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又在撩(快穿)(148)+番外
她脑子还有些神志,拣那好听的话说:“ 郎君好,我才会好。”
一阵凉风吹过,脑子里略微清醒,也就转的过弯儿来。伸出两只手,掂量掂量,这可不是什么安逸的局面。赐婚这事儿,跟郡主岂会有半文钱的关系。关乎太后,关乎信任,关乎时局,可就是跟当事人没什么关系。
夏泱泱看着面前青涩农夫那双水润的眼眸,直挺的脖子上那微微颤动的喉结,觉得有些口渴。他衫子是麻布的,少了丝滑,多了些乡野中的放纵。
有些念头真是说来就来,夏泱泱心头突然有几分燥热,抬眼看见不远处客栈迎风招展的幌子,于是拉着这盲眼的男儿就往那边儿走。
进了客栈,就跟那小二说:“小二哥,劳烦开间上房。”
容衍眉心微微一颤,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开间上房?”
夏泱泱心口发热,心头跳得厉害,却从容衍身上摸出钱囊来,把这钱也交付了。
京城闹市里客栈的上房,布置得不可谓不舒适。
小二离开,刚把门带上,容衍就从身后环住夏泱泱,弯着腰,在她耳边低声说:“这间上房算是白开了。”
夏泱泱手攀上容衍的胳膊:“怎么就白开了?”
“本王不喜欢陌生地方。”
夏泱泱知道这人有些怪癖,拽着容衍的领子,把他拉到客房桌案旁。她手一拂,把上边摆的茶壶茶杯都拢到一旁,人往上头一坐,扯着容衍的领子,把他往自己身前拉。
“左右王爷不挨着这屋子里东西不就得了。” 夏泱泱把头埋在容衍肩窝,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十分放肆,可是情态又忸怩非常。
这世上男男女女,就算是那女子自己想要,大略也是要做个半推半就,满足男子那点儿浅薄的傲骨。
不然,就要嫌这女子不够矜持,断她一句“轻薄”,评她一句“下贱”。
容衍却道:“你在摆布本王?”
夏泱泱的手扯着容衍身上短打的腰带,那腰带不过是条粗布,把容衍的腰身紧紧捆住。
她停下手,气喘吁吁,心口微微发颤:“被摆布的,难道不是奴家?王爷英武伟岸……” 她咬着嘴唇,把头发撩到耳后:“……王爷在奴家身边儿……奴家……寸步难行……”
她牵起容衍的手,放到自己腰肢上头。夏泱泱自己却把裙带解了:“王爷,奴家身上难受……”
她低声啜泣了一下,拉着容衍的手往下滑去:“王爷救我……”
容衍胸口起伏,呼吸沉重,手被夏泱泱牵引着,从温热变得清凉,由滑腻变得湿润,略微一动,好似听见浅浅水声。
“王爷……” 夏泱泱轻哼了一声,腰身略微弓着,“您看……奴家是否……句句属实。”
容衍手腕抖了一下,手上的薄茧弄得夏泱泱身上一痛,双手把着他的手臂,身子也弓成一团。
此时容衍自然也是耐不住了,俯身下去,把夏泱泱按到了桌案上。
屋子里有些昏暗,但却又没黑到需要掌灯。走廊上好似还有人在走动,夏泱泱不知道,这屋顶上有没有容衍的暗卫,在悄无声息地守护。
她偏着头,看着窗外幽蓝的薄暮,心里想着,这样下来,总能拖到天黑下去。这客栈外头就有个卖糖葫芦的,等到时候出去,总该还在吧。
然而这个时候,岂容她分心。她肩头一凉,蓝底白花的上杉整个儿就被扯了下去。这屋子里没生火盆儿,还有些凉。可是身上却已经出了不少汗,身子底下,是光溜溜的梨花木,也是凉的。
她嫌肚兜的带子硌得难受,伸手推在容衍汗涔涔的胸口:“等下……”
这边儿她使劲儿把那带子扯了,可容衍那是她能指挥得了——就算是他想,这也由不得他了。
夏泱泱为了解开那带子,腰肢略微一扭,传到腰身一下,那弧度也就大了些,更让容衍难以自持。
她生得柔软,像是育珠的蚌,柔软湿润,又晶莹剔透。
容衍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从前读书,读到尾生抱柱而亡,总觉得荒谬又虚伪。
此时此刻,他方觉得,如若他是尾生,抱着这样柔软香肉的一团,那真个儿是大水滔天也不会离去。
他心中对着陌生客栈的厌弃烟消云散。身子晃动,牵连得夏泱泱身上骨肉皮好像分离开来,在那桌案上一动一动,硌的她身上的蝴蝶骨生痛。
等容衍把她身子扭转过来,蝴蝶骨上就留下几条血痕,真的好似蝴蝶振翅欲飞。
“慢……” 夏泱泱把手伸到后背,握着容衍的腰胯,“奴家……站不住……”
第111章
俗话说, 一心难以二用。
这两条又白又细滑的腿子做了一件事,另一件事就难以顾及。
享受了这男子的妙处,那站立这件事儿可就管不住了。从脚尖儿到腿根儿, 整个一条线儿都酸得像是还未成熟的果子, 酸里偷偷藏着一丝甜。
容衍知觉她站立不住, 像是风中野草摇曳,双手把着她的腰,把夏泱泱往桌面儿上一顶。她半个身子伏在桌上,这才省了些气力。
只可惜那腰卡在桌沿儿, 嫩生生的肌肤被压得通红。
只是她身上别处也是红的,被蒸了一般。热热的水汽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连脚踝都是染上一层红霞。
临近年关,南来北往的人都回乡过年。这间客房可是空余了许久,没人住, 墙壁上连点热气都没积攒下来。
屋子里的气儿是冷的, 可是夏泱泱和容衍周身却都冒着股蒸汽。
小半个时辰, 夏泱泱心口已经满是汗水, 不额上的汗水落到眼睛里头,煞着眼睛, 可又腾不开手去抹。
她这会儿又开始后悔招惹了容衍,只怪这人体质出奇,也不知他是不是诚心忍耐, 偏生花费了这许久。
她本意确实是想在这里多耗些时光,怎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却也不能全怪她自作自受,往常跟容衍, 却也没有这么久。
她身上原也穿着肚兜儿, 可全被蹭到了胸脯儿上头。身子没了遮挡, 蹭到花梨木的桌面儿上头,都蹭得肿了,又痛又痒。
遭殃的还不止是夏泱泱,可怜见的是这方桌子。自打开这客栈就在这屋子里头摆着。这客栈地段儿好,价钱也不菲,一年到头,这间上房也没几个人住。这桌子就更少有人用了。本来这样,再用个上百年也不成问题。可却没成想,遭遇了这两个冤家。
桌子腿儿被人晃得“咚咚”闷响,桌面儿也摇了起来。
夏泱泱怕扰了楼下的人,挺起纤腰,双手把着桌子边儿,声音颤颤巍巍:“王爷……小心轻……呐。”
可这话说了不仅白说,她后边那男子,真就是狠心的妈妈给狠心开门儿,狠心到家了。这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夏泱泱忍不住掐了他腿一下,银牙咬碎,恨他好似要把她消耗殆尽,竟没点儿细水长流的心思。
那桌子顺着地板往前滑,一路被顶到了对面的墙上,把地板上也划出两条浅浅的痕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