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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奈何为狐(10)

居然没否认,紫府帝君生气了,他皱起好看的眉毛,不悦道:“你真的看上他了?”

蛋黄酥囧:“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我跟他不过刚刚认识,何况他根本不是我哈的那个类型。”

紫府帝君爽了,虽然他不能确切地知道“哈”是什么意思,但从语气上他也能大约猜出来紫三没戏。

“那你哈什么类型的?”紫府帝君低头问。

“一定要长得好看,我是外貌协会的。”蛋黄酥眯眼,说着她转头看紫府帝君,放肆地戳了戳他的脸:“不过看过你这么好看的妖孽之后我很怀疑自己还会看得上其他人。”

“很好!”紫府帝君满意地一眯眼睛,长密的睫毛挠痒痒似的在蛋黄酥心上刷了一下:“还有呢?”

“还有一定要有好看的睫毛,我是睫毛控。” 蛋黄酥脱口而出。

“这样吗?”紫府帝君眉眼弯弯:“走,咱带你吃东西去。”

好像此人心情一好就喜欢请人吃东西,蛋黄酥不置可否,她还真的饿了,牛奶消化得好快。

去的倒不是紫府帝君的起居室,而是一个闺房。

蛋黄酥好奇地从紫府帝君怀里探出头来四下打量,唔,是冷色调装潢,轻绿色的窗纱,窗边是青碧色的玉桌玉凳,桌旁同样一个青碧色的书橱,转过背去是一个博古架,架子上放着一些瓷器玉器笔洗之类的东西,从缝隙里可以看到一张悬挂着碧色蛟绡帐子的大床,屋内干净简洁,乍一看还真不像个闺房,不过圆桌上那个簸箩里绣到一半的浅碧色肚兜却很明显的告诉你这必然是间闺房!

蛋黄酥又瞥了一眼那个肚兜,很恶意地笑了:“有你这一手做采花贼倒是很方便。”

“咱不用做采花贼。”紫府帝君声明:“多的是女仙投怀送抱。”

“你就吹吧!”蛋黄酥表示不信:“这两天找你的连个母苍蝇都没有。”

其实蛋黄酥说错了,这两天找紫府帝君的别说母苍蝇,连公苍蝇都没一只。

——基本上紫府帝君这两天就跟她泡在一起了。

紫府帝君撇嘴:“咱被烦怕了,下过令紫辰府不得出现女仙。”

“那阿彩怎么说?”蛋黄酥斜眼。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紫府帝君敏感地一扬眉:“还是你在为咱吃醋?”

他还真能想!

蛋黄酥翻了个白眼:“我不是你闺女吗?”

紫府帝君想起来了,紫府帝君郁闷,紫府帝君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日更:)))

8

8、第七章)有个想法1 ...

远远的环佩叮当,蛋黄酥提醒紫府帝君:“还不快走,有人来了。”

“干什么要走,咱就是来找她的。”紫府帝君奇道。

蛋黄酥想起来了,他是说带她来吃东西的。

可是她怎的就当他采花来了呢?难道是那个肚兜太引人遐思?

“这里有什么吃的?”蛋黄酥好奇地问。

“龙涎香。”紫府帝君笑眯眯道。

“龙的口水?”蛋黄酥望文生义。

“怎的,你嫌弃?”紫府帝君伸手拍了一下蛋黄酥的脑瓜子:“这个可是千金难求的!”

万金难求也接受不能!

蛋黄酥想起了猫屎咖啡,那也是很贵的东西,据说50磅一杯,可是她一样接受不能。

这说明,不是所有好的贵的东西都能被人接受的。

“你还是请我喝牛奶吧。”蛋黄酥诚恳地说。

“不识抬举。”紫府帝君笑骂。

紫府帝君的笑声配着那环佩叮当格外好听,敖凝韵就在这近乎音乐的笑声和环佩声中走了蛋黄酥的视线。

熬凝韵跟这间屋子的气质差不多,是个冷色调古典美人,乌鸦乌鸦的头发,浅绿色的裙衫,头发并没有挽起,一顺儿披在肩上,只有两小缕儿扎着绿色的丝带垂在身前,一张小小的瓜子脸被乌鸦乌鸦的头发衬托得格外的白嫩,柳眉杏眼,樱唇桃腮,满脸的阴霾,都没察觉到紫府帝君和蛋黄酥的存在。

“小白。”紫府帝君开口唤。

“帝君!”熬凝韵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光速过渡到阳光灿烂。

“她也是你的粉丝团之一?”蛋黄酥小声地问紫府帝君,不然她不能够理解她这突如其来的热切。

紫府帝君也小声道:“龙宫没有粉丝,小白只做鱼翅。”

这不是鸡跟鸭讲么!

蛋黄酥闭嘴。

敖凝韵一点也没注意到蛋黄酥和紫府帝君的互动,激动的热泪糊住了她的双眼,她内牛满面地冲过来捧住紫府帝君的手:“帝君,您老人家总算来了!”

紫府帝君一笑:“咱带蛋黄酥来喝你的龙涎香。”

“那上次跟你说的那事……”熬凝韵热切地看着紫府帝君。

紫府帝君眨巴眨巴眼睛:“咱忘了。”

“切!”敖凝韵顿时晴转多云,放下了紫府帝君的手:“龙宫大门出门向左转,不送。”

紫府帝君厚颜无耻道:“咱是带蛋黄酥来喝你的龙涎香的。”

“物价上涨,民不聊生,暂时缺货。”敖凝韵自顾自坐到了窗前的玉凳上,端起簸箩来继续绣她的肚兜。

有个性!我喜欢!

蛋黄酥好奇地问敖凝韵:“上次你跟他说了什么事?”

她一向认为从房间布置上最能看出主人的性情,让这样一个冷色调美人这么失态的事情她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奇。

“跟你说有用?”敖凝韵并不抬头,冷冷道。

“有时候分享也是一种减压方式。”

——酥氏定理一。

敖凝韵放下针线,仔细打量了蛋黄酥一回。

可惜蛋黄酥被紫府帝君塞在怀里,她只能打量到个头颅。

一只黄澄澄毛茸茸的狐狸头。

敖凝韵讶异道:“你没用避水诀?”

紫府帝君闻言也惊讶地看向蛋黄酥。

蛋黄酥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有这一问,只诚实道:“我不会任何法术。”

“你天生避水?”敖凝韵更惊讶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前我刚刚溺过水。”蛋黄酥表示不可能。

敖凝韵长袖一甩把蛋黄酥从紫府帝君怀里卷了过去,翻来覆去看:“咦,是双尾狐。”

“不是分叉吗?”蛋黄酥搔了搔耳朵。

敖凝韵又把蛋黄酥翻来覆去看了一回,突然兴奋:“有了!”

蛋黄酥突然有种不祥地预感,炸毛:“什么有了?”

敖凝韵不管蛋黄酥,抬头紫府帝君说:“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我记得你有颗定颜丹的,这个毛团不怕水……”

“不行!”紫府帝君断然拒绝。

蛋黄酥垂泪,她一向以自己120的IQ为豪,可是她现在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咳咳,我想也许我是当事人。”蛋黄酥提醒那两人她的存在:“你们不觉得有必要跟我说些什么吗?”

紫府帝君膀子突然变长,一伸手把蛋黄酥从敖凝韵手里抢了回去,轻轻拍她的头:“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