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69)+番外
温淮期:“不会。”
他突然喊了他一声:“小浔。”
盛西浔:“嗯?你怎么喊我这个名字,观观都叫我盆盆的。”
盛决偶尔也会喊,但都不如盛西浔第一次听到电话那头温淮期喊的时候,那种酥麻感。
温淮期叫不出口,问了句:“这个小名谁取的?”
盛西浔呃了一声:“我哥,他说我抓周的时候抓了个脸盆。”
温淮期迟疑地问:“你们家抓周为什么要放脸盆?”
那边的声音轻了许多:“是狗从卫生间叼进来的。”
温淮期笑出了声。
盛西浔:“好笑吧,我也觉得好笑,但应该没人和我重名了。”
他还大胆地调侃了温淮期:“是吧,小淮。”
温淮期:“是,所以我做你的模特,你给我开多少时薪?”
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盛西浔扔下刮刀,去洗了手,手机开着扩音,也能录进水声。
深夜里什么动静都能放大,生活好像撞入了耳中,哪怕他们隔了很远很远,这一瞬间却比谁都近。
盛西浔:“一万一小时够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困惑」
后来某天玩游戏,盛西浔抽到一个固定问题。
【对彼此小名的第一印象】
温淮期沉默了好久,盛西浔问:“你想笑就笑。”
对方摇头:“我以为你是把自己的姓写错了才……”
盛西浔:“想不到吧!我是真抓盆。”
他还挺得意。
温淮期一直没告诉盛西浔有小名。
后来还是被知道了。
盛西浔:还好啦,不土,我在家也是小宝啊。
温淮期不让他叫。
后来……
盛西浔不高兴了,特地画丑温淮期说是自己对象。
岑观觉得他脑子还是不好使,心想这不是更丢人么?
/
→还有一章
第35章 温淮期还真的没干过一小时一万的时薪, 他放下鼠标,站到酒店的窗边。
他跟着老师到了隔壁城市,房间所在的楼层很高, 但也没办法眺望到隔了几千公里外的人。
他笑着说:“是不是太高了?”
盛西浔还顺便洗了个澡, 他这边的水声足以传到温淮期那边。
他的声音混着水声,有点模糊:“是有点高, 你的话值得。”
温淮期:“你只要在朋友圈发一条,肯定有很多人抢着报名。”
那边也很安静,所以温淮期能根据盛西浔的声音判断出对方的动作,这样深夜通话, 仿佛衍生了无限的亲密感。
盛西浔说:“那不一样,我就是想给你开多一点!但是把我的所有给你你肯定不会要的。”
温淮期现在已经知道盛西浔因为害怕他死所以才对他如此关照。
但又忍不住问:“如果你没有梦见我死了,我们只是普通遇见,你还会给我开这种条件吗?”
盛西浔想了想, 诚恳地回答:“不知道。”
他“那我可能不会在开学典礼迟到,就算分宿舍我们是舍友, 应该也不会去你的宿舍?”
温淮期噢了一声,“这么确定不会吗?”
盛西浔面对温淮期话总是很多, 他把对方摆在人生的重要位置,加上藏着的事都快被温淮期刨光了,他闷闷地说:“虽然我朋友很少,也很想要交新的朋友, 但又有点害怕这个过程。”
花洒关掉的瞬间, 盛西浔的哽咽精准地传入了温淮期的耳里。
温淮期:“我也是。”
盛西浔吸了口气, “这么一想我好像真的想不起来你有没有朋友。”
温淮期看着窗外的夜景, 突然问了盛西浔一句:“你房间有窗户吗?”
盛西浔:“当然有啊。”
他跑过去拉开窗帘, 看了一眼:“今天月亮很圆。”
温淮期嗯了一声, 问:“月亮边上有星星吗?”
盛西浔:“有两颗,不是很亮。”
温淮期:“我还真的没有很好的朋友。”
他话题转移得太快,盛西浔啊了一声:“你这个人有点……”
盛西浔跟黎小栗发过好几次微信。
虽然他还带着点穿书梦的滤镜,但黎小栗实在是ooc太多,字里行间对温淮期别提好感,乍看还恶感挺多的,活像温淮期骗了她不少钱。
温淮期问:“有点什么?”
盛西浔想了想:“有点不爱搭理人。”
温淮期笑了一声:“有吗?不知道是谁晾了我一个月。”
盛西浔有点心虚,他现在老底都被温淮期掀光了,虽然不是自愿的,居然也有点舒畅。
盛西浔擦了擦头发,辩解了一句:“我没有晾……”
温淮期:“是吗?你都打算和别人谈恋爱了,不是要丢下我的意思吗?”
盛西浔心里有了个刮开了一个字的答案,他没勇气全部刮开,这个时候摇了摇头,“不会的,我还要看你长命百岁。”
他俩加起来都不到四十,长命百岁听起来有点滑稽。
可盛西浔说得很认真,还是很笃定这个梦的真实性。
他的男二上位计划中道崩阻,但心里的歉疚感却没有散去分毫。
盛西浔还是很害怕未来,他决定换一个目标——
把温淮期养得健健康康,亲眼目睹对方的幸福未来。
他没意识到自己以为的沉默其实是嘀咕,被温淮期听了个干干净净。
但温淮期没有打扰他,他发现盛西浔就算接受了自己和和黎小栗说的无数次不可能,仍然会笃定坏的未来。
这和盛西浔平时表现出来的灿烂恣意完全相反,仿佛他天生的向阳根茎断过一次。就算人工续上了,还是有保持着微妙的下坠状态。
温淮期问:“你刚才洗澡了吗?”
盛西浔:“你没听出来吗?”
说完他呃了一声,又觉得自己说了不太正常的话。
温淮期的声音含着笑,盛西浔有点不好意思:“那你呢,在干嘛?”
好像没什么好好说的,但又有很多话要说。
这种体验很新奇,盛西浔的好奇心又持续上涨。
穿书梦境的模版男二温淮期,也有一天一天走过的日常琐碎时光。
温淮期:“看月亮。”
盛西浔:“我也是。”
他想了想,又问了一次:“你说临江仙站遇见我,是哪年啊,我回国是从高二下学期开始上的。”
盛西浔的手机放在一边,坐在飘窗上看外面,他明明和温淮期开的是语音,但温淮期却说:“你先吹个头发。”
盛西浔哇了一声:“你是不是能偷看我?”
温淮期还很配合盛西浔的口气:“是啊,看到你头发都滴水了。”
盛西浔:“你等我五分钟。”
温淮期说了句好。
语音一挂,温淮期点开通讯录,找到了岑观的账号。
温淮期的微信通讯录人很多,分组特别详细,按照同学能细分很多,括号内还是一些比较好记忆的提示。
岑观的备注还是以前他的姓。
温淮期上次找对方还没改掉备注,现在顺手改了,发了一句:现在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