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沫嘴角一咧,然后穿上外套,套上鞋子,跟白以灏说出去一会儿,然后就直接开门走人了。
白以灏走到窗户口往下看,果然看到向濡站在楼下,他淡淡的摇摇头,径直往自己的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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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一下楼就看到向濡站在那儿,她跑到他面前,看到他张开的双手,她轻轻一笑就纳入了他的怀抱。
向濡在白以沫的耳边温柔的说着话:“这句新年快乐不算晚吧!新年快乐!”
白以沫摇摇头:“你算是第一个站在我面前给我拜年的人,饶了你。”
向濡松开白以沫,宠溺的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然后笑道:“我这可是一下飞机就飞车赶来,就是为了亲自跟你说新年快乐。”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挽着向濡往他的汽车旁走去。
两人上了车,向濡那双深而亮的桃花眼闪烁,他凑近白以沫问道:“你该不是带我去开房吧?”
白以沫拍了向濡一下,随即又白了他一眼,手指指着前方说道:“出发上祥佛寺。”
向濡无奈的一笑:“你什么时候信神佛了?”
“刚刚。”白以沫回答的令人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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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地方都有烧高香的习惯,传言能够在大年初一烧到第一柱高香的人,来年就会红红火火,特别是做生意的人最相信这个,所以每一年大年初一的钟声敲响后,各大寺庙里就红红火火的,好不热闹。
那简直就是消防官兵的恶梦,因为这个时候的他们必须待命在各大寺庙里,就怕一个不小心高香没烧着,把寺庙给烧了个精光,那就真的阿弥陀佛了。
白以沫和向濡来到祥佛寺的时候,已经人山人海了,祥佛寺是S市香火最为鼎盛的寺庙,每一年来烧高香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空前绝后。
他俩只有把车停到山下,然后步行上山入庙。
向濡紧紧的牵着白以沫,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人群给冲散了,白以沫看到向濡这个样子就想笑。
她凑到向濡的耳边大声的说:“没见过吧?好玩吧?”
向濡温柔的眼神中又是星星点点的玩笑,看着这个兔子笑得这么开心,匆忙赶回来的决定是绝对正确的。
“没想到你的经历这么旺盛啊!”人太多,他们说话都只能用吼的。
白以沫嘿嘿的笑着,然后用力地点点头:“我一向精力旺盛的呀!”
说完就拉着向濡在人群中穿梭,边跑边笑,两个年轻且器宇不凡的男女那爽朗的笑声响彻这山道上,直达长空。
他们在寺庙的门口一人买了一支高香,不是那种扛着的高香,只是尺寸一般的高香,大家都是来祈福的,是不是第一注又有什么关系呢!
走到烧高香指定的地方,两人点燃高香,然后虔诚的拜了拜,把手中的高香插、进巨大的香炉鼎里。
然后白以沫又带着向濡一个菩萨一个菩萨的拜过去,添香油钱,算命,求平安符……
当他们下山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坐在车上的白以沫拿出求的平安符递给向濡。
“这个给你,随身携带。”白以沫命令道。
向濡真的要对这丫头刮目相看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不过为了不驳她的面子,只好收下了。
他一边往钱夹里装,一边问白以沫:“白大律师,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
白以沫收好手上剩下的,然后盯着向濡说:“不是信,反正来了,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呗!”
向濡把钱包往衣兜里一放,眉眼微微一挑:“白以沫,我也有一个信仰,你要陪我完成哦。”
白以沫有些迷蒙的盯着向濡,瞪大眼睛问道:“你不会是信基督的吧?”
向濡噗哧一笑,随即摇摇头,卖起了关子:“这个嘛,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
说完就发动车子,载着他爱的女人在大年初一的凌晨去度过他所谓的信仰……
作者有话要说:**抽的俺差点存不进存稿箱~~
说到过年,俺已经感受不到小时候那种万众期待的心情,现在的年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好怀念小时候一大家子在一起过年的感觉~~
说到烧高香,俺记得我去年大年初一烧高香被高香砸了,大家都说俺这一年从头红到位,结果俺倒是觉着从头霉到尾呢~~
PS:晚上还有一更,具体时间不定!不过十二点!
☆、46墓园
向濡的信仰是什么呢?男人的信仰,小别胜新婚……
白以沫知道自己被骗了的时候,她人已经被拐到向濡的别墅去了,一进门向濡就堵着白以沫一阵亲热。
然后抱着她直接进了卧室,将她吃干抹尽。
当他进入时,他还特意邪气的对白以沫说:“你说你精力旺盛,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就狠狠的送了进去,来回抽动的又深又狠,果然是几天没有共赴巫山,要一次性攀登个够本。
白以沫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你又……嗯……耍赖,骗子……啊……”
接下来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清醒的头脑都被撞倒大洋彼岸去了……
大年初一,他们一起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最后彼此颈脖交缠,青丝相连,用最原始的方式送给对方最美好的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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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前前后后折腾完天都快亮了,这时候两人才渐渐沉入梦乡,似乎没有睡多久,烦躁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白以沫本来就是个睡神,被向濡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这刚碰着枕头没多久,怎么就有这么不识相的人来扰人清梦呢?
白以沫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烦死了,接电话啊!”
然后转了个身接着睡得天昏地暗,所以她似乎忘记了昨晚上跟他亲爱的大哥还有一个约定,如今是彻头彻尾的被摒弃睡眠之中。
向濡也是连熬了两个通宵,又连夜赶回来给白以沫一个惊喜,导致他现在真是困得不得了,再加上昨晚上确实有些操劳,于是乎在手机响第三次的时候,他才情非得已的拿了起来。
闭着眼睛接电话的后果是,他并不知道打电话来的人到底是谁,所以他不知道当他喂了一声以后,电话那边顿时沉下来的脸有多黑。
“白以沫呢?”
白以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昨晚这俩个人铁定在一起,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向濡还真敢把他妹妹一拐就是一夜,而且一听这声音,就瞬间脑补了一下两人的画面,不由得对白以沫产生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于是乎,说他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向濡被这一声白以沫给完全震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睡在身边的白以沫,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清了清嗓子,面上表情保持嘴角上扬四十五度,标准的像是礼仪培训过似的。
“她还在睡。”
白以灏的声音在听筒里更加的低沉,犹如那巨大的冰川,冷而硬:“两个小时以后,我要在老地方见到她,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