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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之昼暖新晴(79)

珍珠笑道:“天底下相像的人多了,想是姥姥在什么地方见过和我长得像些的人,也是有的。”

刘姥姥听了这话,方才想起来,忙笑道:“姑娘不说我竟没想起来,我见的那人可不是和姑娘有四五分像么?”

珍珠也被她说的好奇起来,道:“哦,姥姥说的是什么人,若有机会,我也见见,看看是不是和姥姥说的一样。”

刘姥姥道:“这只怕是难了,若是在我们乡下地方倒罢了,可偏偏姑娘是在这里的,总也出不去。那可是位男的呢!”

珍珠越发好奇起来,道:“那人是做什么?姥姥怎么认得他?”

刘姥姥道:“也是机缘巧合,我一个老姐妹的女儿,成亲五年了也没个一男半女的,她婆家闹着要休了她呢,她一个女人家也没个法子,只成日家哭闹。后来听说那仁和堂的大夫好,我们几个老婆子便带了她同去那里看。开了方子吃了半年,竟真有了身孕了,年内时生了个大胖小子!我那外甥女儿一家子不知道怎么感谢呢!我说的这个人,正是那仁和堂的大夫。年纪虽轻,可医道可好着呢!不说不知道,一说起了,那大夫可和姑娘真是很像呢!”

珍珠听了,脸上越发古怪起来,道:“姥姥说的那大夫是不是仁和堂孟老大夫的徒弟,二十来岁,姓花?”

刘姥姥奇道:“姑娘怎么知道?”

珍珠笑叹道:“那正是我哥哥!”刘姥姥喜得满面放光,道:“哪里想得到的缘分!竟在这里碰见花大夫的妹妹!”

珍珠也是一面高兴,一面赞叹,高兴的是竟有这等巧合之事,这个刘姥姥竟知道哥哥。叹的又是哥哥如今越发出息了,日和前程想是无碍了。她在这里就算不得自由,知道家人好,也就放心了。

刘姥姥也是明白人,日常间也听得人说起过那花大夫的家事,如今见了珍珠也是明白了几分,便绝口不提珍珠的事,只说花自芳如何能干,医术如何高明云云。珍珠自是高兴。二人便一路往前面去,见了众人,将原来想好的说辞说了一番。众人也不理论,倒也罢了。

次日刘姥姥便告辞回家去。

贾母王夫人凤姐乃至园中众人皆有银两礼物相赠,或多或少,倒让刘姥姥满责而归,欢喜而去。此后刘姥姥甚为感激凤姐,日后贾家落难,那巧姐也靠了刘姥姥相救才得平安。此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总是懒洋洋的,做什么也提不起劲来。

上班也没精神。

计划要出去走一走,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本来单位的旅游就出来了,我报了去云南的,但是偏偏那边盈江地震了。为了小命安全,估计是要泡汤了。

 ̄ ̄ ̄ ̄(>_<) ̄ ̄ ̄ ̄呜呜!

云南啊云南,去年干旱,今年地震,我什么时候才能去呢?

第五十五回

上回说到那打秋风的刘姥姥被贾母留了逛园子,因高兴,多走了几处,晚间贾母便有些不受用,慌得众人忙请医看视不迭。好在贾母并无大病,不过吹了些风,且年纪大了,劳累了些。太医开了药,吃了两天,便渐渐痊愈了。

鸳鸯而后方才把珍珠告假回去的话回了。贾母素来喜欢珍珠稳重和厚,且伺候宝玉无不妥帖,如今她说这话,便应了。珍珠喜不自胜,这日得了话,便送了信去家里,叫花自芳次日来接。到晚间时,将诸事与麝月等人交代妥帖,次日一早便至各处请安告辞出去。待收拾整妥了,到了二门上,花自芳早已等候多时了。

兄妹二人多时不见,自是欢喜无限,说了些话,便上了车回家。

及至快到家门口时,便见孙氏站在门口,正遥遥盼视。待看见他兄妹二人的车回来,早迎了上来,搂了珍珠就儿啊肉得哭个不住,珍珠又是欢喜又是感叹,也忍不住陪着落了场眼泪。花自芳好容易劝住了母亲妹妹,一家人方才进屋坐下说话。

至晚间吃过饭了,珍珠便同孙氏在房中说话,花自芳也一同坐着。

珍珠便将听得的话都一一说了,孙氏和花自芳喜不自胜,孙氏念佛道:“这真是佛祖保佑!”又忙忙得要去筹备银两。

珍珠忙拦住,道:“娘不必着急,这虽有影儿,但一时只怕还不能成的。一来,这赎身钱也不知道要多少。咱们家如今虽说宽裕了,上回哥哥不是说,那钱都拿去置办了一个极好的农庄子么。这是于咱们家极有利的事,如今若是用钱,只怕还得将那庄子典押了,岂不亏了家里的根本?”

孙氏嗔道:“我的儿,你愁这个做什么。咱们只要能赎了你出来,一家子团聚,便是下半辈子吃糠咽菜也是愿意的。”花自芳也道:“娘说的是,咱们也不是没有苦过的。这些都是不怕的。”

珍珠心中一暖,含笑道:“娘和哥哥心我何尝不知道,可若是真砸锅卖铁地赎我,家里可吃什么用什么?日后哥哥还得娶亲生子呢,不可因我一个连累了家里。”

孙氏叹道:“我的儿,你总是这般懂事,可叫我怎么疼你?”

珍珠笑道:“娘放心,这事我也是有主意的。我细细和鸳鸯姐姐打听过了,那年放出去的一个丫头,虽说的是赎身出去的,可是到底连身契银子都没要她的呢。我虽说在里面不怎么样,但到底是曾经伺候了老太太几年的,若真放我出来,这几两银子的事,咱们看着是大事,只怕他们还看不进眼去。”

孙氏和花自芳一喜,道:“真有这等事?”

珍珠又道:“只是我如今愁的是如何选个时候同老太太说这个事。若是寻的时机不对,或者那里面有一个碎嘴说不放我出来也是难的。况如今我伺候宝二爷,最是癫狂无忌的,闹起来,谁也顾不得了。我虽说对他远着,但到底伺候了他这么几年,他又是孩子脾气……”

孙氏和花自芳在外面也是听过些宝玉的糊涂往事儿的,此时不由心中一惊,孙氏一拉珍珠的手道:“他可别……”

珍珠明白她说的什么,不由脸上一红,道:“娘放心,宝二爷还小呢,并没有这些事的。”

孙氏和花自芳方松了一口气。

又听珍珠道:“故我近来倒是想了个主意,只做些让那宝二爷讨厌的事儿才好,惹得他生了厌,不要用我,才能放我走呢!”

孙氏和花自芳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难为你想来的。”

珍珠笑道:“我也是没法子了,如那句哥哥常听的,是‘病急乱投医’了。”

孙氏和花自芳都笑了。

一时珍珠又说道:“说起熟人来,前两日那园子里见着一个人,竟是认识哥哥的。”

花自芳奇道:“这可奇了,那里能有什么人竟是知道我的?”

珍珠道:“那是个乡下屯里人,叫刘姥姥的,倒是很会说话。那极普通的事儿到她嘴里,也成说的书一般了。她和我说起她一个外甥女儿早几年没有生养,险些给婆家休弃了。好在后来闻得哥哥的大名,便寻了来看,吃了哥哥给开的药,年里真生了个大胖小子,那家人感激得什么似的,都快给哥哥立长生牌位了。”又笑对孙氏道:“咱们家可是祖上积德了,哥哥如今竟是成了名大夫了,造福一方,日后名留千古也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