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依旧狂恋着花,你却错过我的年华,错过我绝世的脸颊,你还爱我吗?我等你一句话,一生行走,望断天崖!最远不过是晚霞!而你又在哪户人家?欲语泪先下!沙滩上消失的浪花,让我慢慢想起家。曾经许下的永远...又在哪?
总是放不下。
罂粟毒
夜有点凉,然而天上的月却分外的明亮,虽是在雪峰之颠上,空气却依旧清新,所有的星子都如同宝石般在丝绒蓝幕上发出迷人的光彩。
满坡的罂粟花,在夜中似波涛壮阔的海浪,突然一丛罂粟花簌簌的抖了几下,向边上微斜,花丛后露出一张脸来,两泓秋水明眸正朝着上山的路偷偷张望。
满坡的罂粟花似乎也停止了招摇,屏息凝视着躲在花丛里的人儿。
她比这千百朵的罂粟花更艳,更美。
那露出来的一张面孔,有着灿若云霞的颜色,青丝如烟,眉目如画,微微抿起的淡红嘴唇似乎含着什么委屈,在长睫毛下盈盈闪动的眼眸却因为山坡上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影而骤然亮若星辰。
她悄悄的拉回露在花丛外的一角鹅黄的衣衫,却不料早已被那人见着。
满坡的茶花再次一起摇摆,这回却是因为出现在月光下的那个男人。
他,身形高大,长长的黑发如墨,穿着一袭简单的黑衫,而目看起来并不算十分的精致英俊,但这一切组合起来,却有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力量。
也许是他如海般深遂的目光里散发出的一股强大的王者之气,凛然生威,虽然人只是行走在一个小山坡上,那气度却仿佛天下河山尽收脚底,无法不让人臣服。
他一出现,空气似乎都有了微微的变化。
花丛后的美人也仿佛受到了诱惑,一双明眸在叶片后闪动着,目光痴痴的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黑衫男子在几步外站定,他的目光牢牢锁定于美人儿藏身的花丛,表情更加冷俊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来这里吗?”绝负的神情暴戾冷酷。
“王,你不爱我了吗?”惜婉的声音娇柔婉转,但绝负对她的心,像石头那般坚硬。
“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一声怒喝,没有任何的表情。
惜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静静的退下。
一千年啦,她已习惯了他的冷酷,习惯了当替身的滋味,他只有想起惜妍了,他才会想起她。但为了能见到他,她甘愿当替身,甘愿在背后静静的看他孤寂的背影,为他流泪,为他辛酸。
这就是命吧,牵扯不尽的缘,说不清是谁欠谁的。
夜风袭袭,罂粟花顾自的动了一下。
绝负的眼神变得森冷起来,呵斥道:“谁?”
美人儿震动一下,两滴泪珠夺眶而出,所有的回忆都回来啦,但她仍然没有身动。
“惜妍!?”绝负大步地走上去,绕过了那丛最大的罂粟花,站在了缩成一团的白霓裳面前。
低下头看着她,居高临下地看下去,只看到她青丝上微微晃动的珠翠,还有那支他亲手为她打造的精美的凤钗。
为什么,为什么一听到他唤她前世的名字,她的心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剧烈的跳动着,摇摆着,为他哭泣。
绝负的目光又是一凛,白霓裳的眼神如初见时的青涩娇美。从第一见相遇,他就知道,他要她。
即使她背叛了他,她仍然是他的最爱。
“你怎么回来啦?是受不了相爱的人永不能在一起的滋味了吗?可你曾知道,同样的滋味我已经感受了一千年,而你呢?每一次的轮回都可以忘掉先前的伤悲,而我却永不能,看来我的咀咒还不够狠,应该让你更痛苦才对。”冷若冰霜的面庞,唇角闪过嘲弄的意味,恨意从绝负的眼中迸射出来!
寂寞的夜晚。
幽黑的眼神。
飞扬的裙裾。
“不是背叛!是叛逆!”
整个山坡安静了下来,绝负好像没有听懂她说的话,渐渐的眯起了眼,
月光下,白霓裳的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沁出细碎的汗珠。
“我只是不甘于当你的奴,当一个侍妾,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一千年啦,我爱的人还是只有你!”
暗蓝的卷发微微飞扬。
忽然,绝负笑了笑。
一抹亮蓝点亮了他孤冷的眼神。
瞳孔紧缩,半晌,他道:“哈,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笑话,一千年未见,没想到你长进了不少嘛。”
“卟。”白霓裳跪在了他的面前,她的心像被什么堵了起来。绝负的身子一震,眼中迸出厉芒!
“想忻悔吗?”他的话语中透出寒意。
白霓裳笑一笑,她的声音像月光一样淡:“是。”
月光下,孤冷的背脊,黑色的裙裾摆动,他凝视她,眼底掠过一抹幽暗。
“我还是要你当我的暖床侍妾,你愿意吗?”笑容收敛,绝负的话象寒冬的飞雪将白霓裳的身子冻凝起来!
风,彻骨的冷。
月光洒在他黑色的裙裾上,幽黑发蓝的卷发淡淡飞扬,眼底像蓝宝石闪出诡异的暗光。
他,就像是一个魔鬼。
暖床
月光如水。
白霓裳凝视他。
一直望进他的眼底。
背影单薄而孱弱,象深夜里沁着凉气的露珠。白衣裹着她娇小的身子,仿佛一朵稚嫩的小白花。和绝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霓裳的眼角已没有一丝的泪水。
“还是我的妾,最卑贱的妾。”
白霓裳咬着嘴唇:“是,永世的奴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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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内室,月光倾泄进来,绝负冷冷的笑,满足的闭上双眼,由白霓裳褪去他的衣衫,一件又一件衣服飘落,她的眼神空洞无神。
绝负一把推倒她,抓住她的手腕,粗暴地撕扯她的衣物,她就像一个木偶,任他摆布。
“怎么?不愿意是吗?”绝负讥讽地冷睨她。
白霓裳扬起水眸,手勾住他的颈项,化作一滩春水,瘫软在她的怀里。
衣衫褪尽,白霓裳无助的双手遮住胸前的春光,娇躯不停的颤抖:“负,我怕……”
绝负邪笑,淡蓝的子瞳之中,点点火苗跳跃着。拉开她遮春的双手,道:“你早该习惯了不是吗?我的妾?”
绝负一只手钳住白霓裳小巧的下巴,俯头用力地吻上她的唇,肆意掳掠着。一千年啦,他宠幸过的侍妾无数,但独独忘不了,于她缠绵时的美好感觉。
野蛮狂性的吻,无情地蹂躏着白霓裳娇嫩的唇瓣,不惜将她的唇瓣磨出血痕来。唇上的刺痛令她不断地躲闪着他的吻,他却毫不客气地闪入白霓裳的口舌之中。
一紧张,白霓裳咬了绝负的舌尖,他却只是舔了舔血迹,送到白霓裳的口中,她的胃突然翻腾起来,想吐,却被一股力量堵回去。
“妾奴没有反抗的权力,你忘记了吗?”绝负重重地扣住白霓裳的下巴,蓝瞳发火,另一只大手揉捏起她胸前的柔软,挑逗着两点莹莹透亮的梅花。惩罚地狠狠地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