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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香小狼狗救夫记(91)

作者:竹家少爷 阅读记录

禁军将太子1党人团团围困,李老一众彻底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宇文恪,你……你竟敢私养禁军,这是杀头欺君的大罪!”李老瞪大眼睛,颤抖看着周围铁光冷剑,面若罗刹的禁军。霍渊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一阵恶寒,这些禁军都是宇文恪亲兵,要做到如此程度,必定要训练十年有余,那就说明,在宇文恪还在当三皇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悄悄豢养自己的门客死士,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一个年少的皇子是如何私养军队又能躲避皇上通天耳目,那就不得而知了。霍渊只是明白一个道理,以宇文恪的城府和手段,在场之人皆不是对手。

“欺君?”宇文恪声音懒懒的,“朕就是君。”

乒乒乓乓声音响起,霍渊扶着宇文惟的尸首,从怀里掏出手巾,轻轻替他擦去血迹,让挚友保留死后的体面,是他惟一能做的事。

麻木机械做完一切,宇文惟躺在院中的树下,脸上痛苦的神情逐渐已经放松,看上去安详而平和,就像少年时候倒在树下睡熟一般。

隔着一道宫墙,喊杀声四起,有如人间炼狱。太子1宫门砰的被打开,霍渊望出去,血泊连天,太子1党人一个不剩,被宇文恪的亲军死侍屠1杀干净。

唯独李老,满脸哀怨不甘,双手被绑在背后,屈辱跪在宇文恪身前。

“霍渊,把罪人的脑袋割下来。”宇文恪满意看着弟弟的尸首,令他更加满意的是那把滞骨长剑,上面沾满鲜血,正如剑的主人霍渊,满身血污。

霍渊机械抬手,割下宇文惟的头颅,捧在手中慢慢向门外走出去。挚友的血还未凝固,这个过程中血流涓涓,把将军的衣服几乎全部染红。不过霍渊早已不在乎,他已被“弄脏“许久,还在乎什么呢?

“霍渊?”李老不可思议瞪着他,“殿下……殿下是你杀的?”

“回答他。”宇文恪的语气不容置喙。

“是。”霍渊艰难回答,声音微弱。

“告诉他!”宇文恪提高音量,“告诉他,是你亲手杀死逆臣贼子,告诉他,你霍渊将永世效忠于朕!”

“是我!”霍渊已浑然不在乎,一字一顿,狠狠道:“我已诛杀乱臣,恭迎新皇登基。”

宇文恪哈哈大笑,只觉得痛快。霍渊浑身血污的样子在他眼中看来无比性感,从今天开始,天下人都将知道——霍渊,效忠他宇文恪,任他驱使!

没了宇文惟,霍渊终于实实在在变成他一个人的附属品。

李老颤抖,指着霍渊的鼻子,破口大骂:“霍渊!可怜你父亲效忠先帝一世,竟生出你这么一个背信弃义的狗奴才,先太子在天之灵,必不会放过你!”

他又骂了许多,李老对霍渊的恨意竟比对宇文恪的还要深,一直以来,太子1党人都将希望放在霍渊身上,希望来往之中能得到长安霍氏的支持,而霍渊就是沟通其中最好的桥梁。

只可惜他投靠宇文恪,弃明投暗,背叛太子殿下。

霍渊什么也听不见,他看着李老的嘴唇一张一合,恨不能生生将他咒死。

“做的好,”宇文恪满意笑笑,拍拍他的肩膀,“朕从今天起封你为上将军,天下荣宠,一人独揽。”

小兰王起身,揽着将军的肩膀抱在怀中,霍渊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轻叹口气。

“好了好了。”花河伸手在将军背上顺顺,“不想了。”

“嗯。”霍渊闷闷答。

如此多年来,霍渊都在刻意回避这段回忆,方才再次说起,仍能感受到那一天的失魂落魄,血腥味翻涌而上,一阵恶心。好在小狼崽刚刚沐浴完,浑身都是浓郁的奶香,抱在怀中又香又软,是对他极大的安慰。

将军道:“从那天以后,我便被人视作宇文恪的心腹,替他做事,受他驱使,直至今日。”

“他从一开始就想把你拴在身边。”花河亲亲将军的嘴角,“不怪你。”

霍渊拉过小狼崽,轻咬着软软的唇瓣。花河的出现,就是他生命中的救赎。

又过了几日,清晨,花河照例在将军怀中醒来,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烦躁翻身。

“好吵。”小狼崽皱眉抱怨一声,又睡过去,昨天跟将军折腾到后半夜,属实是睡眠不足。

“我去看看。”霍渊替他拉上被子,起身出门。

原来吵闹的地方就在花河和沿光的殿中,侍女太监脚步匆匆,太医院太医们几乎全部都到了,焦急会诊。

“这是怎么了?“霍渊拦人问道。

那人答:“回将军,沿光殿下今早病重,高烧昏迷不醒,现在太医们都在诊治呢。”

听说因为沿光病重,宇文恪也要前来探视,霍渊连忙回到自己屋内,叫醒小狼崽,趁着皇上还没来的间隙将他送回自己殿中。

“沿光好可怜。”花河揉着眼睛对将军道,“来长安没几天就病了,一直到今天都没好。”

“你没事吧,身体哪处不舒服?”霍渊问他,神情忧虑。小狼崽每日的饮食都与沿光相同,他害怕宇文恪会动什么手脚。

花河笑笑,压低声音在将军耳边道:“除了昨晚被你折腾的太狠屁股疼以外,哪里都好。”

霍渊:……

“万事小心。”将军嘱托。

不久后宇文恪便到了,他自己尚有头疾在身,脸色奇差,淡淡关心了一下便离开,并未多留。

“常宁兄,”花河找机会凑到霍渊身边,“宇文恪为什么老是头疼啊,有什么原因吗?”

霍渊摇头道:“不清楚,大概从他十五岁开始就一直疼,太医皆束手无策,这些天似乎越发厉害了。”

“全是谜。”花河抓抓头发,看着院中来来往往脚步忙乱,一阵心烦。

第78章

夜幕之中,长安城守卫即将落下城钥,值班一天的劳累让他们动作懒散,慢慢悠悠爬上城门,潦草巡视。

哒哒哒。

城门外扬起马蹄声,一袭黑衣的男人驾着骏马飞速奔来,终于赶在城门上锁之前进了城。

“下次早点来,差点就关门了,这方圆以外没个客栈,晚了没处去。”守城的老兵热情攀谈,伸手道:“通行名牌有吗?”

男人裹在黑衣之中,黑暗里,只能看到帽檐下露出一截又高又挺的鼻尖。他一言不发从怀中取出名牌递过去。

老兵拿着名牌在灯下细细核对,确认无误。

“兜帽摘下来。”老兵眯起眼睛,男人没有热情理会他的攀谈,这让他十分不满。

男人一动不动。

“帽子,摘下来!”老兵又重复一遍。

男人这才好像勉强听懂,小幅度拉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与中原人大相径庭的长相。

“原来是个胡人。”老兵嘟囔一句,抬手放行,“难怪听不懂话呢。”

男人迅速收起名牌,驾马消失在夜色中。

终岁,除夕。

转眼间诸国质子在长安呆了快一年,宇文恪那边终于松动消息,叶马利文已经投降,即日押送长安,等他到的时候,诸过质子也便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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