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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败柳!(58)

啊——

白霓裳疼得大叫起来,胸前红艳的一抹血丝沾染着梅花,高高挺立绽放着。

绝负依旧没有放过她,大手一探至私处,尖锐的敏感,令白霓裳的身体自觉地躬起来。下一秒,他已残忍地拉开白霓裳的双腿,一个错愕,绝负以一个强势的力量,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

虽不是初经人事,但因粗暴带来的疼痛,在下体蔓延开来,绝负拼命地挪动着,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夜好深,月好凉。

此刻的井弈是否还依旧守在她的床前,展转难眠。她负了谁的心,谁薄了谁的情?

绝负不容她的视线里有她,一手将挥舞着的双手按在两旁,身下贯穿的动作继续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有跌入地狱般的痛楚。

呼吸停止啦,生生撒裂的感觉,使她放弃了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白霓裳已经痛得麻木啦,只剩下碎了一地的心扉,散落一地。绝负才毫不留情地退出了分身。冷眼睨着近乎晕劂过去的白霓裳,目光轻蔑地掠过:“来人,将她关到小暗房,随时等候我的凌辱。”

她的身子更加僵硬,好一个冷血的男人。

白霓裳疲惫的忘记了遮羞暴露的身体,身子无力的任由来人拖起自己的身体扔进了阴暗而又潮湿的小房间。

良久,一抹鹅黄才从屋后闪进来,得意的笑道:“负,我没骗你吧,她是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绝负阴沉着一张脸,转过身来。触目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庞,心凉了一半。一个温柔善良,一个冷艳阴险,一个对他冷若冰霜,一个对他热情似火,简直是天壤之别。

惜婉一步一步地靠上去,在绝负因情欲未退而更加红润薄唇上,轻啄了一下,妩媚地笑道:“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赢了,今晚你就让人家留下来。”

纤弱白嫩的双手,缓缓地褪去自己的衣衫,搂上绝负的脖子,深深地一吻:“负,让我为你生一个孩子吧!”

绝负用力一把推开惜婉,暴戾道:“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惜婉,错愕不及,一闪而过的嫉恨,让她紧紧的咬住下唇,慌乱地收拾起衣服,走了出去,这样类似的画面,不知上演了多少次,但她不死心,她不惜想尽一切办法,把她骗来给他暖床,原以为他会高兴,他会感谢她,却还是被无情地赶了出来。

“如果没有她,你连暖床的资格都没有,我警告你,不准伤害她,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堪的。”绝负没有回头看头,只是警告她。

即将跨出门槛的惜妍停了下来。

“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为我生育,滚出去吧!”

泪,滑落下来,同样的脸庞,不一样的表情。

嫁祸

再醒来时,只有小蝶一个人守着白霓裳,见她醒了,她冲着白霓裳一笑,道“娘娘饿了么?我叫人拿东西进来给小姐吃。”

白霓裳却恍然如在梦中,目光在四边搜寻着,小蝶见她这样子,不由笑了,道,“娘娘是在找皇上么?皇上见娘娘睡得沉了,小粽子公公又催着说前殿上有大臣等着皇上议事,就走了,走前还命我们备下吃食,说娘娘睡了几日,都没吃什么的,说怕饿坏娘娘您。”

说完捂嘴笑个不停,白霓裳这才知道不是作梦,那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突然外面有太监禀报道:“皇后娘娘到!沥贵妃到!徐才人到!”

白霓裳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小蝶忙道:“娘娘身子虚,皇上都给了特许,还是躺着吧。沥贵妃此翻前来想必是来看望娘娘罢了。”

“不可。”白霓裳预感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披了一件紫色袄子走下床。

还走几步,沥贵妃等人已经走了进来。

白霓裳忙道:“淑昭仪给皇后娘娘请安,沥贵妃请安。”

徐才人也半扶着向白霓裳行礼:“徐氏给淑昭仪请安。”

皇后颦了眉,转头看了看她,道:“妹妹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沥贵妃鼻子里‘哼’了一声,指着仍跪着的徐才人,冷声道,“皇后在这里,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说着话,眼神儿向着白霓裳冷冷一扫,转过头去。

徐才人转头看了看白霓裳,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挺直了身子,道,“回皇后娘娘,是,是关于龙裔被害之事。”

一言出口,殿里人立时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皇后这一惊非小,身子不由的前倾,喝道,“你说什么?龙裔被害之事?……”声音也不禁冷了几分,“你知道什么就说吧。”

白霓裳心里更是吃惊,龙裔被害之事,已经过了俩个月了,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的,此时,徐才人猛不丁的这样一说,她的神情和沥贵妃又那样古怪,好象,是冲着她来的!

果然,徐才人一字一字道,“芫充媛的龙裔,是淑昭仪所害!”

 “什么,”白霓裳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啊……”殿里的人刷的全都看向白霓裳,她定定的站着不动,心里却如坠入寒冰,直往下沉。

徐才人双手捧上一个用帕子包着的东西,向上道,“皇后娘娘请看,这是嫔妾在淑昭仪的屋子里,发现的红花粉。”

皇后身边的随身丫头忙上前接了,打开帕子,送到皇后面前。

众人的眼光齐齐看过去,果然见那帕子上,一点微黄色粉末,赫然在目。

 皇后那着那花粉,沉吟了一下,问,“你慢慢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徐才人眼睛向白霓裳一扫,眼神里一丝狠虐闪过,“回皇后,那日嫔妾在这里闲坐,因为一时头晕,就在她内殿歇了一会子,见屋角的多宝格架子上,一个碧玉雕成的瓶子,玲珑可爱,嫔妾一时稀罕,就拿了来反复把玩,不防从里面,竟然倒出许多这种粉末来,嫔妾不识得是什么,只觉得味儿有点微香,当时只当是什么香粉儿,嫔妾没见过,就有点羡慕,又怕为这点香粉儿,白白的去跟人讨,要遭人笑话,就弄了点在帕子里收了,想着带回去,叫我屋里的宫人认认,或许有认得的,也寻了那方子来,自己照着做去。”

说到这儿,她转了身看了看白霓裳,接着道,“带回去后,却也是无人识得,嫔妾也就撂下了,直到……直到昨天,嫔妾去给贵妃娘娘请安时,贵妃娘娘正在因为龙裔之事一直没有进展而烦恼,嫔妾听说过是有人在淑昭仪的吃食里,被人下了红花的缘故,就跟贵妃娘娘讨论起红花的模样儿,结果,才发现嫔妾那日从淑昭仪那里带回来的,竟然颇有几分,像是红花粉。”

 “当时,我们也是不敢肯定的,徐妹妹将那粉拿了来,嫔妾也不敢大意,特特儿的命人送去太医院看了,却原来,真是红花粉。”待到徐才人说完,瑾贵妃这才放下茶碗,语气平淡道。

下面的人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满殿的人全都紧看着白霓裳,皇后轻咳了一下,对着白霓裳道,“淑妹妹,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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