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现有哪点像害怕了!
敖凝韵皱眉:“帝君什么时候开始宝贝毛团了?”
“也就这两天。”紫府帝君坦白道。
“那你继续宝贝去吧。”敖凝韵撇嘴,重新拿起针线。
“小白,咱是带蛋黄酥来喝你的龙涎香的。”紫府帝君慢悠悠地把这句话重说了第三遍。
“等我上了剐龙台去喝我的龙血吧!”敖凝韵拒绝得彻底。
“小白,咱可从来没求过什么人。”紫府帝君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蛋黄酥的狐毛,
敖凝韵冷笑:“我倒是求过一次,可是我瞎了眼,求错人了!”
“你!”紫府帝君额角青筋直暴,半晌才停了下来:“你的事咱说不上话。”
敖凝韵默了默,淡然道:“算了,也没有非让你帮我反而远了他的道理。”
说着她站起身往外走:“你等我一会,我去看看这一季的龙涎草还有熟的没有。”
目送敖凝韵离开,紫府帝君相当自觉地坐到了屋子里唯一一张的玉凳上,开八。
“小白是龙三公主。”紫府帝君告诉蛋黄酥:“是咱看着长大的,名字还是咱起的。”
“是条小白龙吧。”蛋黄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有了“阿彩”和“阿黄”的先例她已经充分认识了紫府帝君的起名规律。
“嗯,”紫府帝君点头:“学名敖凝韵。”
蛋黄酥抽了又抽嘴角:还是介于装A与装C之间!
“龙君把小白许配给了龙五。”紫府帝君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可是小白喜欢阎君。”
于是这其实就是个他爱她她却只爱另一个他的故事。
狗血啊狗血!蛋黄酥仰天长叹。
紫府帝君也跟着叹气:“小白托我跟龙君求情,可是这儿女亲事咱不好插嘴——咱不能让龙君不好做人,何况龙五那孩子也是咱看着长大的,并没有什么不好。”
“感情这种事情很难说的,不能只看那个人好还是不好。”蛋黄酥实事求是道。
“你说的也是。”紫府帝君若有所思地看了蛋黄酥一眼,继续说道:“刚才小白是想把你讨过去,把你用定颜丹变作她的样子,代她嫁给龙五。”
于是,这一出叫代嫁新娘!
更狗血啊更狗血!
蛋黄酥在紫府帝君手心直里打滚。
“因为你不怕水。”紫府帝君有些不可思议:“你明明不是水族,怎么会不怕水呢?”
这个问题她怎么会知道,明明她之前刚溺过水嘛!
更让蛋黄酥费解的是:“因为我不怕水就让我代嫁,可是这世界上不止我一个不怕水的吧!”
“可没仙号的就只你一个。”紫府帝君解释:“水族,地仙,天仙都各自有代表自己的仙号的,只有你因为刚刚出生还没来得及挂上号。”
原来神仙也要办身份证的!
蛋黄酥恍然,连忙强调自己的立场:“我不代嫁!”
“咱已经替你拒绝过了。”紫府帝君一脸的邀功请赏:“你打算怎么谢咱。”
“大恩不言谢,何况你是我义父。”蛋黄酥拒绝得理直气壮。
“你们运气不错,还真剩了一棵。”敖凝韵适时地端了个茶托走了进来,茶托上放着一个绿玉茶壶,两个小小的水晶杯子。
“唔,多谢。”紫府帝君眉眼弯弯,迫不及待地斟了一小杯,端送到蛋黄酥面前。
水晶杯里青碧色的液体看上去清澈可爱,可是一想到这是某人的口水蛋黄酥就喝不下去。
“可以不喝吗?”蛋黄酥弱弱地问。
“不喝?”敖凝韵蹙眉:“你难道不知道这一杯龙涎香喝下去至少能提升五百年功力。”
“是不是有了这五百年功力我就可以变成人了?”蛋黄酥有点心动。
可是为什么非是龙口水呢!蛋黄酥怨念。
紫府帝君笑靥如花:“就算不能也不远了。”
好吧,豁出去了!
蛋黄酥眼一闭,张嘴把那小杯龙涎香喝了下去。
龙涎香清凉可口,美味到任何饮料都无法比拟。
可口水就是口水,再好喝也是口水!蛋黄酥生理性厌恶,忍不住一张嘴,涓滴不剩地喷到了敖凝韵的脸上。
……那杯珍贵的龙涎就只在她喉咙里打了个转而已,蛋黄酥心疼得差点把肠子都吐出来。
敖凝韵更心疼,因为心疼,所以脸黑。
“我这龙涎香就这么不堪入口吗?”敖凝韵尽量冷静地用帕子拭去脸上的龙涎。
蛋黄酥抱歉:“那个,其实不能怪我,一想到这是口水我就忍不住……”
“口水?”敖凝韵又蹙起了她细细的柳叶眉。
蛋黄酥搔了搔耳朵:“龙涎香不是龙的口水吗?”
“谁告诉你的?”敖凝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龙涎香不过是龙涎草榨的汁。”
误会大了!
“之前是谁默认龙涎香就是龙的口水的!”蛋黄酥怒目紫府帝君。
紫府帝君无辜道:“龙涎草是龙涎浇灌长成的,龙涎草汁不就相当于龙涎么?”
“粮食还是大粪浇灌的呢,你能说粮食就相当于大粪吗!”蛋黄酥口不择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名一点也不萌
滚来滚去,我要改文名,改成什么好捏
仙狐情未了?
重生之我是谁的狐狸精?
还是其它什么捏?
9
9、第八章)有个想法2 ...
这话一出连蛋黄酥自己都被雷劈到了,一时间外焦内嫩,如魔似幻,从此觉得五谷杂粮什么的也让她接受不能了。
有些事情还真不能想,一想就了无生望。
敖凝韵和紫府帝君虽然也雷,好在一个生下来就是龙公主,一个辟谷久得连自己都忘记时间了,所以恢复得比较快。
紫府帝君提起茶壶又斟了一杯,举到蛋黄酥嘴边,哄道:“乖,张嘴。”
蛋黄酥做好心建,缓缓张开嘴。
紫府帝君一边喂一边说:“可别再吐了,一棵龙涎草也就能榨两杯龙涎香,咱这张老脸再大也不可能大到让小白一口气拿出两棵来。”
“噗!”
这次蛋黄酥没吐,蛋黄酥喷了。
敖凝韵无可幸免地又被喷了一脸。
“理由,给我个理由!”敖凝韵面无表情道。
蛋黄酥讪讪地对了对爪子:“这次其实还不能怪我,只能怪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太搞了。”
“搞?”紫府帝君疑惑。
蛋黄酥她忿忿地戳紫府帝君的脸:“要不是你非说这么好看的脸是老脸我怎么会笑喷!怎么会浪费掉这最后一杯龙涎香!”
蛋黄酥心疼的无以复加!
紫府帝君眉眼弯弯:“你这是在夸咱?”
这是这句话的重点吗?
蛋黄酥无语看天。
紫府帝君心情畅快地抹去蛋黄酥挂在嘴角的一点水渍:“不怕,咱会再想别的法子让你变身的。”
“还有其他办法?”蛋黄酥问。
“自然有的。”紫府帝君道:“比如修行,就是慢点。”
“那你们慢慢修行去吧,好走不送!”敖凝韵忍无可忍地开口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