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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青丝(12)

酒意上头,竟就这么不管不顾起来,忽的,扑上前,一口咬上了端后的耳朵,又怕咬的重了,便用舌尖轻舔了下,口中呼出的热气拂过耳畔。

见她轻微颤了下却未挣扎,青笙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止不住被电影、漫画和小说的教导,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自己想完又觉得比喻有些不妥。

便用舌尖绕着耳垂沿着珍珠耳钉,轻轻在耳廓外沿画圈,一下又一下,那冰凉的耳朵在挑逗下变的灼热滚烫,鲜红欲滴。

慢慢沿着耳朵移到下巴、嘴角,感觉到她不平稳的呼吸,青笙用舌尖在嘴角徘徊,却按耐不住地直接吻上了那紧紧抿着的嘴唇,想象中的冰凉,却柔软香甜,仿佛香草冰淇淋般可口,青笙有点怀念地爱不释口起来,

突然身子一软,青笙便顺势抱个满怀,感觉到那起伏不定的胸膛轻轻依偎着,右手十指相扣,左手抚着那纤细的腰肢,吮吸着唇瓣,舌尖轻舔着圆润的唇珠,嘴间轻呵的热气在彼此嘴间交缠,使力将她压向自己,她痛呼一声,青笙的舌头便借此闯进了紧闭的嘴中,找寻香舌与之交缠,抚着她的头,嘴唇吮吸着香舌,用舌尖与舌尖触碰着,呼唤着回应,舌尖划过口中的每一寸地方,香甜可口。

直到快呼吸不过来才不舍离开,只见端后脸颊潮红,唇红欲滴,眉目含情,平静的眸子仿若被风吹皱的一池春水,情意缱绻,青笙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可知你此刻有多美么,答应我,别让他人看到你这样子"

闻言怀中身体一僵,端后突然奋力推开她,气息不稳,原想不过是个单纯的小孩,情意温暖无害,便由得她去胡闹,但是这样的触碰让她心慌,充满了占有欲,超出了她的界限,面无表情地说,

“你逾矩了,本宫是皇后,一生都是皇上的人”,青笙闻言气急,

“若华已为他悔了青春,难道还要误了余生,一世为他孤独?”青笙神情激动,这个死板的大冰山,

“你可知这话是死罪?后宫女子为帝生,为帝亡。女子之间的情意,虚无飘渺,岂能如此荒唐”端后凛然而视,青笙伸手欲握手,却被躲了,道,

“我已死过一回,死有何惧,你是我活着的情由”,话一出口,原来自己都没发现,什么时候她已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

“无可救药,再有下次,休怪本宫无情”,端后决然地转身而走。

原来你对我并无半分情意么,青笙呆立在湖边,站了良久。

作者有话要说:

☆、戏谑

“青姐姐,你又把糖当盐放了,这都第四回了”,青竹皱着小脸道,青笙趴在桌上失魂落魄的,最近端后躲着,也不来吃饭,也不让每日陪她下棋,茶不思饭不想的。

“青姐姐,你怎么了,有心事么?”青竹放下碗筷,眼珠溜溜转,像个小狗样,

“近日吃饭的人少了,觉得冷清了些”,青笙百无聊赖说道,伸过手捏了把包子脸,

“是啊,最近皇后娘娘,婉妃娘娘和喻嫔娘娘都不过来了?”,青竹拍开她的手,这么一说,青笙才发现月汐也没过来,反而松一口气,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只见门廊里云倾满脸愠意地走过来,往凳子上一坐,拿着备好的碗筷,夹了口菜,一入口,眉头紧皱,嫌弃地说道,

“这菜真难吃,怎么今日诸事不顺?”,

“姑姑,青笙姐姐最近心不在焉的的”,青竹撑着下巴,云倾挑挑眉毛,翻了个白眼,

“你又怎么了?最近无所事事,看来皮该紧紧了”,

“姑姑不用陪皇后么?”,青笙试探地问道,

“皇后娘娘这几日总是在看书,不让人打扰,我好容易抽点空去打马吊,结果婉妃和喻嫔闹了脾气,不欢而散,牌搭子也没了,所幸无事,看你根基很差,从今天起,便陪你练武吧,每日练足四个时辰”。

青笙皱着小脸,点点头,心里有些蹊跷,婉妃性子虽烈,但处事极有分寸,而月汐待人温和有礼,两人怎么会生了芥蒂。

风影剑法,如其名,唯快不破,以快制敌,云倾舞出的风影剑,快若闪电,身形变幻,一招已出,而残影犹在,令人眼花缭乱,而剑气凌厉,破风斩气,尽显武林高手风范。

“前阵练习砍竹子可有进展?”云倾要青笙每日去冷宫外的竹林砍竹子,竹子坚硬而柔韧,每次发力却会被弹回的竹子攻击,正好可以练习在闪避中发力。

“一开始,尚不能砍断一根细竹,现在每夜能砍断一根碗粗的竹子”,云倾满意地点点头,

“没有偷懒,学武之心倒也诚,今日开始便传授你风影剑法”。说罢,一招一式的比划了起来。

七月艳阳如火,心浮气躁,在屋外院落种了些翠绿的芭蕉,青笙将砍倒的竹子,削成有弧度的薄片,尾端再薄些,中间凿洞,三片钉在一起,后面加个滚轴,前后固定,就制成了土式风扇,悬挂起来,让人肉发动机云倾像转陀螺一拉,呼呼地就旋转起来,阵阵凉风吹来,有效时长达到两个时辰,竹片漆成白色,竹尾细细画上团簇的粉色樱花,静止时似樱花坠落,转动时却似勿语花。

素手折勿语,愿君知我意,让云倾给端后送去,再带上一碗凉凉的绿豆汤,不来吃饭,还不能做好给你送去。

又连忙赶工做了几个,婉妃那个漆成樱色,月汐的漆成浅蓝色,纷纷给各位小主送了过去。

闲来无事的午后,躺在芭蕉叶下,看堂前荷叶青青,听蝉声知了知了,忽然想起一句诗,觉得和此情此景有几分相似,故作文人般缓缓念道,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夏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吱声”,

话音未落,却听道噗的一声讥笑,

“没想到青笙自比癞蛤蟆,可不知谁是天鹅肉啊”,虽是讥讽之语,声音却妩媚销魂,抬头看,婉妃莲步轻移,堆枕乌云堕,一袅楚宫腰,眉如远山,眼角勾勒,渗入骨子的媚意,生生地勾人,仍是偏爱的樱红色对襟纱衣,今日却薄如蝉纱,白色肚兜隐约可见。

青笙红了脸,闭眼,懒得理她,暗香袭来,柔媚芳香的合欢花味,像羽毛般轻盈,飘动荡漾,轻柔温存的氛围,

"怎么,不敢看我么?不想吃么?癞蛤蟆",婉妃弯下身子,呼出的芳香喷在脸上,青笙无奈睁眼,妖孽今日玩哪一出,眼下便是一片雪白的胸脯映入眼底,饱满浑圆,抬眼又是妖娆的脸,樱唇微张,迷离妩媚,青笙慌忙直身,约有些恼怒,

"娘娘这是做什么",

"青笙可是羞了?"婉妃若有所思地看着青笙,

"娘娘今日为何数度戏弄奴婢?"

"叫娘娘多生份,叫湄儿,可好",青笙不言,侧身看着远处。

"怎么?能叫月汐,就不能叫湄儿了?",突然婉妃坐入青笙怀中,双手紧搂,青笙欲言,唇却被婉妃用食指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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