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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68)+番外

作者:解冻湖水 阅读记录

成熟、健康、甚至带着点威严。

盛西浔收回目光,他冒出的念头却无法抑制。

他想要,温淮期做他的模特。

不是墓碑上方那一块黑白的遗照,而是彩色的,最大尺寸画框里的巨幅未来畅想。

【盛西浔】:你多少钱一个小时?

发出去之后盛西浔觉得有点奇怪,迅速撤回。

【盛西浔】:你能让我租一天吗?

还是有点怪,我又不是来租一日男友的。

盛西浔再次撤回。

他以为自己撤回得非常迅速,殊不知温淮期就没移开过目光。

【温淮期】:可以。

【盛西浔】:?

下一秒他差点哀嚎出声,觉得自己总是在对方面前精准社死。

温淮期脾简直太好了。

盛西浔差点热泪盈眶。

温淮期没意识到自己拿着手机的样子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坐在他边上的学长问:“你在谈恋爱?”

温淮期还没说话,副驾的学姐又转头问:“是艺术学院油画系的那个系草?”

学校的消息传得很快,还很容易被校友投稿到网上。

盛西浔的个人微博堪比网红,只是到现在没人扒出温淮期的账号,不然估计也是遍地打卡。

温淮期读不出「系草」俩字,也很难把盛西浔网上凹造型靓照和睡在自己床上宛如摊煎饼的人挂钩。

现在温淮期的笑都没收回去,认识的人虽然知道他人还算温和,也能感觉到这种笑的不一样,学长都挤了挤眼睛。

温淮期:“不是。”

至少现在还不是。

学姐:“真的假的,我听人说你们出双入对的。”

温淮期摇头:“只是对门宿舍的朋友。”

中间还有一个月的逃避期,足以让温淮期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盛西浔又在躲什么。

学长:“那还是挺熟的。”

温淮期嗯了一声。

盛西浔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回复,他以为对方时间不够,又怕打扰到对方人生重要的搞事业进度。

他打了一句/如果你很忙就算了/还没发出去。

【温淮期】:周四。

【温淮期】:不过我没做过模特,要准备什么吗,你可以把要求发给我。

盛西浔盯着上面的话看了好半天,等到回宿舍的时候还有点魂不守舍。

岑观最近也在忙活作业,想象中的大学本质上还是作业堆成的,盛西浔要找模特,他也要找人走秀。

岑观:“马上万圣节了,我选题都没过,好痛苦。”

他躺在床上哀嚎,也就是回来休息一下。

盛西浔画完了要补的作业,回来都没顾得上洗澡,踩着染上了油画颜料的限量版潮牌新鞋坐在桌前查资料。

他问:“观观,你觉得温淮期穿什么民族的衣服好看?”

岑观不知道盛西浔到底开没开窍,问道:“你又要给对方买衣服?这次又用什么理由啊?”

盛西浔摇头,说:“我拜托温淮期做我的模特,等下……你说什么节日到了?万圣节?”

虽然自己的穿书梦已经被当事人男二发现,男二已经出柜,女主角也再三强调已有男友。

盛西浔仍然恐惧那个未来,高度警惕要发生的事。

他迅速打开手机备忘录,看到了自己之前做的高亮提醒。

※万圣节※全校活动,角色扮演,会和女主角在黑暗楼道里接吻。

盛西浔痛苦哀嚎,问岑观:“万圣节我们学院有活动吗?”

岑观:“你忘了吗,之前就发过的。学生会组织全校活动。师生都可以参加,外校的也参加,据说还邀请了小偶像,应该挺好玩的。”

盛西浔:“能不参加吗?”

岑观:“为什么不参加?你们系还是主办方之一,说要做一个百鬼系列。”

盛西浔完全不知道,他惊恐地打开手机班级群。

发现自己忽略了全群通知。

【七天前】【油画系1群(30)】

本系这次参加全校万圣节策划之一,雕塑、版画、国画系辅助策展。

请各位同学踊跃提案。

……

盛西浔深吸一口气:“这真的是活动吗,我怎么感觉是作业。”

岑观:“挺好玩的啊,我们系也做服装,已经有学姐直播做衣服了,也算曝光渠道吧,万一红了呢。”

他问了盛西浔一句:“你大学毕业想做什么啊,我不是说家里蹲那种,就是你打算继续做你专业的事吗?”

盛西浔回答不上来。

等晚上回家,他还因为这个问题有点失眠。

盛决这两天也出差,家里都没人,岑观最近很忙,基本都在班上通宵画图。

盛西浔回来还是打游戏居多。

岑观和他不同,明显就是因为喜欢,所以选择。

盛西浔有点茫然,他大半夜睡不着,干脆去了家里的画室,又习惯性地拍了张照片发到微博。

温淮期的手机提醒——

[你特别关注的@penss发了新微博]

他点开一看,盛西浔发的照片倒是不太前几章那种阔少日常。

拍的是他的影子,似乎抓着画笔,灯影拉长,加上将近一点的时间,乍看还有几分落寞。

温淮期发了条微信给盛西浔。

盛西浔在家画画肆无忌惮,抱着膝盖缩成一团都能画,挂刀在画布刮过发出的声音很是沉闷,越发显得微信提示音清晰无比。

【温淮期】:睡了吗?

盛西浔的心突然没那么沉闷了。

他又想到对方问自己的问题,想着逃避始终不好,还是要正面回答的。

但比起发消息,他更喜欢说话。

【盛西浔】:你方便语音吗?

下一秒温淮期的语音电话就打过来了。

盛西浔听到了熟悉的声线,是温淮期的一句小浔。

明明对不起温淮期的是他,盛西浔的眼眶却陡然酸了。

他低低喊了一声温淮期的名字。

温淮期笑了:“还没睡吗?在干什么。”

他明明知道,却还要问。

盛西浔浑然不知,他说:“我睡不着在画室。”

温淮期问:“学校?”

盛西浔答:“家里。”

温淮期又问:“你家里人呢?”

盛西浔:“我哥不在家,家里只有管家爷爷和其他人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已经带着哽,温淮期问:“不高兴吗?”

盛西浔:“对不起。”

他又吸了吸鼻子:“我没去过临江仙车站,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温淮期:“没有认错。”

他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也没难过,反而问盛西浔:“还画吗?你明天不是还有课,不躺床上准备睡觉?”

盛西浔:“那你呢?”

温淮期:“我和你情况不一样。”

盛西浔:“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他问得有点消息,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恣意,深夜的盛西浔好像露出了另外一面。

温淮期想到第二次见面,暴雨天里缩成一团的少年人,他已经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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