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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329)

他故意沿着她周身游弋而过,寸寸曲线流连辗转,寸寸呢哝否定:“小东西,你这周身上下哪有一处平坦了,嗯?”

兰芽禁不住这个,早已娇.喘吁吁,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躲不开他的手。

他便坏笑:“还记得你刚到灵济宫时,竟为了向我证明你

tang是女儿身,便将你最不平坦的那处展示与我看么?……岳兰芽,你那举动害得我整月辗转反侧,夜深难眠。”

兰芽一抖,两团柔腻便尽入他掌握。他动情地把弄,喘息声妖冶而绵长。

“你今日又犯同样的罪过,我今日便绝不放过你。罚你再向我自动展示一回——告诉我,你的‘铜镜’怀于何处。乖~”

兰芽周身轻颤,拜堂那晚的烙印犹在,隔了数天的分别,非但未曾淡去,反而深透肌骨。

那晚他竟——拥她入了曾险些坏了她性命的那口大缸。

彼时那口自然早已碎了,那晚的却是他找最好的焗匠重新焗好的。瓦缸裂纹处遍布细密的焗钉——却不是简单的手法,却是将那裂缝一条条舒展成了幽兰新叶……

缸中水温,他抱她坐在他膝上……水波侵入,他亦暗随而入,力道强悍得叫她颤抖。

激烈处,她只能伸手按住缸边花树。

她的身子被他剧烈摇曳,那花树便也不得不随着她而一同摇曳——于是头顶花落缤纷如雨,倾落她和他的发顶、眉梢;也覆盖住了水面,藏住他们两人激烈纠.缠的身子。

那巨大的水缸里,他如鱼得水,浮潜自如。而她只能如水中浮萍,被他推到水面,又翻覆而下,继而浸入水里,在宛如溺毙濒死一般的无助里,被他主宰,被他赋予全新的生命……

那一刻,她口中呼吸的空气由他口中来;而她下方——则灌满了他那滚烫的“生命”。

天明前的最后一次,他竟悍然抱她进了她与虎子曾经的房间。略带野蛮地拥有她,让她叫。

他于激动时刻低低嘶吼:“曾经,我隔着那堵墙壁,但凡听见你一点动静,便叫我心乱如麻——我嫉妒,我恼恨,我受不了你跟虎子同处一室,我怕我听见的动静是你在跟他……我那时便想这样弄疼你,要你,为我而叫。”

她又羞又恼,又被酒意困着说不出话来。便在他狠狠的刺动里,迎合着他,放肆大声地叫——他,隔壁的那个冷漠又孤单的少年,终于听见了吧?

.

那一夜的记忆,她竟然记得如此清晰。

只是她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她都记着,她必须告诉双宝说她都忘了——可是此时此刻,身子不听她的,纵然他根本就没跟她刻意提起那晚,可是她的身子却自动自发唤回了那晚的余韵。

兰芽便颤抖得越发难以自持,颤声祈求:“……那要小的如何相信大人?若展示了,大人却不肯放过,小的又该如何?”

他低低地笑:“那便再做些生面团子给我吃,让我滑肠拉肚,便无力欺负你了。”

她羞愤交加,低叫:“大人!”

他便笑了,拥紧她道:“好,我答应你,这一回放过你——便给我看吧。”

兰芽只得死死闭住眼睛,缓缓挑开下裳——

女子神秘,玉质细滑,悄然而现。

他便呼吸一乱,心头梗窒。

心头邪肆呼啦啦扬起,让他按捺不住地——就是想对她做尽一切最坏的事。

他便将她抱起,奔入正房内卧……

将她抱在身前,掌心迫切按住她那处,在她耳边低喃:“睁开眼睛。”

兰芽下意识睁眼,眼前微光便叫她低声轻喊

他竟然抱她立在一面巨大的铜镜之前。

他与她的情状,尽映镜光。

【还有~】

☆、14、盘发侍君

兰芽便心下一惊,心里的几个猜测,个个儿都叫她面红心跳。

她便清了清嗓子,尽量平稳以不叫他发现,道:“大人又要如何?”

司夜染从镜子里紧紧锁住兰芽的眼睛。浅色眼瞳里光华潋滟,宛如倾天月华、水天倒映。

“……磨给我看。”

兰芽羞得一声尖叫:“大人!躇”

他妖冶而细密地喘息,鼻息缠绕在她耳畔,妖冶道:“……岳兰芽,你不敢面对我,从来亲密都是躲在梦里、托在香中,或者是以背向我,或者死死闭住眼睛……倒也罢了;此时只是一面镜子,又不是真的我,你难道也还不敢面对么,嗯?”

兰芽心头一梗,却果真不敢面对镜光,别开头低低叫到:“小的不知大人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懂,大人便勿要再说。狸”

司夜染掌心按住那处平坦,辗转揉动:“……磨它还是磨我,你选一样。”

什么?

兰芽惊喘:“大人说过,这一回放过我。何能食言而肥?”

他轻笑:“吾乃食米团而肥。”

兰芽闹得跺脚,却挣脱不开,况且镜中尽映出她满面红云——这比她向他露出身子还更可怖。

兰芽便用力避开镜面,只道:“大人说过,自己一向言出必行。”

他便轻哼:“自然。我又没自毁前言,这一次不过是要你与我‘磨镜’……谁说过要与你做别个了?”

他伸出修长手指,将她面颊扳回正对镜面,眉眼轻扬:“不过,如果你更喜我对你做些别个,我便也允了你。”

“不必!”兰芽气喘,死死咬住唇:“我,宁肯要那镜面,亦不需大人!”

他浅瞳一黯,却也忍住,便退后一步坐回圈椅上,长眸微眯:“娘子,有请。”

.

半个时辰后,金乌淡去,玉兔徐升。

司夜染举袖擦掉满额头的汗,狠狠喝了一大杯茶,方沙哑吩咐道:“……够了。”

镜子里,那妙人儿与镜面相贴,面颊绯红、媚眼如丝……她也渐渐自己摸着了门道,渐生趣味儿,便周身上下都生了细细密密的汗。

这般看来,倒是从前瞧过的一幅秘戏图的活生生现实版本。

活色而生香。

再看下去,他欢喜则欢喜,却——要死了。

他嘴干,便又倒茶。兰芽一声低呼,顾不得自己,奔过来抢下他手里的茶杯:“此时不宜喝冷茶!”

他便微微一怔,转瞬却是展眉而笑,故意垂着头去寻她的妙目,声线绮丽道:“你——怕我怎样?”

兰芽恼羞成怒,跺脚道:“你!”

他伸手盖住她柔腻膀子,扬手大笑:“……好,是我错了。”转头望夜空玉兔,柔声道:“若不累,陪我出去走走。”

兰芽下意识回眸望一眼镜子里——自己还满身羞红未退,便叫道:“去哪里走?我不要见人!”

生怕这样着出门,被人窥破了面上羞红,该怎么好!

他却笑,目光逡巡:“……我倒也愿意。不如我们留下来,你继续——给我看。”

兰芽使力推开他,羞恼的满面红云。

他轻轻叹息:“还是与我出门走走。嗯?”

兰芽一扭身跑进榻上去,放下帐子,悄然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