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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烧(5)

作者: 秋千在时/陆十六/拉面要加香菜 阅读记录

宋亭不太高兴,唔了声,撑着他胸膛想走,却没走成,给梁振按着,低声问他:“有人跟我说,你不好好吃饭,偷偷把药倒进花盆里,水果也不吃,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梁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为什么?”

宋亭扭了几下,到处躲,还是推着他想走。

“你过来!”梁振扯过被子包着他,问他想不想自己,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说话,床脚一包薯片倒了也没人去管,没一会儿宋亭就给他压住了,捂着眼睛小声哭着骂他大,又喊疼,梁振给他哭得没办法,下面分明润滑扩张得足够,但也只能停下动作,去亲他捂眼睛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吻,宋亭甩烧火棍似的拿开手,梁振就瞧他黑漆漆的眼:“娇贵死了。”

宋亭顾不上管他,只知道梁振停下来了,就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腰,看着还是想逃。

脖子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洗完澡没擦干净的水,洇了一层,在细白的皮肤上闪着点润润的光,他一动,脖子上戴着那个墨绿的坠子就滑进锁骨的凹陷上,梁振一面用掌心给他擦眼泪,一面吻到那里,碰了碰翡翠打的长命锁,在皮肉上咬了几口,接着又要宋亭命一样地动了起来。

07

从两个人的第二次之后,连着十一天不做对宋亭来说就算是很难得的经历,所以最近胆子又被养肥一些,一点都不配合,被梁振面对面抱在怀里弄的时候还在挣扎,眼看逃不开了,又搂着梁振的脖子流眼泪,指尖随着梁振的动作在梁振肩背划来划去,还在咕哝:“我不愿意。”

他抽噎一下,底下就跟着咬梁振一下,梁振额上冒了层汗,一手护着宋亭压根没多宽的腰,快要憋疯了,可垂头眼前是一条细胳膊,又看他肩上的骨头瘦得顶着皮肤,就连训斥都出不了口,只能按着他屁股往里顶了两下,停在深处磨,宋亭跟着绷紧腰叫了一声,梁振拿下巴拨开他眼睛旁边泪湿的碎发,咬牙切齿:“别抱我,说恨我还抱我。”

宋亭哽咽着,眼角蓄着泪,倚在肩上偏头看他:“我怕掉下去。”

梁振马上又心软了,缓声问他:“觉得疼?”

宋亭赶紧点头,梁振慢慢动,说:“撒谎。”

宋亭低低的,一字一字咬得真切:“没有撒谎。”

梁振瞧他的眼睛,又看他红润的嘴唇,发觉自己连宋亭的声音都爱得厉害。

他想起宋亭刚来梁家的时候还讲港普,等两个人好不容易熟悉一些,至少宋亭记住他是谁了之后,有天早晨,宋亭端了碗肠粉坐在藤椅上吃,见他从外面回来,抬头顺口对他说了句:“梁生,早晨。”

那天事情少,他还是照旧围着宋亭打转,但大概还是神情同往常有异,梁母笑他:“像偷了腥的猫儿。”

梁振低头跟宋亭挨着脸,但等他一动,宋亭就立刻又很难忍地皱着点眉,发出微微的哼哼声,连梁振都分不清是真的疼还是假的疼了,低头看到他呆头呆脑翘着的那里,才被气笑了,圈着宋亭的腰急急起落了一阵。

梁振射了两次,宋亭从头到尾喊疼,该高潮的时候却也一点不含糊,最后被梁振抱去洗澡,困得不行,坐在浴缸里还抱着膝盖赌气,鼻尖红,两只漂亮的眼睛瞪着梁振。

梁振又做了第三次。

当晚两个人换到次卧去睡,地上摆了一堆宋亭的模型,原本梁振强迫振犯了想收拾,但看看里面有很多都是宋亭拼到一半的,他不太敢动,最后还是放着没管了。

这细路仔规矩很多,把梁振也是一样的嫌弃,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不跟人一个盘子吃菜,就是今晚睡了他的床,明天起来也要生场气。

出完这趟差,梁振在家待了好几天,宋亭该上课的时候上课,没课的时候就两个人待着,每回问他什么时候去上班就被抓住亲一顿,后来宋亭就不问了。

过了周末梁振还没去公司,梁铎打电话来,梁振正挑西瓜里的籽,挑好一小碗放在宋亭手边,又拿起石榴剥,手机开了免提,梁铎说:“大哥,家里还忙吗?”

梁振道:“忙。”

梁铎没想到大哥这么不要脸,一时间也没话了,转问:“大嫂最近课多不多?”

梁振道:“你关心自己就可以了,不需要来关心你大嫂。”

想起梁振因为宋亭揍他的那一回,梁铎屁滚尿流地道别:“我知道了大哥,你先忙家里的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梁振“嗯”了声,顺手给宋亭喂了口石榴。

刘妈来收拾梁振剥石榴用的碗,无意中瞥了眼,笑了:“我说他为什么不吃,原来西瓜也要去籽,前面几天都是怎么端进去怎么端出来,我还当你走了他难受。”

梁振没说话,刘妈走了,梁振问宋亭:“我走了你难不难受?”

宋亭把吃了几口的水果碗推给他,意思是吃好了。

梁振就板着脸伸手摸他肚子:“怎么最近越吃越少,有没有想什么别的吃?”

听他不问想不想难不难受的问题了,宋亭说:“冰激凌。”

梁振说:“不行。”

08

再过段时间,梁母做生日,没有大办,只打算本家的人在一起吃个饭,梁振也带着宋亭回了老宅。

宋亭刚来梁家的时候,曾经在老宅养过小半年的伤,有次梁振把他按在凉房的门后亲,被进来归置的梁母看见了,梁振才理直气壮将他带出老宅。

时间长了,院子里养的几只鸟和一窝猫都认识他,只他不太搭理别个。

最近梁振又忙起来,回家后也经常被电话再找出门,他两人提前到家,预备要过一夜,等第二天的寿席。

但五点刚刚进门,不到六点,就有梁铎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来,梁振只好又去了。

宋亭在床边坐着,梁振对电话那边说要走了,他也没反应,梁振捏着他下巴把他头抬起来,几根手指在他脖子上轻轻地挠,低头问:“坐车累了?”

宋亭朝后仰,挣脱了他的手,梁振就跟着单膝跪在床上,俯身给他揉腰:“我出去一趟,厨房在给你弄晚饭,自己吃,好不好?”

宋亭说:“不想吃。”

梁振手上没停,但没再说话,等了会儿,宋亭转头看他,见他脸上跟刚才一样没什么表情,又说:“好。”

“你抖什么?”梁振无可奈何,“我凶你了?”

宋亭不说话,只垂着眼慢慢地往后退,这边床没他们自己家的大,梁振怕他把握不住掉下去,想伸手去捞他,但刚伸出去,就看他又抖了一下,眼睛闭上了,缩着肩膀,像自己要打在他身上。

梁振收回手,下床去,走到床头拎了个枕头扔在宋亭身后:“小心掉下去。”

卧室的窗户开着在通风,老宅墙上的爬山虎长得要吃人,被修剪过一次才好一些,但还是有些探头探脑地趴在窗沿上,这几年他都不怎么回来住,家里打扫得再勤快,没人气总是不好,梁振怕湿气再引了虫子从窗缝爬进来咬着宋亭,又去把窗户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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