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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三十六计(对酒当歌)(72)

作者: 一梦白头 阅读记录

闻玉珰思量七娘说得不错,越加注意罗夷歌的行踪,怕他一个不小心就着了南阳的道了。

此次击败了李慕的阴谋,皇上论功行赏,因罗夷歌将功劳推给了孙相,皇上嘉奖无数,孙万里的风头一时无两。他感激罗夷歌,又为罗夷歌向皇上请功,罗夷歌却只受了金银之物,其他一概推了。因他要走,被救的官吏与江湖中与他相熟的朋友纷纷为他饯行。有那推脱不过的,他也只得去应酬一二。

这日他去了没多久,张无波就跑了回来找闻玉珰:“阿珰,你赶紧去,本来说好只是喝酒,可是喝着喝着不知怎地林侍郎说只是喝酒没甚意思,硬是拉着罗公子去喝花酒了。”

因为罗夷歌的帮忙,张无波如今在官衙中当差。虽只是个小小的衙役,但总比以前在外整日胡混要好得多,又因着罗夷歌的关系有人照应,他倒是过得如鱼得水。

“什么?”闻玉珰火冒三丈,“硬拉着他去他就去么?”

“罗公子为难,所以才使了眼色让我来找你救急,这可怨不得罗公子。”

两人急匆匆的赶到彩虹楼,闻玉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里闯,门口的几人慌忙拦住。

其中一个男人识得闻玉珰道:“闻小姐这可不是酒楼茶坊,女子可不能入内,要有事罗公子可要找小的麻烦的。”

闻玉珰冷笑:“你既知他会找麻烦,就不怕我来找麻烦,你们快快让开,要不等会儿我把彩虹楼给砸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那几人都听过闻玉珰的声名,心里暗暗叫苦。好在门内老鸨得了消息,忙赶了出来。老鸨也知她是为何而来,陪笑道:“我们也是开门做生意的,客人要进门难道我们还要打出去不成,闻小姐,不如这样,我派个人领你从后门进去,偷偷带你到门口,不过到时可别说出我们就行。”

闻玉珰与张无波对望一眼,点点头,就跟着老鸨派的人绕到后门去了。

罗夷歌被他们轮番灌酒,一会儿功夫就见他一手强撑着头一手急摇道:“不成了,头晕的紧,不能喝了。”

林侍郎等人哄叫,又灌了几杯才让人扶他下去休息。

林侍郎向扶他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意会转身出了门口,等他们没了人影,林侍郎才笑道:“闻玉珰那母老虎有什么味,待罗夷歌今日见识了红阮的温柔乡,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了,咱们也不枉做一回好事啊……哈哈哈……”

罗夷歌走出房门不久,就挣脱了那两个花娘的搀扶:“我自己能行,两位姑娘前面带路就成。”

那两个花娘一双俏眼只在他身上游离,见他不要自己搀扶,心内惋惜,带他到后院比较清静的一间雅房后关上门就离开了。

罗夷歌听得外面人声渐远,抹了抹脸。他的一呼一息间尽是酒气,但林侍郎若还在此地一眼就可看出他眼神炯然决非是喝醉了的神态。他刻意装醉其实是不想等会儿让闻玉珰见到他在花娘中喝酒作乐的模样,就算知道他情非得已,也不想让她看到。

房内没有点灯,罗夷歌走到桌边去摸火烛。才走到桌子边,他就敏锐的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屋内有人。

黑暗中一丝极轻的象是什么摩擦的声音,若不仔细绝对没人听得出来。罗夷歌不动声色的靠了过去。等到近前,他出手如电,轻喝道:“你是谁?”

谁知他双手接触的竟是滑腻柔软的肌理,一惊之下他的手一触既回……一声轻噫后,一具软馨的身子就缠了过来。就算看不见他也感觉得出这身子没有穿任何衣物——竟是个一 丝 不 挂的祼女。

他眉头紧皱:“你是何人?还不快放手。”

那女子抱住他轻笑:“妾乃彩虹楼的红阮,慕罗公子之名久矣,今日能与公子共赴鸳梦,真是三生之幸也。”

罗夷歌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没有唤花娘来服侍,你出去吧。”

红阮没有放手,一双柔荑在他身上不断游移:“公子是没有,不过是公子的朋友叫红阮来的,公子发的誓如今人尽皆知,公子只管放心,红阮决不会将今日之事泄露半个字。”

她嘴唇贴在罗夷歌的脖侧,双手却越摸越下,一声粗重的喘息后,她的双手已被拿住。

罗夷歌勉强调稳气息:“我不要花娘,你给我出去。”

红阮双手虽被拿住,人却还是不老实,身子不停的贴靠在他身上辘动:“罗公子,红阮虽非天香国色,但自问身子还算动人,公子明明就已有念想,为何还要苦苦熬着……”

罗夷歌听出她是有意撩拨,怒意渐起,不再顾忌其他,出手就将她给点倒了。

罗夷歌吐纳间竟发觉不能宁心静气,不由大吃一惊,这时才察觉出房内不知何处飘出一股淡浅的香料香。

“这是什么香?”血气翻腾不能自己。

“……是鸾凤香,罗公子放心,此香无有他碍,只要与人合体也就解了药性,用它不过是助兴而已。”

红阮的声音荡漾轻飘,看情形药性也发作了。

张无波跟在闻玉珰身后,拐过一个墙角后,忽被人从后拉住腰带:“你个张无波,谋了个好差也不请客,居然到这里来快活也不叫上兄弟。”

闻玉珰返头看了一眼,她心急罗夷歌见他被人缠住也没有停下。

绕来拐去来到一间房门口,带路的人低声道:“到了,闻小姐自己进去吧。”

他走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让闻玉珰心里打了个突,她急急推开房门边走边叫:“罗夷歌,你出来!”

房内安静仿似无人。

此房另有内室,外厅与内室被一块纱帷隔开。她忘了让那人留下灯笼,门口挂着的灯笼射进来的光不足以瞧清内室的情形。她又唤了两声,依然无人应她,但帷幕后隐隐有人影绰动。她终于忍不住撩开纱帷走了进去。

房内有一种香气弥漫,内室更甚。黑暗中她凭着直觉摸去:“罗夷歌,你在搞什么鬼?”

一俱身子向她压来,她伸手本能的要去扶他,手才挨到他的手臂就猛然向外一摔:“你不是罗夷歌!”

罗夷歌的身材看上去虽瘦弱,但其实是很‘有料’的,而这手的主人肌体松弛,一点弹性都没有。

那人一声喘息,人就挨着她过来了,上次在酒宴上他就想一亲芳泽,如今佳人在望,他哪里还忍得住,他喘着粗气道:“你尝我的滋味后……呼……就知道,就知道不一定是罗夷歌才能满足你……过来,你过来。”

闻玉珰听着那人的声音只觉一阵恶心,脚一提就要去踹,谁知脚还没踢出,人就一阵虚软,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形的她惊骇不已,堪堪躲开那人的骚扰,喝道:“你到底是谁?”

热,好热,她心头开始烦躁不安,连喝出来的声音都不自觉间柔媚异常。热得想要脱了衣服,全都脱了才好。

那人也察觉了她的异样,欣喜若狂:“宝贝儿,你也想要男人了吧,想要的话就乖乖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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