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太监养崽搞宫斗/穿进权谋文成了香饽饽(424)
“是,阁老。”
“那咱们就走吧。”
“是,父亲。”
……
南镇抚司,小敏子拿着另一份圣旨走进诏狱,见到了被关在笼子里的郭宇飞,“皇上有旨,郭大人接旨吧。”
郭宇飞一怔,脸上浮现惊骇之色,大声喊道:“冤枉,我冤枉,你们为何要抓我?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小敏子面色一冷,随即说道:“郭大人,你这是想抗旨?”
郭宇飞心头一紧,急忙跪在了地上,道:“我接旨,我接旨。”
小敏子打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部侍郎郭宇飞宠妾灭妻,品行败坏,不能承夫之责,特赐郭宇飞与鸿梦岚和离,即日起各行其是,各不相干,其子郭子涵、其女郭妙儿,由鸿梦岚教养,随母姓,钦此。”
“和离?”郭宇飞震惊地看向小敏子。
“没错,圣旨已下,鸿夫人母子三人与郭大人已无任何关系,以后生死各安天命。”
“这怎么成?子涵是我郭家嫡长子,妙儿亦是我唯一的嫡女,他们怎能改姓?”
“那郭大人的意思是要抗旨不遵了?”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公公莫要误会。”
小敏子冷笑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郭宇飞与鸿梦岚和离一事,便在京都传开了。
杨府,杨清宁拿起画好的图纸看了看,随口问道:“皇上,工坊那边进展如何?”
初三过后,小瓶子便去了工坊,指导工匠制作玻璃。他们采用分开做工的方法,以保证配方不会外泄。
凌南玉在一旁翻看着奏折,道:“进展还算顺利,只是制出的玻璃透明度不高,还需再磨一磨。”
杨清宁点点头,道:“这制出来的第一批玻璃,先装在奉天殿的窗子上吧。”
“我想先装杨府。”
“之所以装在奉天殿,有打广告的意图。”
凌南玉抬头看向杨清宁,疑惑地问道:“什么是打广告?”
杨清宁笑着说道:“就是让他们瞧瞧什么是玻璃,让他们了解玻璃的好处,再鼓动他们定制,从他们口袋里掏银子。”
凌南玉闻言眼睛一亮,道:“这是好事啊!那些大臣哪个不贪,怎么也得让他们吐出点来。”
“以后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心甘情愿往外掏银子。”
时间转瞬即逝,转眼的功夫便出了正月,小瓶子也带着第一批制作成功的玻璃回到了杨府。在杨清宁看过后,凌南玉便吩咐人将玻璃运往皇宫,经过一整日的安装,奉天殿焕然一新。夕阳照射在玻璃上,反射出五彩的光,漂亮极了!
第二日早朝,凌南玉便充当起了推销员,笑意吟吟地说道:“想必诸位爱卿已经留意到奉天殿的不同之处。”
一众大臣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门窗,小声地议论着。
鸿吉适时地出声:“皇上,不知这窗上的东西是什么物件?”
“这窗上装的是玻璃,不仅能遮风挡雨,还能透进阳光。有了这个,冬日便可以在屋里赏雪。”凌南玉一脸自豪地说道:“这可是阿宁制出的物件。”
见众人交头接耳,凌南玉出声说道:“你们不妨离近瞧瞧。”
众人得了命令,忍不住好奇地凑上前,左看右看,有的还上手摸了摸。
凌南玉趁这个空挡,回想着杨清宁写给他的推销词,道:“诸位爱卿应该对玻璃有了了解。朕这里有一百个优惠名额,这玻璃对外卖是一尺见方一两银子,而朕手中的这一百个优惠名额是八折,也就是一尺见方八钱银子。若有意购买的,可到小敏子处报名,定金是一百两银子。”
一众大臣相互对视,面色有些古怪,凌南玉这是什么意思?摊派吗?一国之君竟学起了商人?
鸿吉又率先朝小敏子走了过去,从袖子里掏出一百两的银票,道:“我先报名。”
凌南玉帮了他那么大的忙,现在是他回报的时候了。
凌南玉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吆喝道:“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邱礼见鸿吉都报名了,他也走了过去,道:“也算我一个。”
一众大臣随即蜂拥而至,他们不缺这一百两银子,若因此被凌南玉穿了小鞋,那才冤呢。
“我要一个名额。”
“还有我。”
……
每有一个名额减少,小顺子都会叫上一嗓子,让那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大臣,突然有种若是抢不到名额就吃亏了的感觉,让原本假装的踊跃,变成了真的踊跃,差点没把小顺子给挤出去。
一百个名额,就是一万两银子,一万两银子与他而言不多,却是经他的手赚的第一桶金,意义不同,凌南玉笑得见牙不见眼,这还是他第一次体会赚银子的快乐,不禁小声嘀咕道:“怪不得阿宁这么喜欢经商,赚银子的感觉真不错。”
看着围成一团的人群,严太升也不禁有些眼热,犹豫半晌,道:“皇上,臣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能否给臣留一个名额?”
凌南玉愣了愣,随即说道:“名额有限,怕是留不住,不过朕可以借爱卿一百两银子,至于能否抢得到名额,就看爱卿自己了。”
严太升闻言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多谢皇上。”
小顺子收到凌南玉的眼神,从袖子里拿出一百两银票,递给了严太升。
严太升接过银票,看着拥挤的人群,一撸袖子,便冲了上去。
囊中羞涩地大臣一见严太升借到了钱,也纷纷开口说道:“皇上,微臣也想借钱。”
凌南玉点点头,叫了声‘小顺子’,小顺子应声,从定金中抽出几张,分别给了要借钱的大臣。借到钱的大臣,也朝着人群冲了过去。
眼看着平日里风一吹就倒的文臣,此时咬牙切齿地跟那些武将争抢,凌南玉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们要是平日里能有这尽头,战场上的兵油子都得退避三舍。
早朝在纷乱中结束,虽然多数大臣都有些衣衫不整,有的甚至还一瘸一拐,但他们脸上是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没抢到名额的大臣则垂头丧气,仔细一看竟还有几位武将,他们个顶个脸色黑如锅底,若都是武将,抢不过他们认,可跟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抢,竟也没抢过,这说出去,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凌南玉抱着银票,志得意满地回了杨府,将银票往杨清宁怀里一塞,道:“阿宁,这是九千两,你点点。”
杨清宁将银票拿了起来,道:“这是定钱?”
凌南玉兴奋地说道:“是啊,我都是按阿宁教我的做的,我话音一落,他们就开始抢名额,那场面恨不能打起来。”
“不应该是一万两吗?为何是九千两,名额还有剩的?”
“怎么可能剩?就是有十个大臣身上没钱,借去了一千两,明儿他们就还上。”
“原来如此。”杨清宁点点头,道:“这定钱皇上不该拿给我,我们签了合同,是利润五五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