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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备胎也不容易(快穿)(130)

作者:蒙蒙不萌 阅读记录

…………

一个月后,祁宴回到了京城中。

这次他不需要被蒙上眼睛带入那座地宫,而是直接被檀钰拽着被镣铐锁住的手,步履蹒跚地向地宫走去。

彻底被黑暗吞没前,祁宴回望了一眼身后,但很快再度被檀钰拽回去了。

走在长长的过道中,随着行走,空气似乎在逐渐潮湿阴冷,最后他们在祁宴熟悉的那扇朱门前停下。

祁宴以为门后无外乎是从前的模样,那座囚禁他的,阴冷而奢靡的地宫,这已经是他所想的最坏结果了。

门被推开,门后只有沈霖在,沈霖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些草药,他正拿起一片在鼻尖嗅闻,看起来平淡而寻常。

但是祁宴却在第一时间注意到,床的旁边,摆着一个极其醒目的金笼。

那笼子看起来不算大,但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上面的镂空雕饰都看起来极其精巧,如果小一些,看起来就与那些精巧昂贵供人把玩的玩意儿一般无二。

但是祁宴在看到这个金笼子的瞬间,心就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翻涌而出。

他们进来后,沈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祁宴身旁的檀钰,轻声说:“把人带到了,你就可以走了。”

祁宴其实有些惊讶,他以为他被带到地宫后,等待他的一定会是这五人共同的兴师问罪和惩罚,但是现在看来,至少今天,他只需要应付沈霖就够了。

他原以为沈霖这种驱赶的意图会惹恼檀钰,但是檀钰却神色自然地点头,放下祁宴就离开了。

随着朱色大门再次被关上,沈霖缓缓站起来,朝着祁宴走来。

明明一切都很平静,但是在沈霖快要走到祁宴面前的时候,祁宴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第92章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32)

沈霖抓住了祁宴的手腕,让他无法再后退。然后他一如往常般笑得温和:“陛下退什么?是在害怕吗?”

祁宴沉默。

沈霖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距离那个笼子也越来越近。

最后他们在笼子面前停下,祁宴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被磨灭,看来这个笼子就是为他而准备的,也是沈霖现在要给他看的东西。

但是祁宴还是不明白他们打算做什么,他从前虽然后宫人数不算少,但是对这些贵族床笫之间的淫\\巧玩意儿却甚少了解。

“这是什么?”祁宴看着面前的笼子,开口道。

“这是靳骁亲手做的,陛下不喜欢吗?”沈霖笑道。

祁宴瞳孔微缩,身上有些发冷:“……什么意思?”

此时他走近了看,发现这笼子内还放着柔软的被褥和枕头,似乎是准备给人住的,一种极其荒谬的猜测隐隐浮上他的心头。

“陛下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沈霖反问。

“你们要把我关在里面?”祁宴睁大双眼,双眼中是极度的愤怒和排斥,“休想!”

此时他还能勉力行走,说明软筋散的药效已经散了许多。软筋散的效果只有六个时辰,距离他上一次被下软筋散,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时辰了。

祁宴双手虽然还被锁链锁住,但是他直接双手合拢,用着手腕之间的铁链朝着沈霖狠狠撞去。

他的身手一向很好,沈霖只是个书生——或者说大夫,虽然他很敏锐地偏头了,但还是没躲过,只是避开了太阳穴的位置。祁宴的劲儿一点都没收,沈霖直接被他砸得鲜血直溢。

祁宴都没多看沈霖一眼,转身就直接往外面跑。其实他知道这地宫中布置重重,就算他放倒了沈霖也打不过外面的守卫。但此时他已经被这个笼子给刺激到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果然,他一打开朱色大门,身前就都是听到动静的护卫,无数的剑挡住了祁宴的去路。

“大人,请回。”为首者对他说。

事到如今,祁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故技重施,再次用手上的铁链当做武器,放倒了一个守卫。紧接着一把重剑就挥砍而来,祁宴顺势将手分开迎上去,顿时那把重剑就劈开了铁链。

趁着那名拿着重剑的护卫被这一动作弄得愣神间,祁宴又朝他肋下一个肘击,守卫吃痛,握着重剑的手脱力,被祁宴夺走了剑。

他的身手虽然比不上靳骁和祁闻淮,但也是战场中的杀神,此时被他夺了剑,哪怕面对如此之多的人,也不是没有逃出去的希望。

然而就在祁宴一剑砍中一位士兵的肩膀时,他的颈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针扎般的感觉,很轻,却带着一种寒意。

但是下一瞬,祁宴就眼前一黑,脱力地向地上倒去。

稳稳地落入了一个带着草药的苦涩和清冽气息的怀中。

是沈霖。

祁宴立刻就意识到了,但此时他浑身已经使不上一点力气了,刚刚那种触感或许就是沈霖将药凝于针上给他下的,这药效竟然比软筋散还强。

“大人!”剩下的护卫对沈霖行礼。

“带下去疗伤吧。”沈霖看向那几名手上的护卫说道。

护卫点头应是,几人搀扶着伤员退下,留下的一人将大门关上了。

此时的地宫又只剩他们两人,站在朱红的大门前。

“软筋散困不住你,我早便和他们说了。”沈霖低头,看着怀中的祁宴,语气平常地说道。

“这是为你特制的药,一次的药效会在两个月以上。期间,你会连爬都爬不起来,喜欢么?”沈霖浅淡地笑着说。

祁宴眼中发狠:“沈、霖!”

“陛下别这么看着臣,臣都是为您好。”沈霖说,“他们说要把陛下的手筋脚筋都挑断,臣可舍不得,这才准备了这味药。”

“……”祁宴原本说话就吃力,此时更是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

沈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祁宴厌恶至极的神色,他将祁宴打横抱起,一步步地往里面走去。

沈霖的额角还有未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很是恐怖,但是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也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他的力气似乎大了许多,祁宴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抱起来也十分稳当。

但是祁宴没关注这些,随着沈霖一步步走近,他发现那笼子的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了。

精巧的金笼子看上去像是画作,然而此时在祁宴面前却像是一个漆黑的血盆大口。

他想挣扎,但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多只能动动手指。

最后只能任由沈霖将他抱入了笼中。

这笼子很大,一个人在里面似乎挺宽敞的,但是此时挤了两个人,倒是有些许拥挤了。

沈霖没在意,他将祁宴放下后,从衣袖中又拿出了一些伤药。

刚刚的护卫们虽然都极力避免伤害到祁宴,但毕竟是刀剑相向的时候,难免误伤,祁宴现在手上和腿上就有些许伤口。

沈霖将药膏轻柔地厚涂在伤口上,那药膏呈现碧绿色,带着一种浅淡却极其蛊惑的香气。额就在沈霖涂抹后没多久,祁宴就感到在伤口处传来了一阵入骨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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