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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345)

忍不住伸指,隔空悄悄描绘着他的轮廓——从眉眼到鼻梁,从嘴唇到上下滚动的喉结,再到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强健的胸肌……

重温着他的唇舌在她身上走过的足迹,身体开始发烫,头晕晕的,喉咙发干,心跳骤然加快。

手指忽地被他捉住,他微一翻身,已利落地覆在了她的身上,薄唇微勾,挂着一抹坏坏的微笑:“一大早就非礼我,看来我昨夜还不够卖力?”

“我,哪,哪有?”她脸红耳赤,慌忙移开手指。

“没有?”他挑眉,将脸赖皮地贴在她胸口,声音慵懒而低沉,带着一抹得意地笑:“你的心可不会说谎,它跳得好快!”

“咝!”唐意如遭电击,慌忙扭动身体:“真,真的没有啦~”

他黑眸聚然一黯,慢慢地移动身体,轻轻地,不急不慢地磨蹭,邪肆地微笑:“有没有?有没有?嗯?”

“好嘛,有啦有啦~”这甜蜜的折磨,令唐意心慌意乱,很快竖了白旗。

他得意地轻笑,细碎的吻密密地撒下来。

听到他低沉的喘息,唐意一惊,慌忙讨饶:“不要了,人家真的好累了~”

“累了?我可看不出来~”他呵呵笑,吮住她的唇,温热的舌尖探进去,灵巧地摩挲。

“小凤~”唐意握着拳,隔在两人之间,阻挡他的攻势,可怜兮兮地瞅着他:“你是不是该早朝了?”

“今儿不用早朝~”

这算什么?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唐意脸红,轻捶他一记:“那,咱们还要给太后请安呢~”

“嘘,你话真多!”他失去耐心,伸手抬起她修长的美腿,环在他削瘦结实的腰身上……

“妈咪,我要妈咪……”稚嫩的略带着哭音的童声忽地传了过来。

唐意一惊,猛地推开他,翻身坐了起来:“糖糖哭了!”

他兴致正高,冷不防被推得滚了下来,惨叫:“意意,你不怕害死我啊?”

唐意跳下床,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小公主,你不能去,皇上还没叫起呢~”小安子张皇失措地惊嚷。

“孤岚,你真是的,怎么把小公主带到这里来了?”德贵板着脸训斥。

“小公主哭了一晚上,奴婢……”

哭了一晚上?这还了得?

唐意一听越发急了,越急越乱,手不听使唤地在背后乱摸。

澹台凤鸣长腿一伸下了床,把她捞过来,细心地帮她系上抹胸的带子,笑:“人都已来了,也不急在这一刻。”

“我就说应该带着她睡的~”唐意一脸懊恼,回头,惊见他还光着身子,急忙叱道:“要死了,还不赶紧穿衣服?”

正文 小凤,你真傻!

“妈咪~”门一开,糖糖小小的身子冲了进来,扑到唐意的怀里。

“糖糖~”澹台凤鸣手长,半路把她拦截了,抱在怀里,左右开弓,给了她几个响吻:“想父皇了没有?”

“漂亮叔叔?”糖糖瞪圆了眼睛,骨噜噜地盯着他瞧:“你怎么也这么早来了?”

唐意脸一红,低声纠正:“叫父皇~”

拒哎,糖糖这么小,怕是给这些称呼给搞得混乱了。

若不是不想惹得太后不快,她真想等过些日子,糖糖适应了皇宫生活之后再让她改口。

“父皇~”意识到犯了错误,糖糖俏皮地吐了吐舌尖,捧着澹台凤鸣的脸亲得啧啧做响,娇声道:“糖糖好想你哦~”

邻“乖女儿~”澹台凤鸣将她高高举过头顶,逗得糖糖咯咯笑个不停。

这副父女其乐融融的画面,德贵已经司空见惯,不觉为奇,但孤岚等人却是首次目睹,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好了,父皇累了,快下来~”唐意微觉尴尬,伸手从他怀里接过糖糖。

糖糖跟唐意分开一天一晚,缠在她的身上不肯下来。

忆柳指挥众宫女捧了洗漱用具进来侍候,见澹台凤鸣只着中衣立在一旁看着那母女二人微笑,她极自然地过去服侍他着装。

糖糖扭过头,好奇地看了一会,忽地语出惊人:“父皇好笨!连衣服都不会穿!”

澹台凤鸣俊脸爆红,急忙退了一步,斥道:“行了,朕自己来。”

唐意哧笑一声,再瞪他一眼:活该!谁让你摆谱来着?

“父皇羞羞脸~”糖糖得意之极,伸出手指刮脸。

“鬼丫头,看你还敢不敢敢笑话父皇?”澹台凤鸣做凶神恶煞状。

糖糖尖叫着躲到唐意身后:“妈咪,救我~”

澹台凤鸣伸开双臂,把这母女二人一齐抱在怀里,不停转圈:“哈哈,被我捉到了吧?”

糖糖开心地拍手大笑:“父皇好棒!”

唐意低呼一声,握拳捶他:“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一家三口笑闹了一阵,早膳也摆了上来。

糖糖疯玩了一阵,肚子饿了,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吃着早餐。

德贵觑了个空,悄悄上前,附在澹台凤鸣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澹台凤鸣蓦地回过头去,瞠圆了眼睛瞪他:“竟有此事?”

德贵垂着手,苦笑。

唐意强忍住好奇之心,没有追问。

她答应过他,不过问朝政。若是能告诉她,他自然会说,若是不能,问了徒然令他为难。

澹台凤鸣看她一眼,放下碗筷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外:“什么时候的事,谁负责把的脉?有没有可能弄错?”

“昨晚,”德贵压低了声音回:“祝婕妤在慈宁宫哭得晕过去,太后传的太医,是林医正亲自把的脉,应该错不了。”

澹台凤鸣皱了眉,在廊下来回踱步:“这事除了太后,还有谁知道?”

德贵小心翼翼地道:“过了一晚,消息早传开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换言之,唐意待会去慈宁宫请安,立刻就会知道,瞒是肯定瞒不住的。

“大概多久了?”澹台凤鸣沉默一会,问。

“一个半月。”德贵抬起眼,飞快地瞄他一眼,复又垂下头。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皇上的行踪,屋子里的新主子,性子如何刚烈,他更是心知肚明。

两人历尽磨难,好容易有个完满结局,甜蜜的小日子还没过上一天,就闹出这种风波,实在是……

可,皇上若是撒手不管,对祝颖儿未免又太过残忍。

认与不认是两难,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

澹台凤鸣蹙着眉,冷冷地道:“要雅风亲自出马去查,不许假手他人。记住,此事绝对保密,连小七都不许透露,若走了风声,朕要你们的脑袋!”

他会担下所有责任,那是他欠祝颖儿的,也是他唯一可以为她做的。

但,担下责任,不等于不会追究!

这事,他要一查到底!看看究竟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把黑手伸进了后宫之中?

“是~”德贵略略吐出一口气,退下去安排。

澹台凤鸣沉吟一会,才回到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