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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107)+番外

他下意识地把右半边侧脸面向君衍之。

君衍之轻轻吻了吻他,慢慢塞入两根手指。手指转动的感动很奇妙,有一处地方被碰到时很舒服,君衍之的力道很好,舒服到让人想射。

但也只有君衍之的手指,他才不会排斥。

小洞里的手指缓缓抽了出来。

君衍之坐下来,顺势抱着文荆压在自己身上,顿时又变成文荆跨坐在他腿上的样子。君衍之抚着他的后背,低声道:“这里舒展不开,你自己坐上来。”

文荆脸红: “嗯。”

这就是“狭小的好处”……好处都是君衍之的!

文荆一手撑住木桶壁半跪在他身上,一手扶着君衍之的硬物,一寸一寸地坐下去,向自己的小穴里硬塞。君衍之扶着他的腰,轻声道:“别急,慢慢来。”

“嗯。”

君衍之阳根粗大,文荆疼得脸都白了,好不容易才硬塞进去一半。他又怕君衍之软了,赶紧摸着他的两颗软球,安抚道:“疼吗?”

君衍之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操死。

他半垂双目望着文荆,沙哑道:“你别动了,我动。”

文荆的双腿环住君衍之的腰,自己满是疤痕的屁股被人一抬,后庭里那根东西慢慢抽动起来。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屁股……”

“嗯?”

文荆把君衍之放在他臀部的手拨开,紧紧抱着君衍之的肩膀。狭小的空间果然更能刺激人的欲望,触觉呈十几倍的放大。他在诛仙塔被火烧了三年,忍痛能力自然不同凡响,现在却忍不住叫起君衍之的名字。

“师兄……”

“嗯?”声音诱惑低沉,带着浓重的欲望。

“……”那东西在后庭里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文荆低头吻住君衍之。

“舒服?”君衍之的双腿顶住木桶壁,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挺腰出力。他吻着文荆,腰部不轻不重地缓缓一送,“喜欢这样?”

粗大的硬物摩擦着敏感的那一点,让人一阵痉挛。

文荆紧紧闭上嘴。

君衍之调整一下坐姿,两人的私处比刚才连接得更加紧密。他把腰又是一挺,这一次的力道却大,直直送往后穴最深处。

“嗯——!”文荆紧紧咬着君衍之的舌头。

混蛋混蛋混蛋!

“喜欢这样?”

“……”

君衍之意乱情迷地吻他:“第一次听你叫……再叫给我听一次,嗯?”

他紧握着文荆的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文荆紧紧抱着他的颈项,难堪地抬不起头来,在他的肩窝里发出一声声闷哼。

君衍之的手摸着文荆的硬物,喘息着道:“一起?”

“……嗯。”

君衍之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间身体一绷,进攻突然停止,一道热流在文荆身体里喷射出来。手中握着的东西也同时颤抖,腰间微微一热,白色的液体在水中散开。

两人互搂着微微气喘。

“我们去床上。”君衍之亲吻他的前胸。

“还……”不够么?

君衍之这句话不是商量,只不过是告诉他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把文荆抱起来跨出木桶,草草擦拭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扔在床上。

他埋头在文荆的腰间,含住半软下去的性器。

文荆的毛发柔软,两颗垂下的肉蛋轻轻晃动。君衍之单手摸着他的肉蛋,舌头包卷着文荆淡色的龟头,不轻不重地吸吮。

不多时,文荆摸着他的身体,手指慢慢探向他的私处。

“想做什么?”

文荆不说话,红着脸调整了姿势,趴在君衍之的身上。这个姿势他是知道的,六九式,以前上学的时候男生之间疯了似的私传,他看过这种。

他张口含住君衍之的硬物,吞下去,又吐出来。

君衍之的眼眶一热,感动得险些流下了泪水。

性器在彼此口中的感觉很奇特,两人互相吸吮许久,各自喷射了一次。这是一种完全平等的姿势,又能得到极致的快乐,与被人进入的感觉很不一样。文荆倒不在乎谁在上、谁在下,他也很喜欢在下面的感觉,只要别玩得太过火,只要是君衍之,他都能接受。

以前倒是听说过人兽,这个他就有点玩不起了。

接下来的两天一片混乱。

文荆第一次知道澡盆这样的空间也可以做许多事,按照君衍之的说法,“宽敞有宽敞的做法,狭小也狭小的好处”。洗完了,他被人抱到床上继续,昏昏沉沉地让人摆成奇怪的样子,以各种方式进攻占有,羞耻得想一下都觉得不好意思。君衍之一刻都不肯放开他,连熟睡时也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患得患失地寻求他的承诺。

文荆受了三年的委屈,他又何尝不是?也分不清楚谁受的苦楚更多些了……

两日后的夜晚,文荆身心俱疲地换上一套干净的新衣,与君衍之一同出了客栈。连续两天都在过着被打桩机打桩的生活,此刻他的心情像只久经沧桑的小鸟。

双宿双飞虽然重要,被放出去在树林子里乱飞一阵也很好。

他们一前一后地来到李清然的住处。

……然而却已经迟了。

其它的地方没有缺少什么,如几天前一样,藏书阁却似乎有贼来洗掠过,书橱倒了几个,几百册书籍撒满一地,翻成了一团乱。

文荆蹲下来翻了翻掉落在地上的书本,张了张嘴有些无语。

鳖跑了,没抓到。

君衍之倒没什么反应,以泰山压顶而不变的气质缓步来到一个巨大的书橱前,手指沿着第二排的书籍拨了一遍,轻声道:“嗯,被人拿走了。”

“拿走了什么?”

“你留给我的《雷霆剑法》。”

文荆有些不解地挑眉。他竟然把真正的《无形归元剑法》放在这里了?

他知道君衍之做事向来有计划,也没有多问,只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君衍之说:“你可知道那次我逃出古镜派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

“不知是谁用我的名声放出消息,说《五行归元剑法》是恒阳宫的传承,如果有人藏着而不归还,我就要把五大派一一杀个精光。”

“听说了。”

君衍之背着手在藏书阁里缓步而行:“之后,水月宫、衡天门、红枫教相继出事,两百名弟子身上相继出现小伤,止不住血,后来就流血而死。”

“这我也听说了。李清然的事,就是你将计就计做下的吧。”

君衍之道:“我觉得不论是谁在背后陷害,他已经急了。那一次在古镜派没有抓到我,他才假传消息,说再不归还《无形归元剑法》,便要杀光五大派。于是红枫教的事情一出,我便逼迫李清然和隋让做了一场好戏。”

“隋让喝醉酒之后,在众人面前把这件事吐露出来,你又逼着李清然出逃,造成他心里有鬼的假相。如果那人真的在乎《五行归元剑法》,即便觉得有诈,也会派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