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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私宠,总裁小叔请放手(61)+番外

卫生隔间里,砚歌撇着小嘴儿,眉目微蹙,看来需要提醒一下少然了。

如果他和季晨的关系已经如此明朗,难保以后不会传进爷爷的耳朵里,到那时恐怕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至于她们对砚歌的讨论,她一笑置之。

已经沦为笑柄,又何惧被说三道四呢。

走出隔间,那几个女人看到砚歌,便纷纷收拾好化妆品匆匆离开。

砚歌洗手之际,有人走进来,她来不及抬眸,就听,“哟,这不是大姐吗?”

顾婷穿着一件碎花吊带洋裙,画着彩色眼影,噙着傲慢站在了砚歌的身后。

她从镜子里看去,小嘴儿微哂,“你也来了!”

“听大姐这话的意思,精英汇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吗?咱爸再怎么说也是g市房产界排得上名次的,参加一个小小的精英汇,没什么值得你挖苦的吧?”

砚歌蹙眉,拽出一张纸巾,擦着手似笑非笑,“我有挖苦你吗?”

“大姐,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嫁入陆家之后,就不打算认我们了!上次爸爸病重,管你借钱你都不借,最后要不要陆家三爷伸出援手,恐怕我们死在你面前,你都不会动容吧!”

顾婷傲慢又无礼,虽然是同父异母,但小小年纪就语出不善,和家教不无关系。

砚歌重重的叹息,“所以,爸告诉你,上次帮忙渡过难关的,是陆凌邺?”

“这还用说嘛?谁不知道!”

砚歌冷笑点头,打量着顾婷,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伸出手拢了拢她肩头的发丝,“很好!那就好好珍惜你们现在的阔绰生活,难关有时候可不一定只有一次!”

“你什么意思?顾砚歌,你回来,你把话说清楚!”

顾婷在砚歌的身后叫嚣,但她娉婷的身影却越走越好。

顾宝义,真是好样的。

不但租借icu假装病重,甚至以性命堪忧为理由要她借钱给他们!

现在,钱到手,却满口胡言!

她不否认当初那笔钱的确是小叔出资赞助,但卖得是她顾砚歌的脸面!

心情压抑的砚歌回到休息区,脸色有些僵硬。

她刚刚坐下,环顾四周却发现小叔不见踪影。

索性,她一个人静坐,心里则想着要如何让顾宝义还回那笔钱。

刚才她看到顾婷一身的名牌,所谓的难关应该已经过了吧。

……

砚歌兀自沉思,过了一会儿,小叔仍然未现身。将不快的事敛在心底,起身正要往外走,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侧脸。

她呼吸一滞,整个人瑟瑟颤抖。

眼看着那人踏入宴厅,消失不见,砚歌顾不得什么礼仪形象,提着裙摆就追了过去。

她跑的急切,而礼服的裙摆拖曳及地,好几次都险些绊倒。

如此失态的砚歌,引起了好几双眼睛的凝视。

“她在搞什么?”

休息区不起眼的角落,已然换了一身礼服的黄安琪一脸不屑的望着她。

黄月洵则满眼兴味,“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有意外惊喜呢!”

兄妹俩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另一边的萧祁,见到这一幕,更是放弃了增加人脉的机会,端着酒杯神情怡然的跟了出去。

砚歌跑出宴厅,失魂落魄的寻找着什么。

甲板上的人,比之前多了好几倍。

精英汇结束后,景色宜人的甲板自然成了许多名人名流高谈阔论的好地方。

砚歌跌跌撞撞的跑来跑去,脸上惊慌伴着茫然,左看右看,却再也找不到那个身影。

“砚、歌!”

突然,一道冷厉却蕴含担忧的声音袭来。

随即,温热的掌心就抓住了她的肩膀,强行阻止她停下来。

砚歌慌乱的眸子涣散着,停下来的一瞬间,豆大的泪珠就开始往下掉。

陆凌邺板着脸,眉峰拧成一团,冷峻的眼底闪着关切,“怎么回事?”

他追问着,可砚歌浑身发抖,嘴角更是蠕动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只是不停的流眼泪。

她烫热的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顿时心乱如麻。

“陆老大,先带她回房间吧。”

和陆凌邺同时出现的司睿,看到砚歌的样子,也是吃了一惊。

这是被谁欺负了?

娘的!

顾砚歌可千万别在海天一号上出什么事,不然陆老大还不得把他的游轮给炸了?!

“我要知道原因!”

司睿点头,“放心!”

陆凌邺弯身将砚歌打横抱在怀里,完全无视周围的惊呼声和诸多猜忌的视线。

他狂妄的身影冷厉如旧,但第一次打破了他原有的冷静,疾步离去!

“各位各位,让你们见笑了。刚才那妹子多喝了,没什么大事,你们继续,继续哈!”

司睿笑着对周围一脸莫名的看客解释,即便很苍白,但大家都是聪明人,心照不宣罢了。

陆凌邺抱着砚歌回到房间,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砚歌?”

试探性的呼唤了一声,无应答。

陆凌邺眸色一暗,拉开砚歌,垂眸看着她双眸紧闭却泪流不止的样子,险些抓狂。

此刻,她就像一只受伤的猫咪一样,趴在她的怀里,独自忍受,一言不发。

这感觉,真他妈的炒蛋!

陆凌邺俊脸已是阴霾一片,他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蛋,擦掉半凉的泪痕,“不打算说?”

语气,略显威胁。

纤长湿润的睫毛微颤,砚歌缓缓睁开眼,两滴泪顺着眼角猝然坠落。

她咬着唇,鼻尖红润,憋得通红的脸蛋带着满满的脆弱。

陆凌邺咬牙,扣着她的后脑,牙缝中逼出一个字,“说!”

砚歌小嘴儿一瘪,睨着陆凌邺黑冷的脸色,眼眶又红了。

见此,陆大总裁鼻翼翕动,好半饷才柔声低语,“到底怎么回事?”

砚歌吸了吸鼻子,在他怀里坐正,抹了一把湿濡的脸蛋,“没——事。”

两个字,小叔怒了!

他紧搂着砚歌的腰肢,几乎要将她勒断的力道,狠狠带入怀中,一吻猛烈而至。

带着盛怒的气焰,他吻得毫不怜惜,疯狂掠夺的姿态,粗暴毫无温柔可言,攻城略地的侵犯,眨眼就将砚歌纷嫩香软的小嘴儿给吻的生疼。

她低声呜咽,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忘了哭,只剩下挣扎。

不知多久,久到砚歌的唇瓣都没了知觉,他才冷静挑眉的放开她。

“打算说了?”

砚歌伸手捂着嘴,带着惊恐的望着他。

禽兽啊这是!

“嗯?”

陆凌邺的眸子再次闪过危险的暗芒,砚歌呼吸一凝,连忙点头,“我说!”

狠狠叹息一声,砚歌忍着鼻尖再次泛起的酸涩,她艰难的开口,“我……刚才好看想到我妈了!”

“!”

陆凌邺睨着她,四目相对,气氛有些诡异。

他自是知道砚歌的妈妈当年跳桥自杀的事,迎着砚歌蓄满了怀念和苦楚的眸子,他问:“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