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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同人)路中央(19)+番外

流言的确可怕,坐在广场上拉票的时候,井柏然被太阳晒的一脸痴呆还欲哭无泪。

“知道不,昨晚唱完那歌之后,包子向小井提亲了。”闫安特来劲。

“真的?”李易峰拿着矿泉水猛喝,“提亲要送多少吃的?”

“……”乔任梁从旁边默默走过。

“不知道,被小井给拒了。”

“包子如果不送吃的,搁谁都得拒。”李易峰怜悯摇头。

“……”闫安黑线地说不是这么回事,“小井嫌包子家没养猪。”

“小井喜欢吃猪肉?”李易峰看了看那头发呆的井柏然,“我觉得牛肉比较美味。”

“我喜欢羊肉,”闫安笑眯眯,“听说小井放话,除非包子家养口猪,还得训练成能开口唱今天我要嫁给你,小井就答应跟他。”

“真霹雳。”李易峰咂舌。

——

被霹雳了的李易峰坐着听其余选手唱歌的时候,很是无聊,四周看一圈,再看一圈。这是一个喜欢独处的小孩,成长的过程中习惯淡漠和安静,骤然间无所适从,把下巴颏在前排的椅背上,漂亮的眼睛滑过每一个人,他看到乔任梁转身过来面对自己。

这人,该算熟了吧……试探地招招手,却因为对方满心喜悦跑来的举动,而心里升起小小的温暖。

“小白,小白。”乔任梁毫不设防地叫他,摇晃着psp,“要不要打?我刚换上4g的高速,开枪巨流畅。”

他凝视他一会儿,然后笑开朗朗小太阳。

“你不要这样看我……”乔任梁心都跳出来了。

“我瞧你打,”李易峰手搭凉棚,遮刺眼的阳光,“以后买张无线网卡,和你联机。”

“一言为定。”乔任梁举高手掌,两人对拍一下,然后头挨头,等待loading的时刻,镜面般的黑色屏幕上反射出两张傻乎乎的笑脸。

那么傻那么傻,坐在一边的王睿居然觉得不自在,耸耸肩,想走开却听那俩瞎聊。

“哎,刚我听说,包子向小井提亲被拒了。因为包子没送吃的。”李易峰认真传达闫安同志的讲话精神。

“包子这人太实在。”乔任梁也很同情。

“然后小井放话,要包子养猪。”

“包子责任很重啊,家里本来就养条狗,现在又加指标。”

“包子家有狗啊?”

“嗯,我们交流过遛狗经,他家那条叫点点。”

王睿再耸耸肩,终于被他瞧见张殿菲身边空位,走了走了,当电灯泡的滋味噼里啪啦。

那天的艳阳太炽烈,把什么都映照模糊,少年和少年擦肩而过,谁回头谁放手,付辛博在博客上贴出合照,“破小孩被晒蔫了”。当时,井柏然的脸大整整一圈,且傻不愣登靠镜头那么近,映出无知无畏的可爱,这是日后他不会再犯的错误,在当时还原成付辛博眼前的满脸汗水。

“去,去去。”大了两岁的那个欺负弱小,用力搡,“不好好待你们沈阳赛区,腻我跟前来干嘛?”

“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井柏然拿过他手上的水瓶,不避讳地喝了两口,“不要再偷看我了,我走哪儿你热切的视线跟到哪儿,我身体都被你热情炸出嗷嗷地两个大洞,我也是有感情的人,我会抗不住DIA——”

“……”一手拧过两爪子,三步成球的绝技初现江湖,付辛博怒吼,你说这话要不要脸。你偷看我还是我偷看你。

“就因为你老偷看我才怕我发现,”井柏然盯着他,“付辛博你当真没发现自己老在找我?”

“……”他就愣了,想反驳却口干舌燥,好像……好像……有吗??为什么?明显了?怎么办?

这样的懵懂是被那惹事的记者打断,当时谁也没预计到日后风波,等付辛博察觉身边有人靠近,问题迎面而来,戴阳天是不是要退赛?你们都是杭州的,知不知道?

“小戴?”付辛博完全愣了,下意识的看看井柏然,井柏然神色一凛,冲人可爱笑,默不作声地靠近付辛博坐着,伸手拉住他胳膊。

听说他没回宾馆,也不和导演组联系,这么不珍惜复活得来的机会,是不是草率了?记者咄咄逼人,太了解这些青涩孩子容易套话,有没有想过如果违约,必须支付的庞大赔偿费?

在纸上写出一个数字,付辛博一看就急了,“他赔不出这么多的,不要为难我兄弟。”

井柏然翻白眼已经来不及,懊恼地猛掐他手。

“那是说真退赛了?”记者两眼发亮,达标——“是不是有内幕?”

“靠!你别他妈抓我话柄,我是那意思么!”付辛博顾不上四周动静,被曲解被利用的愤怒窜窜上升,他知道井柏然在拦自个儿,但没用,就是没用,谁都劝不了,我没做错,我不认错。

冲突终究没升级,在众人察觉前,记者冷笑着说还真把自己当腕儿了,离开。留下井柏然急得就像自己被黑,垮下脸用劲掐他,“你准备好没有?我必须咬你,我被你气死了。”

“是我的错?”付辛博较真地看他,不了解的人必定以为他生气,井柏然却知道他的确不解,这么单纯的一个人,谁比谁更不谙世事。

“没什么错不错,你这脾气就不行。”

“那他想套我话,在小戴背后对他不利。”

“你可以敷衍过去。”

“我不喜欢那样做!”付辛博提高声音,“赞同的行为我就支持,厌恶的我就跟他对着干,为什么要敷衍,那就道行高了??我还没到圆滑的年纪,为什么要学会圆滑的处事?”

“你听我说……”头痛地想着措辞。

“井柏然你怎么这样!”

井柏然你怎么这样,井柏然你怎么这样,无意的一句话犹如炸弹,我怎样了?不是你心里想的了?被讨厌了?被谁误会都不能是他,脑子空白什么都不顾虑,井柏然跳起来抓着他肩膀,“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可能他写篇报道对你不利!戴阳天也好谁也好,黑谁我都不在乎,可是,你被黑就不行,你被黑我会急,我会不知道怎么办!”

……

……明明是沉默,可付辛博分明听到呐喊如雷,那时候他还小,不理解有种心跳意味着情意明媚,只觉得心拧了起来有点疼。

“我回那边,”井柏然绷着脸,“让一下。”

“不准走。”

眼明手快地拦住,付辛博一把勾住他的腰,压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拦腰抱紧,井柏然哭笑不得,想挣扎都碍着自己是个爷们,有些动作挺他妈那什么……尴尬……,“大哥你注意影响,公众场合公众场合。”

“那你不准走。”孩子一样拗起来。

井柏然叹气,推开他,坐回一边,“不走,咱俩继续吵?”

“小时候,我脾气坏,”他不看他,低声说话,“总和外面的孩子打架,别人惹我,我也惹别人,我一动手必见伤,就为不服输,被打多惨也不会让对方全身而退,我带着伤回家,妈妈是心疼的,我长大了才知道她心疼,不让我看见偷偷哭,可她一定说我错,不论我活该还无辜,一定都是我错,我不驳她是不想她伤心,但我从不认,我倔,我知道,可我改不了,我就这样,”他顿了一下,又说,“这样的我得罪了不少人,也失去过朋友,但我自在,没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