着门框,付辛博突然回头,懒洋洋的眼神盯紧他,满不在乎的神情很勾引,“跟不跟我?嗯?跟不跟?”(蘑菇:大宝,跟!)
井柏然停顿一个呼吸,然后所有神态都静止,就那么咧嘴看着他。
付辛博漏了节拍,他心想,他妈的我别是有病吧,对一哥们我心跳个屁。
然后,在几乎是暧昧的静默里,付辛博听到井柏然开口说,你家有几亩田?再穷猪总养了吧,养了几口?
一滴冰凉的眼泪,付辛博沉痛地说我家没有猪,我家有点点。
井柏然笑眯眯,没钱养猪你也敢跟我求轰?你给我听明白付辛博,我要哪天主动提出跟你唱这歌,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哭着求你非唱不可,那就是我答应跟你。
(众姐姐妹妹再眼泪横飚地扑上来堵嘴,大宝跟你说了不要乱讲话,不要乱讲话大宝,这回现世报更快,一个多月后你就把自己卖了。)
“傻啊!”付辛博哭笑不得,一手拉住他往门外走,“赶紧,他们在催呢。”
门关上,光线交错里依稀看到尾巴拍地,狡猾的小孩留下得意背影。我傻啊?
老天说,装的。
第9章
本期竞答:
付辛博向井柏然求轰的信物是:
a.一点 b.二点 c.三点 d.点点
正确答案:d.
“当点点遇到相当有狗缘儿的井宝儿时,当然彻底被我的魅力所折服了,哈哈哈!~~那是相当的配合啊!!(小声说:其实点点本来就是温柔,包子一直不承认是我的魅力征服了点点,说是点点知道我俩的关系,所以对我格外听话!恩!这个说法我绝对接受,哈哈~~用包子的话说“点点的洞察力那是相当的!”)”
——2007.10.18 井柏然?blog
——
刚开始那段日子,井柏然时常说,设想一下,当我们在一起十年。
后来,就渐渐忘了去数共同走过几个年岁,沙滩上的脚印,总是他叠着他,海水漫过来,两人一起踌躇又并肩前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他们有这样自觉的时候,早已经习惯去专注凝视对方,他带着他,他跟着他,连表情都神似起来。
当真十年到了,井柏然翻开相册,早年在上海录制东方新人的俩只,穿黑色立领校服背着书包,戴一模一样的黑框眼镜,鼓囊囊一模一样的婴儿肥脸,“咱俩一起读书那会儿……”
“哎,等一下,”付辛博拉过他的腮帮子拧了拧,“咱们读书那会儿就认识了?”
“难道不是?那几时搭上的?”
“呃……”也糊涂了,就说太在乎一个人是伤脑筋,记忆都被自己篡改,“反正刚开始你就老咬我!”
“早不咬了好吧,谁没年轻过,你要不要这样,老大不小多少岁的人了还把那事挂嘴上嚷嚷。”
“调教有方~~~”得意一下,丢个硬币出去,“井来福,捡回来。”
“捡——”转身抢过他的皮夹,井柏然理直气壮,“你的都是我的。馒头不要乱扔硬币,砸到花花草草多不好,去,给爷买大饼。”
十年后的大饼是怎样滋味,尚不可知。但总之,2007年6月3日的清晨,刘学涛面对热乎乎的丰盛早餐,食不下咽。
“小井不见了。”一手拉住谭旭,想哭的心都有,上午的安排是20强拉票会,可堂堂沈阳赛区的冠军,连根毛都找不到。
“房里没人?你找了洗手间么?会不会先去了餐厅?”谭旭迷糊地晃着脑袋,困啊——
“找了,都找了,都没有,我就差没猫在床底下找他。”
“喔……”谭旭咕噜噜肚子饿,“小井在床底下?他干啥呢?”
“……猪头!”刘学涛用力一个脑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谭旭被打得清醒了些,委屈地呆了半分钟,才惊天动地喊,“小井不见了?!”
“……”刘学涛嘎拉拉捏拳头。
谭旭讪笑着说涛哥你冷静,我醒了我醒了,我这不是昨晚比赛弦绷太紧累的么,“涛哥,事到如今,只能去找那小子要人了。”
“谁?”
谭旭鄙夷地看了刘学涛一眼,“究竟谁猪头?还能有第二个人带小井私奔么?”
敲开杭州赛区,来开门的陈奕龙手上拿着毛巾,分明是洗漱一半,见了两人不好意思地笑着,“是不是来催出发去拉票会?昨天给吕扬饯行闹晚了,这会儿刚醒。”
“不着急,”探头探脑地问,“小井在么?”
“小井?”陈奕龙疑惑,“不在啊,早上没人来过我们屋。”
沈阳的两位哥哥脸都白了,谭旭嘟囔着我们怎么跟井奶奶交待,刘学涛推开他,“包子呢?在不在?我问他。”
陈奕龙指指靠窗的床,鼓囊囊被窝下团着死睡不醒的人,刘学涛三两步走过去,轻声叫了几句,不见有动静,急了,边说不好意思,边伸手拉开被子,然后沉默。
“……谭旭,在这儿。”
“那赶紧问啊。”
“我是说小井在这儿。”
“叫醒他。”
刘学涛说我觉得挺那什么难为情的,你来叫吧。
“干啥啊……”谭旭看看陈奕龙,两人好奇的走近,陈奕龙手上的毛巾掉落地板。他们看见被窝里,井柏然赤裸着上半身肉嘟嘟的,靠在同样有伤风化的付辛博手肘上酣睡,付辛博的魔爪,好死不死搭在他的屁股。好他妈一幅让人浮想联翩的景色。
“……”
沉默,尴尬的沉默,过很久,刘学涛才恢复行动能力,默默地把被子重新盖回两人身上,“那什么……着凉就不好了……啊哈,啊哈。”
他们当然没着凉,张姐在走廊上喊着“都起来没有?”的时候,付辛博困顿地想揉眼睛,伸手才觉得胳膊沉重,歪头一看,“井柏然……”,完全不觉有异,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推那个人,等手上摸到温软的躯体,他才困惑地看自己的掌心,顿了一下,又看看那张熟睡的脸,“喂,井柏然!起来,我们得好好谈谈。”
……
“我俩为啥会抱在一起睡觉?”
“仅仅是睡觉。”
“还光着身子!”
“上半身,”井柏然认真纠正,没睡够的肿脸,“我光记得昨晚给吕扬践行吃的好晚,我要回屋睡觉你非不让,愣拖我进来给我看粉丝送的礼物。”
“然后你就说那扇子有一面是你的照,该算你一份,再然后你就咬我,把我扑在床上!”
“是你自己躲到床上去的!”井柏然急得脸涨通红。“还拽我!”
“那你就脱我衣服啊!”
“你不也扒了我么……”井柏然被子挂在身上,仰着脸可怜兮兮地看他,“哥,我们可以出去吃早饭了么?我饿LIA——”
“是为你好!”付辛博老大样的给他蒙头套上T恤,拉着往屋外走,“还好小龙早走了,也没别人看见,不然传出话,奇怪死了,”回头看看他,痒痒的抓着心,付辛博长这么大,头一次对谁有这样不自主的情绪,既想一辈子对他好,又恨不得叠巴叠巴踢到九霄云外,再见不到以免将来被他伤了心,“流言很可怕的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