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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法则(穿越)(75)

兽人们都在议论。

“言能做出这么薄的夏衣?”

“夏衣还有图形,好像是条蛇尾,我都没见过桑族人穿有图形的衣物。”

“言太厉害了!”

“桑族人看到咱们部落能做出比他们好的夏衣,肯定会气急败坏吧?”

除了阿乔,其他几个学习编织麻布衣的雌兽也陆续穿上自己编织的夏衣。

他们不用再敞着上身,宽松的衣料对比起厚重的兽衣更为轻薄舒服,还透气,在入夏时穿,不会感到闷热。

一伙儿兽人每日围着穿上新衣的雌兽们看,稀罕得不行,上手摸的时候都要轻轻的,怕力气稍微大些就把夏衣扯坏。

穿上夏衣的兽人,除了几个雌兽,还有撒特德。

江言缝好两身粗布麻衣,一件交领式,一件圆领式,尺寸很大,撒特德穿上后格外显身材。

男人肩宽背阔,腰窄结实,长腿迈几步,穿着交领式的夏衣走给青年看,跟看模特展似的。

江言笑眯眯地点头:“好好好。”

欣赏够了,又摸出两件薄薄的短裤,小声朝撒特德说道:“过来一下。”

他把短裤递给对方,言辞闪烁。

“这件裤衩是穿在里面的……”

江言说不出口。

他想让撒特德把裤衩穿上,好歹里面会舒服点,不会吊得慌。

撒特德开口:“我知道。”

江言睁大眼:“咦?”

撒特德目光瞥向青年下身:“言穿的。”

每次都护得紧,怕他扯坏。

江言:“……”

也是,他跟这人……那么多次,哪次不是千叮万嘱地叫撒特德别扯坏他的衣服。

江言脸色变了又变,强装淡定,问:“那你穿吗。”

撒特德接过裤衩:“穿。”

作者有话说:

撒特德吃醋。

撒特德暗喜:言只选我。

撒特德沉默的外表下:和言同款,很开心。

一款名为撒特德的恋爱脑(°з°)-

明天见~

第42章

你对江言可真特别

蛇族部落掀起了编织麻衣的热潮。

一早, 雄兽们就集合起来去往北边的山脉采割树藤,大捆大捆的树藤被他们用尾巴卷起往部落里运送。

中央的空地用来堆积囤物,满满当当的树藤, 就跟几座山似的。

雌兽们,还有留守在部落的雄兽,则合力分工做这件事。

连族长都带长老过来帮忙, 毕竟谁都想褪去厚重的兽袍穿上轻薄的夏衣。

剥皮,撕皮,搓线,浸洗,一道道工序进行,过程热热闹闹的, 兽人们闲聊的嘴巴没有半刻停下, 脸上挂着明亮的笑容。

江言前阵子都在忙活, 已经回山洞补觉了, 所以负责指导编织麻布衣的任务, 就落到了阿乔和几个雌兽身上, 由他们教其余兽人制作衣物的步骤。

不管是年迈的或幼小的,除了外出狩猎的队伍和巡视部落的队伍,几乎所有兽人都分配到了任务做事, 不分日夜,不知疲倦, 兽人们仿佛有些耗不光的精力。

细活儿分给让手工灵敏的兽人做, 粗活儿让那些教了几遍仍做不好的兽人完成。

阿乔沿四周转几圈,教完族人, 盘在树干上往远处望了眼。

他看的方向正是江言所住的山洞, 心想:这次部落能有如此大的收获, 全靠言的帮忙。

剥着树皮搓线的兽人们陆续把注意力转到江言身上。

“这次多亏有言在,否则咱们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穿上夏衣。”

“等今年的榷日开始,咱们就穿夏衣过去,那群桑族人定会大吃一惊。”

“过去桑族人会做夏衣,其他部落想换身衣物都要看他们脸色,眼下可好,咱们也能拿衣物跟其他部落交换东西!”

“言是如何会制夏衣的?他是桑族来的吗?”

“呸呸,言生得好看,所有部落都找不出有他这般好看的雌兽,他可不像桑族人一样脑门上顶两个大黑角!”

“那言究竟是哪儿的雌兽呀?”

兽人们的目光投向阿乔,阿乔跟江言走得最近,应该知道最多内情。

阿乔摇头:“……我们并不清楚,言也不知道,他摔坏过脑袋,差点被野兽吃了,是撒特德救了他。”

“原来如此。”

“今后咱们的部落也是言的部落,这里就是他的家。”

兽人们已经默认言和撒特德的关系,几个身强体壮,颇有力量还没有雌兽的雄兽黯然失落。

可他们并未心存不甘,毕竟实力摆在那。

夏日炎热,忙活了好一段日子,蛇族部落的兽人们陆续穿上麻布编织的夏衣。

盛夏迎来了第一场大雨,如豆砸落,丛林之中不间断地回响着声音,泥土得到滋养,催发着植被树丛愈发茂盛葱绿。

几只灰鼠结伴跑到泥坑积聚的水边,用雨水冲刷它们的身躯,觉察危机将至,远远看见毛色黄灰的大狗,它们连忙四散窜开。

佩奇生长的速度很快,这年的盛夏已经成为大狗的模样。

它时常在山洞附近的地盘巡视,撵鼠捉虫,守护江言栽种下来的菜田,或者帮忙放牧。

遇到凶猛的野兽想靠近放出去散步吃草的咩咩兽,它会先凶狠地驱赶,打不过不会硬莽,而是嗷嗷叫着周围的兽人帮忙。

江言养出来的狗,不仅能看家,还会动脑子,可是干农活的好帮手。

大雨骤然停歇,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辽阔的天幕悬上两道斑斓绚丽的虹桥。

山洞内,青年侧着脸睡在石床内侧。

宽松的短袖麻衣往上微微翻卷,露出一截细窄的腰,以及裹着臀的内/裤边缘。

笔直匀称的小腿搭在一张薄薄的毛褥上,原本是用来盖肚子的,嫌热,浑然不觉地蹬到脚踝旁边。

青年小腿细长,膝盖以下都暴露在空气当中,隐隐可见内侧还有几个没有完全消散的痕迹,像被人用力吮出来的。

撒特德拎着陶罐跃回山洞,罐子里装的是从舐山打回来的舐水,今早江言做菜时用的水已经见底了。

把舐水放到用木头搭建的料台,甫一回头,恰好跟青年朦胧迷茫的双眼对上。

江言垂下双腿穿起木拖鞋,又将衣摆拉低,往料台的方向走。

他一身素净的短袖短裤,站在高大的男人身侧,头发有些翘起,揭开陶罐往里瞅了眼。

“总这么专门跑去山上接水不是个办法,改天你带我去舐山看看,不知道能不能从冒出舐水的地方把盐提取出来,先试试吧。”

撒特德捋顺他的发顶,江言无奈一笑。

“头发越来越长,等哪天长到像你这样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打理了。”

撒特德的头发很服帖,江言几乎没见过对方满头发凌乱的样子。

“对了,我忽然想问你一件事。”

江言坐在竹椅子上,先给撒特德倒了杯水,才给自己再倒一杯。

“前几日我去外头看他们编织麻布,那天遇到阿尔 ,他……”

江言若有所思地用手指往下巴一摸:“他当时胡子拉碴的,结果傍晚再遇到,脸上的胡子都不见了,看起来挺光滑的,这是怎么刮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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