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风,反应很快,身体移动也很快,我的能量球赶不及。”流光陈述事实。流晨使出一招之后需要时间恢复,这是他们唯一喘息的时间。
白承修眯着眼睛,忽然微微发亮:“再放出一个火球。”
“好。”
流光积聚能量,再次在手上发出一个能量球。这次的能量比之前的大好几倍,一推之下,火球拉着长长的尾巴,像带火的流星,朝流晨飞去。
流晨死盯着火球飞来的方向,身形一晃,又要避开。没想到,火球飞了一半,竟然在树林里凭空消失。
流晨立刻微微一愣。
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火球突然在流晨的脸颊边出现,只听流晨凄厉的嘶喊着,火球撞到他的脸上燃烧起来。
他狠命的扑打着自己的脸颊,流光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次释放出一个火球。流晨脸上着火,紧闭着眼睛,无法躲避,那火球撞到他的胸前,点燃了衣服,迅速遍布上身。
流晨的呼喊更加凄厉,狂奔着向树林深处跑去。
“要追过去吗?”流光低声询问。
“不必,”白承修看着着了火的背影,喃喃自语:“书里所谓的技能合体,原来指的是这个吗?”他刚才灵机一动,利用空间之术把流光的火球送到流晨脸上,想不到威力之大,竟然如此好用。
树林深处忽然传来四刃清朗悦耳的声音:“二位的技能合并,实在让在下佩服。”
白承修捂着腰腹,面色有些苍白。刚才的气流几乎穿腹而过,要养伤只怕又要一段时间。他的脸色和声音却看不出丝毫痛苦,笑道:“四刃的技能合并还没有使出来,若是用了,自然是我们不能比较的。”
他顿了一顿,又笑道:“原来四刃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今天这一出,实在让我们吃了一惊。”
“本来是实在没想到的,只不过白丞相可能并不知道,你的精神力一发,只要我在附近,就能感觉的到。”四刃的声音波澜不惊,“丞相真是功败垂成啊,差一点就能获得我的信任,也说不定能知道三刃的身份。”
白承修笑一声:“机会将来有的是。就算现在,在下也说不定还能得知四刃的身份。”
四刃哈哈大笑起来:“白承修,你还要抓我?你也不赶快回去看看,你睿国的皇帝,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白承修眉头一皱,也笑道:“原来也有对我睿国皇上的计划?我竟不知道,四刃这么好心,要告诉我这些?”
“丞相真是有趣。在下哪里是好心?在下想看的,是你后悔痛恨解救不及的样子。”四刃笑声不止,声音却越来越远:“丞相走好!在下不送。”
那股摄人的精神力带来的压迫感渐渐消失,白承修终于垮下脸来:“流光,你的伤势如何?”
流光早已经变身回来,正在查看自己腿部的伤痕:“痛,但是还好,能走。你呢?”
“死不了。”
两人互相搀扶,白承修再一次用起空间之术,几经辗转,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处隐蔽的阁楼前,以一种有节奏的暗号轻轻敲门。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不久,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男人把头探出来,一看到白承修,连忙将二人请了进去,在他们身后往外探望,确定没人之后,把门关上锁好。
白承修扶着流光,冷静吩咐:“今天一晚在这里休息,明日一早,给我准备马车回睿国!”
男人低头应承:“是。”
第41章 其实我是
“这个阁楼,又是怎么回事?”流光扶着白承修坐在床上,摸了摸柔软的床铺。
“这个房子是睿国的。”白承修苍白着脸,把染透了鲜血的衣服打开,只见伤口处正在汩汩的冒着血。
中年男人早已经端来了脸盆和热水,却被白承修挥手示意退下。流光用汗巾沾了热水,为白承修擦拭血迹,忍不住轻声安慰:“我等下帮你舔,你忍忍。”
“你自己的伤口,也严重的很……”
“我的身体修复能力比较好。”外面的血迹擦拭完毕,露出戳的很深的伤口,流光低下头,在腹部上慢慢吸吮。
房间里十分安静,过了不久,白承修长吁一口气,拉着流光的胳膊:“好多了,你起来。”
流光直起身体,抹掉唇边的鲜血,只见伤口果然已经止血,连忙帮他上药包扎好,动作已经十分熟练。
“我来帮你。”白承修拉着他上床,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只见大腿处的伤口附近遍是鲜血,拿过汗巾帮他擦拭,又放心的点头:“果然修复的好,已经止血了。”
很快擦拭完毕,白承修把他拖到自己身前,为他一圈一圈的包扎。空气微寒,他的目光扫过流光的身体,在他裸露的私处稍作停留,让流光脸红了起来。
被白承修的目光刺激,下身有醒来的迹象。流光觉得尴尬不已,捂住自己的私处,精神紧张的看着白承修。
白承修淡淡瞥了一眼他的双手,对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报以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接着便听见流光喊了起来:“你不许看!”
“不许看?”白承修挑眉,紧紧盯着流光,强硬地把他受伤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握着他的腰把他拉近,笑道,“不许看,可以摸?”
“也不许摸!”温热的身体互相摩擦,流光觉得浑身燥热,死死捂住自己的下身,哀求道,“你都受伤了,还要做什么?”
白承修倾身向前,让流光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度:“那个地方没受伤,还好用的很。”
白承修的气息笼罩全身,让流光的头脑晕眩起来:“不行……不应该……”
他的双手无意识的松开,却不知道要放哪里,终于覆上白承修穿着薄薄里裤的腿,声音紧张又局促:“我……昨晚刚做,疼……你能不能轻点……”
白承修脸色一黑。昨晚刚给他开了苞,流光还痛得很,自己怎么可能马上又要?他本来是要逗逗他的,结果这个人竟然这么不知死活。
他哼一声,闷着头继续为他专注的包扎伤口。流光的手还是放在白承修的腿上,有点紧张的抓着他的裤子:“你……听到没有?”
“蠢货。”终于包扎完毕,白承修把他的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下来,塞进被子里,“做个屁!睡觉。”说着背对着他躺下来。
流光呆愣一下:“不要做吗?”
白承修心里挣扎。
要做?不要做?
特么的!谁经得起这么三番四次的问!
流光拉拉他的肩膀:“真的不做我睡了。”
白承修恼怒的吼一声:“我下午说什么你都忘了!你搞不清楚我下午为什么生气,以后什么也不要想!”说完这句,他立刻烦躁万分。这么一来以后什么都不能做了,自己简直是个特么的白痴。
“为什么又这么生气……”流光被吼得愣了半天,小声道,“你下午说的是亲吻,做这种事也不一定非要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