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是没那么做嘛。”杨纱也不知道前因后果,只好喃喃着自言自语。
欧清竹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里面好像有团火在闪,她一把抓住杨纱的手,说:“你去把她杀了,诚姐肯定不会动手,但是那女人留着一定是祸害。”
杨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两人正拉扯着,金玉诚风尘仆仆地开门进来。欧清竹见到她,放开杨纱躺了回去,脸偏向一边。金玉诚笑笑说:“你们在说什么闺房话,见到我就不说了。”杨纱看了她问:“药买到没有?”
金玉诚点点头,走过来喂欧清竹把药吃了,说:“我都还没事,你怎么这副样子?”
欧清竹赌气不理她。杨纱赶紧打圆场,说:“清竹不是担心你嘛,你怎么说风凉话。”
金玉诚看她一眼,脱了鞋爬到床上挨着欧清竹坐,笑笑说:“大小姐,别生气了,让你担心是我不对。你要怎么罚我?”杨纱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住笑说:“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欧清竹轻轻笑了一下,说:“我没事。睡一觉就好。”金玉诚抱抱她,说:“就是嘛,欧大小姐是最坚强、最勇敢的。”欧清竹扭头看了看她,微微叹口气,说:“你快去休息吧。药劲上来了,我想睡。”
金玉诚点点头,起身穿了鞋,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欧清竹缩下来盖好被子点点头,随后慢慢闭上眼睛。金玉诚走到门口关了灯,又回头看看她,随即开门出去。
杨纱正坐在楼梯上,听见脚步声知道是金玉诚,也没回头。金玉诚走到她旁边径直坐下,和她一样托着腮。杨纱说:“我怎么感觉你对欧清竹有些冷淡?”
金玉诚皱皱眉头说:“今天她刚好被桌子砸到腿,怎么这么巧?”杨纱没明白,问:“你在怀疑什么啊。清竹还能陷害你?”
金玉诚说:“算了,不说这个。你说姚盈盈的枪是从哪里来。”
“我猜是欧义嘉给她的。”杨纱天马行空的猜想。
金玉诚点点头,说:“我猜也是他。”杨纱说:“为什么?”
“那我问你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抓,偏偏抓了他来威胁姚盈盈呢?”
“我那是直觉。”
金玉诚笑笑,说:“我也是直觉。”杨纱笑起来,她的脸还在肿,一张嘴就疼,这一笑更牵动了疼痛神经。金玉诚看她痛苦的表情,叹口气说:“去睡吧,你这样得睡一觉才好。”杨纱点点头站起来,说:“那你呢?”
金玉诚说:“我睡不着,再坐一会儿。”杨纱又问:“要不要我陪你?”
金玉诚摸摸她的脚后跟,说:“不用,我一向习惯晚睡。”
看杨纱拖着稍微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回房间。金玉诚这才走到客厅,翻开今天的比赛录像。
刚看到开头金玉诚就明白为什么杨纱今天会伤得这么严重了,她简直就是在台上自虐。应该是被什么影响了心情,但是回忆见到杨纱的样子,金玉诚觉得她并没有哪里情绪不对。把今天的事情一联系起来,金玉诚终于有些怒了,她披上外套来到关着姚盈盈的仓库。
晚上的气温很低,仓库外的保镖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烤火取暖。金玉诚打开仓库,看到被五花大绑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姚盈盈。金玉诚走上前,开了探照灯直接照在她的脸上。
姚盈盈好像迷糊了,这会儿被强烈的灯光刺醒,慢慢地爬起来,她也不能完全睁开眼,只是半眯着,说:“你是?”
金玉诚把灯挪开了一点,说:“是我。”
听到是金玉诚的声音,姚盈盈吓得直往后缩,又被绑着动作幅度不大,看上去就像一条鱼在岸上扑腾,金玉诚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叹口气,说:“你说你这是何苦,现在我想同情你都不行。”
姚盈盈没看她,也没说话,只是咬了嘴唇趴着往地上看。金玉诚又说:“虽然你对我这么歹毒,我也不怨你。我答应你会送你巴黎还是会做到。”姚盈盈听到这,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看她,说:“你会这么好心?”
金玉诚笑笑,说:“你好好想想,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听她这么一说,姚盈盈想想金玉诚还真没有做什么实质性伤害她的事,她咬了牙说:“你对外宣布我死了。”
金玉诚眯起眼睛,问:“谁说的?”姚盈盈说:“大家都这么说,说你真会把我弄死。”
金玉诚无语,说:“把你弄死我有什么好处。我承认是我说了你的死亡消息,不过那只是权宜之计。我是想帮你,难道你真愿意跟着荀言鹤一辈子,你不想和你女儿团聚?”
刚说到女儿,姚盈盈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说:“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千万别欺负小妍。”金玉诚看她哭得伤心,说:“我怎么会伤害一个小孩。同为女人,我不会为难你。”听到哭声稍微小了一点,金玉诚又说:“只要你别捅篓子,我保证你和小妍能平安在巴黎生活。”
姚盈盈止住哭,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金玉诚笑了笑说:“当然我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
金玉诚站起来,低头看着她,问:“你从哪儿拿的枪。”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说孩子是母亲的要害啊、、、、、、刚强的女人会因为孩子变得温柔,恶毒的会生出善心,软弱的会变得坚强。小宝宝就是小宇宙。哈哈
失恋的伤
姚盈盈看了看金玉诚,想想,说:“给我一点考虑时间。”金玉诚说:“这有什么好考虑的,现在就说。如果我满意你的答案,你就去巴黎,如果不满意,你就自己跳下海去喂鱼。”姚盈盈低了头不再说话,金玉诚蹲下来把她头发撩了一点起来,说:“一个星期之前我还对你着迷得不行,现在怎么看你这么面目可憎。我说了你的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你就是不听。”
听她口气阴冷,姚盈盈嗫嚅着念了一句:“是一个姓文的记者,不过我没主动找过她啊,是她自己来找我,说要帮我,还告诉我可以趁办宴会的时候挟持你。客人里面也有荀言鹤的旧部下接应、、、”
金玉诚问:“没骗我?”姚盈盈点点头。
金玉诚笑了笑,说:“恭喜你,你安全了。”
说完顿了顿,半是戏谑的说了句晚安,起身离开。姚盈盈咬着嘴唇哭起来。
金玉诚回到屋里,发现客厅基本已经打扫完毕,李姐留了一盏台灯等她。她拧灭台灯,上了楼梯,刚转身就发现杨纱坐在她的门前地板上,背靠着门睡着了。金玉诚见她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又好气又好笑,走上前轻轻摇醒她。
杨纱慢慢睁开眼睛,含糊的说:“你回来了?”金玉诚蹲下来看她,说:“你在这儿做什么?”
杨纱刚想揉眼睛,金玉诚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别揉了,当心肿上加肿。你怎么还不去睡。”杨纱眨了眨眼,说:“在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