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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338)

秋语姐抿抿唇,似乎还有些为难,岑清伊背过身去,“秋语姐,今天天气很好,你看看地上的影子。”

岑清伊当初就是和自己的影子对话,她以旁观者的身份,将影子看做内心真实的自己,她安慰疏导内心受伤的那个真我。

“这个方法是慧远大师教给我的。”岑清伊笑意盈盈,明媚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真叫人心生暖意,这是个不错的孩子。

秋语在微信里写:谢谢你将我从泥潭里拉出来,我会试试你的方法,但在我完全走出来之前,请帮我保密。

秋语交给岑清伊的不是一张简单的信纸,而是落满尘埃不敢触碰的旧时光,就像岑清伊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过去删减后写给了秋语,秋语予以回报。

**

岑清伊决定前往秦观园林,这次她想先通过树洞过去。

秋语虽然诧异,不过还是为她打开圈住古树的围栏上的锁头,岑清伊先是趴着,慢慢爬几十米,视野越来越开阔。

岑清伊虽然站不直,但可以矮着腰身,借助手机的亮光往前走。

最终她发现,这几百米长的暗道,通向的位置是江岐宫后院。

岑清伊站在洞口,从黑暗中走向光明,她眯着眼望着斜斜的太阳,脸上有一种暖意,心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岑清伊也说不清,知道这里曾是她的家,她再看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岑清伊等到傍晚,从正门进入秦观园林,她努力回想却无果。

岑清伊忍不住猜想,她原来住在哪里呢?她原来和江知意在哪里玩了?她会趴在江岐宫的墙壁上等着喊江知意吗?

关于过去,岑清伊心底的好奇越来越多。

与其说寻回过去,不如说寻回关于江知意的所有片段。

她们相识的岁月,让她觉得她的人生不够完整。

岑清伊等来了江知意,月光下的人薄薄的嗔怒调理,“我等你很久了诶,你不补偿我吗?”

“补偿?”岑清伊走近轻笑,“怎么补偿?”

“你不送我点什么?”江知意狡黠地笑,银白月色洒下来,笑意明明纯洁,但因为嘴角的几分坏坏的味道而形成了反差,岑清伊知道她在说什么,神秘地笑,“那我送你两个礼物。”

江知意意外,岑清伊转到江知意身后,抬手捂住她的眼睛,指引她该往哪里走,“我会放开手,当我说睁开眼睛,你才能睁开哦。”

江知意配合,难得小崽子送礼物,她满心欢喜。

“好了,睁开眼睛吧。”岑清伊郑重地说,江知意睁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说:

小狼崽也算出了口恶气,周薇薇还猖狂不?

恶气:……我其实也不是很恶。

周薇薇:【继续猖狂.jpg】

读者:你咋这么不要脸?你凭什么能出现在本文里和小狼崽作对?

周薇薇:凭白导演啊。【大言不惭.似乎也没错】

——

知道小崽子送姐姐什么礼物吗?好久没发小红包了,第一个全猜对的,派送红包,相当于免费看V章了,还不快来!

——

下章预告:“呵~”江知意轻笑,“姐姐需要你成为的不是依靠。”

“哦?”岑清伊低头问:“成为什么?”

“口粮。”

“嗯?”

“每天能让我啃啃舀舀吃吃就行。”

——

姐姐的口粮,啥味道的?【咂嘴.想吃】

读者:【小狼崽味的.噶几噶几】

第169章 奉子成婚

明月似银盘,岑清伊背对着江知意,双手捧月,送给江知意。

岑清伊木讷时归木讷,突然而来的浪漫也让人意外,江知意笑着问:“不是两个礼物吗?我现在只收到一轮明月。”

岑清伊双手擎月,侧身回眸浅笑,露出白白的牙齿,“还有我。”

江知意搓搓手,欢心道:“那我要收下礼物。”江知意上前一步,从身后抱住岑清伊,岑清伊身体悸动,宛如暖流熨帖身体。

她和江知意打小就认识,她们的缘分比预想中还要深厚,岑清伊感谢江知意,也心疼江知意,感谢江知意没有以过去条件去胁迫她做什么,她遗忘过去,她不愿再想起,江知意就没有提,她心疼的是,如果江知意早点说出来,或许结果会不一样。

童年的玩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此刻,天涯的明月安于掌心,近在咫尺;

而她身处江知意的怀抱,她曾经以为遥不可及的人,此刻的她们零距离。

人生的机遇际遇真奇妙,未知时让人恐惧退避三舍,了解后让人向往,哪怕迎难而上。

“我可以琴稳我的礼物吗?”江知意绕到岑清伊面前,抬手勾住她的双臂往下拉,岑清伊顺势环抱住江知意,低头轻笑,在眉心上落下一稳。

江知意永远不知满足,至少在岑清伊这里是的,她踮脚稳她的唇。

月光下一对璧人拥稳,清风明月,徐徐流水,人生定格在此刻,该有多好。

两人在四合院吃了晚饭,秋语送她们到门口,回家路上,江知意问岑清伊,“你今天到底为什么来这里?”

“是关于秋语姐。”

“哦?”江知意讶异,“难道她真跟你倾吐心事了?”

岑清伊还没看,只有等回家才知道,江知意自然也想看,岑清伊哄小孩一样哄她,“姐姐乖哦,暂时还不可以,我先看看,万一秋语姐需要保密呢?”

江知意哼了一声挑理,她和秋语姐更近,小崽子那副喜滋滋的样子,好像她们认识更久。

**

两人进门,听见忍冬正在叫知了。

“知了去做绝育了,此刻沉浸在失去蛋蛋的悲伤。”忍冬一脸认真,岑清伊心疼知了,但又忍俊不禁。

知了躲在角落,瘫成一团,不时低头看看自己,似乎暂时还没有接受失去身体一部分的现实。

“你把吃喝放到边上,它想吃再吃。”江知意回身跟岑清伊说:“咱也不能强迫知了,动物有时和人一样,也会难受,也会食欲不振,硬喂不是办法。”

忍冬将吃喝和猫爬架都拿过来,跟知了商量,“老弟,差不多得了,身体要紧……”

“喵!”知了抗议地叫,忍冬蹲在那反驳道:“你跟我凶啥啊,是你爹夺走你的蛋蛋,不是我啊。”

岑清伊无言,走到旁边,踢了一脚忍冬的鞋帮,“你少给它灌输错误思想,你要告诉它,一只猫猫,不想要崽崽就得绝育。”

“你这话,我得替知了抬杠,你们人类不要崽子咋不绝育?”忍冬还有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改口道:“人类哦,不想要不想要,最后还不是奉子成婚。”

“忍冬。”江知意从洗手间出来,脸色冷淡,“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小心我开除你。”

“唉,知了,看见没,你爹你妈太凶了,我走了,吃喝给你放这里了。”忍冬站起身要走,想想什么又说:“得了,咱们两一起走吧,别在这里耽误你爹妈秀恩爱,你本来就悲伤,硬喂狗粮,你会更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