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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334)

燕平侯没好气,说的多冠冕堂皇,还不是给那个女人出气去的。转而一想,自己亲孙女差点儿遭不测,这事儿不能忍,打马追了上去。

老太君直奔御书房,言辞犀利,掷地有声,直接把这事推到有人要断绝卫家断国朝基石的高度上去,当然,这也是真相,又升华到动摇朝廷谋权纂位。

小皇帝脸色非常难看,事情是不是老太君说的如此严重他不知道,但东厦是在打他脸是真的,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为非作歹也是真的。

老太君要求小皇帝严惩背后之人,却丝毫不提那人是谁,连刺客被处置前喊的那两声“钟”“钟大”都没提及。

这要是提了,就是臣子内斗,厉害关系一下子就降下来了,小皇帝定会敷衍卫家。

韩谦适时小声表示担忧:“虽是在城外发生的事情,但城门口大开,那些歹人连震慑边关闻名天下的卫国公的亲人都敢下手,可见其胆大妄为也有几分真本事,若是哪天混进皇宫…或是打听到皇上出宫的行踪——”

小皇帝脸唰的黑沉黑沉,这关系到他的性命,不得不发挥他的想象力了。这个年纪正是贪新鲜的时候,以前被老皇帝关着出了不了宫,可现在自由了,得空就往宫外跑。所幸,都是在皇城附近活动,大臣们也没拦着。他还琢磨着,过两年南下看风景呢。有这么一伙贼人在,他不一辈子又缩在皇宫不得出?

“查!狠狠的查!”

“是。”韩谦嘴角微勾。

老太君想,幸好把人娶回来了。

小皇帝下令查了,老太君神色和缓,开始掰扯东平公主的事情。

使臣很痛快,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认错,说公主未免骄纵了些,心不坏,定是被人给利用了,回头就教育她。

这态度,让人说不出什么来。老太君只道以后莫再犯,便轻轻放过了。她不轻轻放过,怎么让使臣感激呀,怎么让他更恨幕后之人呀。

使臣心里当真是恨死了钟大将军。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钟大将军对卫家态度,他看得是真真的,以往他乐见其成,巴不得南密内乱起来,可把东厦拉下水他就不乐意了。

东平公主来大密京城后,只跟钟家的姑娘来往,还有钟皇后。谁能煽风点火不言而喻。而他之所以没来得及阻止,也是被钟大将军的一个手下拿事情给绊住了。

使臣眼底阴云密布,他要给皇上写封信去,钟大将军这种白眼狼得防着再防着。

彩虹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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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开始反击(二更)

卫老太君告状出了宫,就命人把那七具尸体给拖回城门去,在城外头竖起高高的木头柱子,整整齐齐悬在上头,以儆效尤。

这是小皇帝允许的,卫家受了大委屈,做主处置几具尸体怎么了?

老太君冷笑:“让那些人看看,给他们主子卖命的下场!哼,连尸首的完整都不能保,他们那胆小没承担的主子能是个什么好玩意儿。”

一个侍从钻出来:“老太君,世子爷有安排。”

老太君微微吃惊:“你不是该跟着世子走的?”

侍从笑道:“是,属下跟着世子爷走的,后来世子爷另有安排,让属下又回转了。”

老太君心知肚明,她那不大气的孙子是要报仇的,问也不问:“去办吧,有要家里出力的,直接找开伯。”

“是。”

卫同是要报复,不止东平公主,还有钟大将军。只是钟家风头正盛,此时不是好时机,便只能先冲着东平公主去了。呵呵,真把自己当人物了,这里可不是东厦。

如此那般交待一番,卫同派了侍卫回去,渁竞天问他:“你要干嘛?”

卫同笑而不答,只道:“媳妇受惊了,不如咱取道运城,去看看江南风光。”

运城,是桐州靠近东部锦州的一个枢纽城市,去南边几地,都要经过那里,是个很繁华热闹的地方。但他们回淦州,从那边走却是绕了一大圈。

渁竞天略一沉吟,觉得带女儿散散心也好,便答应了。

“京里有什么好戏可要及时通知我。”

便换了路往东南去,渁朝儿交待大黄正消化着呢,车要稳着些,速度便慢了下来。直到进入桐州境内,越往东南走,天气越发不好了。

渁竞天看着连着几日阴沉沉的天,当机立断停下车队,派了人去前头打探。

两日,那人才回,摸把脸上水汽回道:“原来南边已经连日下雨,好些天不见太阳了。”

两人眉头紧皱,对视一眼,怕是有些不妥。

打探的水匪继续道:“要我看着,怕是要发水,寨主,咱回头吧。”

要发水?

两人大吃一惊。

渁竞天丝毫不怀疑水匪的话,水上讨生活的个个观天望水的好本领,他说要发水,八九要成真。

“朝廷没收到消息?”

卫同凝重摇头:“倒是有人说今年南边降雨有些多,但——没人提到水讯,还以为,没有什么大问题。”

水匪嗤笑,指着天:“就这云头,有的日子呢。咱淦州那次,云头都没这次厚,南边河道多水又粗,这要发起水来,”水匪叹了声:“他们那里可没寨主这般的好心人。”

渁竞天皱眉:“今年咱那里看着正常啊。”

“是啊,咱那没事。轮也轮不着咱。”

渁竞天沉吟不语,问卫同:“你要不要给上个折子?”

显然,下头有人没将消息报上去,或者,中间被什么人给拦下了。想也理解,新帝登基第一年,谁的治下出了事怕是要毁了官途,一个个是盼着坏事不要成真,百姓自己闷声扛过去呢。可万一成了真,百姓抗不过去呢?

卫同道:“我上什么折子?巴不得别人知道咱们南辕北辙?我派人回家里说一声,祖母知道怎么安排。”

渁竞天叹气,卫家都是忧国忧民的大情怀之人,感觉有点儿自惭形秽啊,方才,自己想的全是买的那些粮食庄子该怎么办。

今年的新粮怕是收不起来了,陈粮更要守好。

想起这个,渁竞天立马传信,问清各地还有多少粮食留着,之前她派人抽调粮食往海岛送建粮仓来着。

前头不能走,便掉头往回走了段,又往西南穿过桐州汀州再进淦州,走这条路还能顺道去海边一趟。

想到海边,渁竞天想起海船来,她可是被人坑了九万多两银子和一条大船呢,这事卫同说派人去了,一直没回信,便去问他。

卫同摸了摸脑袋:“哪有那样快,不过也快了,等有消息就告诉你。”

渁竞天点头。

卫同又道:“放心,我另派了懂行的人遮掩身份去买了,一定给你买到最好的。”

渁竞天笑了:“还是你贴心。”

卫同得意,倔毛甩啊甩,后又觉得不对味儿,这怎么听着是对比的意思啊?这是跟谁比的?心里又吃起醋来,把渁竞天好一段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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