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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在娃综啃弟老爆红了/咸鱼带反派幼崽上娃综后爆红了(160)

作者:泷夏川 阅读记录

白栩勃然大怒,翻身而起。

然后就感觉头重脚轻,脑仁一抽一抽地疼。

他“咚”一声又倒了回去,呼出一口稀释后的酒精味儿。

“憋动,泥发烧了。”一只软绵绵的兔兔爪摸摸他的额头,白瑭小老弟今早也在无证行医,跪坐在床头,冲他露出一个缺门牙的甜美微笑。

“你才发烧!”白栩没好气把嘟嘟的小手拍开。

他是有点热,但那是因为喝酒后出了一身汗,才不是什么发烧。

他环顾四周,哑着嗓子问:“我在哪?”

“泥在谭师傅家哦。”白瑭一本正经地回答,“泥喝多了,昨天没来集合,窝们只好留宿在节里,导演叔叔为此扣了窝们两万积昏。”

“多少?!”白栩垂死病中惊坐起。

小老弟拿出平板,表情忧虑:“两万积昏,现在窝们只剩两百积昏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顺利吃到午餐。”

“午餐要用积分兑换?”

小老弟蔫蔫叹气,“应该系的哦。今天就是风筝节啦,导演叔叔让窝们十点统一在古镇入口集合,坐爱的中巴车前往比赛场地。”

“现在几点?”

“八点半。”

白栩立马又倒回去,头晕。

小老弟装模作样地给他把了把脉,低声和嘟嘟讨论病情:“肛气郁结,看样子是喜脉呢。”

话音未落白栩放了个响亮的屁。

“……”

空气顿时陷入难言的尴尬。

白栩用手当风扇,使劲把味道往小老弟那边扇:“昂,喜脉啊,惊不惊喜?”

小老弟立马捏着鼻子后退,慌乱中忘了身后就是床沿,咕咚一声栽倒下去,头发本来就乱蓬蓬的,这下全炸开了。

白栩笑倒在被窝里。

小老弟狼狈爬起来,为掩饰尴尬,假装无事发生对嘟嘟说:“看来爱豆也要打嗝磨牙放屁屁,嘟嘟,网上那些话不可全信,窝哥哥才不是纸片人。”

这不废话吗,除了天王上厕所不脱裤子,谁还不是个大活人了?

再说他昨天吃得太杂,肠胃不舒服怎么了。

白栩摸摸肚皮,挣扎着爬起来找水喝。

结果这一下才发现手掌心全是细细的伤口,疼得钻心。

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转着眼珠回忆,死活只记得他和陆且坐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扯闲篇儿,那之后的记忆全无。

所以他到底又干了啥?!

还有刚才那只鸡怎么回事儿?!!

他狐疑地审视小老弟,小老弟立马跪好,露出缺门牙:“嘿嘿。”

白栩又去看嘟嘟,沉吟片刻,用脚丫子把嘟嘟提溜到跟前,“给泥一分钟,交代泥的问题。”

嘟嘟:“……”

嘟嘟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哦。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白江山推门进来,顺手打开了墙角的直播。

“儿子,你醒啦,快起来准备吃早饭。小牛导演不让我们自己解决,我们得跟着谭师傅吃,还要交150积分。”

话落平板里就是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积分顿时只剩薄薄一层。

50积分在任务里啥也干不了,但却能让白栩丧失安全感,他立马用手捂心口,察觉有点疼,连忙板起面孔,严肃正告嘟嘟:“接下来泥不许偷懒,要努力了哦嘟嘟。”

白瑭小老弟很有使命感地握住嘟嘟的毛毛爪,举到额头敬礼:“包证完成任务!”

“好的,”白栩当场委以重任,“第一步,先来洗手间帮我擦擦脸。”

他手上太多伤口,实在不宜沾水,这项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小老弟和他的粉红兔了。

哥俩拎着嘟嘟,一起向洗手间走去。

看着这一幕,白江山老怀安慰,倚着门框默默感叹,虽然两个儿子都不听他的话,但彼此之间却很要好,这也算是他身为人父的成功了不是。

二十分钟后。

感情要好的兄弟俩同时出现在院子里,顶着一模一样的扫把头,垮着一模一样的批脸。

白江山:“……”

白栩没好气在石桌边坐下,埋怨小老弟:“什么破手,拿去抠脚吧!亏得裴海叶天天夸你手指灵活,是个打游戏的料。你灵活,灵活个屁,一个夹板都使不清楚!”

小老弟羞愧得不能自已,将脸埋在嘟嘟肥肥的肚皮里:“呜呜呜!”

白栩还待再骂,突然“叭唧”一下,刚才那只大公鸡贼嗦嗦溜到他脚边,屁股一抬,拉了滩稀米共。

他立即跳起来,升华主题:“你看看,这造型连鸡都嫌弃!”

“呜呜呜!”小老弟哭得更大声了。

但随后,白栩就发现冤枉了他,那只大公鸡可能只是单纯看自己不顺眼,因为同样是朝天直竖的扫把头,它却没在白瑭脚边拉屎。

它趾高气昂地踩着白栩脚背扑走了。

这时白栩才看见角落里还有一群母鸡,一个个颤抖着挤在方寸大小的花坛里,用惊恐的眼神注视着他。

不一会最边缘那只就被同伴挤了下来,它如临大敌地尖叫,仓皇扑腾翅膀,用尽全力飞回花坛,这才好似松了口气。

大公鸡勇猛地跳到花坛边,展开翅膀,活像护食的大老鹰,将这群母鸡护在身后。

然后凶巴巴地朝白栩抻长脖子:“咯咯咯——!!”

一系列操作惊得白栩目瞪狗呆。

所以他昨晚到底干了啥?不会生吃了谭师傅一只鸡-吧?

刚想到谭师傅,谭师傅就端着一锅粥过来了。

“昨天没剩啥菜,我煮了锅海鲜粥,你们将就吃吧。”

白栩伸头往锅里一瞧,螃蟹、鱿鱼、车螺……还真是海鲜粥。

“没有鸡?”他脱口而出。

然后他敏锐地注意到,谭师傅的脸色在听到“鸡”这个字时,陡然变得很难看。

“你还想吃鸡?”谭师傅没好气搁下粥,在围裙上擦擦手,“要鸡没有,鸡毛菜倒是能给你来点,50积分,吃吗?”

还要积分?白栩噎住,“不、不用了。”

谭师傅哼了声,并没因为这个答案而高兴。

他又从厨房端了几碟小咸菜摆在石桌上,扬着下巴,施恩似地说:“吃吧。”

这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谭师傅!

以前的谭师傅多可爱啊,闻见饭香走不动道,那笑容热情得能夹死两只蚊子。

所以他昨晚真的对这些鸡干了些什么,是吧,是吧?

到底干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困挠着白栩,令他连扫把头的事都不计较了。

白瑭小老弟暗地里松了口气,帮他盛好粥,讨好地问:“哥哥,要不要窝喂你?”

“不用,我自己吃。”白栩好怕他给自己喂到鼻孔里,用两根没受伤的指尖,险伶伶提溜着勺子往嘴里送。

白江山幸灾乐祸地瞧着他,笑话道:“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成这样!”

白栩没觉得自己喝了多少,七八杯鸡尾酒而已,后面喝的那些都是啤酒,不跟白开水一样么。

他突然想起个问题,抬起头来:“我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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