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151)+番外
霖说的那句“只要不碰上,也就万事妥当了。”付芝兰点点头:“如果是这样,肖夏你就应该放心了。”
“放心什么?”
“我刚才说的。对了,肖夏,这事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与我无关啊。”付芝兰叮咛道,哎,瞒着丞相老娘关于
李霖的事情,她压力很大啊!
对于李霖的安排,付芝兰很是不解,难道李铎不必进京就能将“他”救出并将东止纳入囊中吗?现在原东止的皇
太女朱勉已经称帝了,只是时间仓促还未来得及行登基大典,她已诏告天下先帝病逝,而凤后李霖伤心过度病倒,一
直在后宫养病。当然在此之前朱勉领了数千人逼宫,将先帝围困在宫内,这就是东止的内乱。不过李霖能够从被围困
的宫内逃脱,这其中应是另有隐情。付芝兰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干脆放弃,去陪着卫迎寒萧疏翠说话去了。
此刻的东止国内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东止本就国小力薄,若不是夹在几个大国间地理位置只怕也难以苟延残喘,尔后李霖嫁去东止,东翰和东止便成
了一家人,要对东止动手自然也要顾虑东翰了。于今东止内乱东翰与南译都趁机出兵,东止根本无力与两国抗衡,一
路溃败,东翰与南译眼看着就要逼近东止京城了。
“大姐,你说这怎么办?”朱勤焦急不已:“不出两三日,她们就要兵临城下了,你倒是拿个主意啊!”虽然朱
勉已经称帝,但作为她的嫡亲妹妹朱勤还是习惯唤她为大姐。
“还能怎么办?”朱勉红着双眼:“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这怎么行?”朱勤脱口道,她抢下朱勉手里的酒壶:“哎呀,大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酒!快想辙才是
!”
朱勉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朱勤来回地转了几圈,试探着问道:“大姐,要不然我们去向东翰求和,然后合力将南译驱逐出境?”
“向东翰求和?”朱勉冷笑:“你拿什么求?你能把李霖那贱人送到李铎面前吗?”
朱勤一时语塞,无力地坐了下来,叹道:“大姐,你当初做得也急了点,非要赶着动手,那孩子还没出生了,说
不定是个男孩呢?”如果当时不那么急,眼下也不至于陷入这一筹莫展的境地。
“你知道什么?这太女的位置我都坐了三十年了,就因为那贱人有了身孕,那老不死的居然动了另立太女的心思
!”朱勉一掌用力地击在桌面上:“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这位置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大姐,现在你是坐了这个位置,又怎样?”朱勤也急了:“再过得三四日,你还能坐稳这个位置?”
朱勉泛着血丝的双眼紧盯着朱勤:“你待怎样?”
朱勤有几分心虚地咽了咽口水,避开朱勉的视线:“大姐,要不,降了吧?”
“你说什么?”朱勉大怒,她一把揪住朱勤的衣襟:“你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对得起朱家的列祖列宗吗
?”
朱勤挣脱开来,喘着气问:“要不然怎样?到城破之时,咱们只怕连条活路也没有了!”
“你以为降了就能有活路?”朱勉气得脸色发白:“你真是丢人!”她拎起桌上的酒壶酒杯一股脑地朝朱勤掷了
过去:“你就这般出息,啊?你就这般出息……”
朱勤一边闪躲一边喊道:“不然你说怎么办,你说啊?”她见朱勉作势要去拔墙上的佩剑,赶紧跑开。
朱勉拿着宝剑,只觉得心头烦躁不安,拿起剑来便是一通乱砍,直到筋疲力尽动弹不得。
李铎看着面前神色焦急的将官们微微一笑。
“大家都担心南译?”
“殿下,属下并不是害怕,只是我们要早作准备才是啊。南译兵马是我们的两倍,若是交手,我们占不了便宜。
”有人道。
“放心,明天,我们去这里。”李铎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
“这里?”所有人都大为不解:“不去京城了,还是殿下想绕路前行?”
“不是绕路,就去这里。”李铎道。
众人沉默了一会,有人站出来道:“殿下,若是您为了大家的安危而选择避开南译大可不必,我们就算人少,也
不是这样贪生怕死之徒。若是不去京城,如何能救出大殿下呢?”
李铎面带感激之色朝众人拱了拱手:“李铎在此多谢大家了。”众人连忙还礼,齐道不敢。
“我选择去这里,固然是想避开南译,另外,我收到了消息,大哥不在京城。”
李铎这话一出,众人哗然。李铎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我也是才得的消息,这消息是以前在大哥身边侍候的一位
宫人传出来,他道大哥被囚于此处,若此事是真,咱们也就不必和南译去抢这个京城了。”
有人犹豫了一会,说道:“殿下,就算如此,也不知这消息究竟可靠与否。不如让属下带着一队人马快马赶去东
止京城,想法子混进去探明消息。”
“现在那里防守严密,进出城都要严查,只怕连只苍蝇也难飞进去。”有人道。
“殿下,末将倒是以为可取。我等去往此处,京城也还需留有人手以防万一。”
李铎思索了一会,点头道:“这样也好,只是需注意掩藏好自己身份,莫要置大伙于险地,若是遇上了南译那群
人,避开为上。”
“是!”那人大声答道。
朱勉心里火烧火燎的,坐立不安,天色已经阴沉下来,朱勉突然觉得这华丽的皇宫犹如看不到边际的囚笼,自己
便是困禁于此的困兽,虽然如此,她还是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囚笼。
朱勤匆匆地疾行过来,脸色怪异。“大姐,你听说了没有?”
“听说什么?”
“李霖被李铎给救了,而且、而且……”朱勤说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朱勉大吃一惊,脸上血色褪尽:“什么时候的事?”
“今日晌午时分,传来咱们这里就是这个时候了。”朱勤道:“原来这个贱人根本没跑去东翰,咱们都给骗了,
派了那么多人一路追杀过去,正主儿却在咱们眼皮底下躲着呢!”
“他躲在哪里?”朱勉咬牙道。
“在离京城百八十里地的行宫,几年前母皇特意为他修建的那地儿。”
朱勉一拳重重地击下,咬牙切齿地道:“那个贱人!”
“大姐,当初咱们不是也搜过那处吗?怎么就没找到呢?”朱勤有些想不明白。
“那行宫是那贱人亲自监工建造,定还有我们不知的密室。”朱勉呼出一口气:“你把事情给我说说,到底是怎
么一回事?”
原来李铎帅部到了行宫后,便让人一寸地一块砖一处墙角都不放过地细细密密搜寻,果然在一处密室里寻到了面
容憔悴的李霖,而且凡是有眼睛地都看得出李霖大腹便便,不日将要生产。李铎与李霖相见后抱头痛哭,见者无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