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青梅怀袖,谁可与煮酒(157)+番外

姬任好凑到他耳边:“你自己脱,我帮你脱?”

瑄分尘还没说话,姬任好直起身,收手道:“还是你自己脱吧,我动手,怕你叫。”

瑄分尘后蹭:“你要干嘛,我真地叫了哦……我叫,啊——!”

姬任好骤然捻倒他,唇的距离,近在寸间。

衣帛撕裂声沿着瑄分尘的背上延,惊心动魄地开始。姬任好摸上他的脊背,他在这略嫌情色地抚摸中皱着眉头,忽然惨叫一声。

“姬,姬任好,你够狠的!啊嗷——姬任好!”

姬任好道:“两个月还没好,真是好小的伤。”

他指尖抵住皮肉,一路推去,血痂撕裂,瑄分尘一挣,姬任好自行离开。

一道细细的血流下,新痂撕落。瑄分尘彻底清醒了,背上又一凉,对方抹了什么。

宛如从地狱来到天堂,他听姬任好道:“你带着的药呢。”

“送人了。”

……

姬任好冷冷道:“你若不送,刚才便不会痛。”

瑄分尘道:“我会提早回来,一样一样。”

有时候乐观未必是一件好事,太乐观了,难免被人戳到惨叫。

嘶啦一声,衣服被全部扯开。姬任好手指落在肋上,腰后,大腿,道:“嗯,出去一趟,给我带了点礼物。”

“‘一丈红’缅刀的滋味还好?刀软而长,你要冲进他的圈子,必然会后背遭袭,这一道划得还挺漂亮的。”

瑄分尘直直的躺着,感觉那手慢慢滑到了某个部位。

“他武功太劣,怎么没把你这里划掉?反正也用不着。”

瑄分尘想抗议,感觉视奸一般的目光在某处流连。忽然投降了,道:“姬任好!我可是完整地回来了,可别到你这就不完整了……”

姬任好低笑,握着那物事把玩,瑄分尘很想说那不是你的箫,面色却微潮红。他似乎也不是那么累,被摸了几把,那物事有点变化了。

低头看见对方将嘴凑上去,瑄分尘连忙扑到床里边,道:“你饶了我吧!”

一口咬掉他才是真的!

姬任好低眼,看见瑄分尘的衣服已经差不多了。衣衫遮掩下,脊背骨凹进去那一条越发越让人想摸。他毫不客气的一手按上去,上下摸了个够。瑄分尘将头埋进枕头下,姬任好握住他肩膀,温柔的扳回来,道:“别给我装死。”

瑄分尘睁开眼,露出一副无奈又孩子气的表情。姬任好萌发一股冲动,掐住他下巴就亲上去。烈火之上温水也略有沸腾了,姬任好抬头,一个小东西忽然从瑄分尘碎衣服里滚出来。

一个小铜钱,和普通的铜钱不同,上面铸着一朵花。

“……女钱?”

瑄分尘眨巴两下眼。

这东西是琅滇教附近的,如同赌场的筹码一般,专在花街上使用,而琅滇教民风开放,花街上接客的有一半是男人。

姬任好青筋凸起,道:“你是去杀人的还是卖身的!”

“杀人。”

“那你卖什么身!”

“是卖花。”

有什么差别吗……那里卖身的谁不是抱一篮花说卖花啊。

瑄分尘神情略尴尬,又想起当时情景,他为了制住祭司,提前几天潜到那街上,偷了一蓝花抱着等人过来。前两天还好,第三天一个女子路过,说,买他的花,问多少钱。瑄分尘死都记得那个女人当时的表情。

“一文钱。”

……

嗯,跳楼价大甩卖啊。

瑄分尘明白过来此卖花非彼卖花时,落荒而逃。

那一文钱也就随身带回,落在姬大阁主手里。

姬任好越想越气,一手推搡开瑄分尘:“你还把它带回来!”

“好歹是一文钱。”

姬任好翻身到柜边,拿出若颦整理的一个红缎盒子,往那人面前一丢,道:“我买你的花?”

瑄分尘打开一看,满是沉甸甸金条。他关上盒子塞到枕头下面,扭头:“不够。”

姬任好爆发了。

瑄分尘背撞在床上,痛哼一声。姬任好强行捻住他,伸手到下面扒裤子。瑄分尘又累又痛:“你逼良为娼……”姬任好挤开他的腿,正要强吻,见脸色不对,伸手将他翻过来,床单上印着一道血。姬任好又觉心疼,又更加生气:“就是一条狗,也比你记吃记打!”

瑄分尘道:“任好,我当然不能和狗比,难道你经常压在狗身上吗……”

话没说完,姬任好就把他脸捻在枕头上,大拇指抚着他腰侧,道:“腰抬起来,夹紧,否则当心我弄痛你。”

瑄分尘粗粗地喘气,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微妙而又迷蒙。姬任好的手从他唇上下滑,姬任好总是留着一段指甲。瑄分尘忍不住收紧小腹,肘部渐渐收进来,撑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

他确实又困又累,可那一段儿春意被姬任好撩拨着,痒得紧。他脊背上沁出汗来,不由挺着腰,一股韧劲在里面。

没听到找香膏的声音,不是气疯了想硬上吧……瑄分尘幻想自己屁股开花的情景。问题是我开花他也会脱层皮,不至于这么不智啊……

关键部位忽然被握住,瑄分尘呻吟半声,卡在喉咙里。

双腿被人合紧,灼热的物体插入其中。瑄分尘做过真刀实枪的没做过这么委婉的,脸哗一下红了。姬任好原是照顾他,反把他刺激得不轻。瑄分尘急喘着,道:“我还真地不相信你……”

“……嗯?”

姬任好哪有心情听他贫嘴,他觉得瑄分尘在床上最好除了呻吟什么都不要发出。

“每次以为你到极限了,你都能更流氓……”

姬任好喉结滚动,扯住他头发在耳边狠狠道:“这句话用在自己身上吧!”

此番交欢虽然太委婉,却别有一种热度。在来到顶峰时,瑄分尘发出轻微的哼声,随即趴在床上要睡去了。

姬任好随手拢了件衣服,抱起他。

浴池水在傍晚都是温的。

姬任好将瑄分尘放在池边,道:“别摔下去。”

瑄分尘嗯。

姬任好遂去拿东西,帕子香料澡豆提在浴筐里回来,人已经不见了。

“喂,喂喂喂——”

……

雪山隐者在怀天阁的浴池内淹死,真是一大新闻。到时“怀天阁主雪山隐者貌合神离”,“宫灯夜明斧声烛影”,“怀天阁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等等,完全不需要听啊。

姬任好将人提上来,瑄分尘睡得可以吹泡泡了。

气一个人睡着了,就好像埋怨他死太快一样,不如抓紧洗刷刷。

姬任好给瑄分尘洗浴,洗到脖颈,不由端详这人的面容。

这眉心老是皱的。

姬任好轻轻给他抚平,想,以一人之力思天下之事,如何不老得快?

他的眉斜飞向上,老是不安于室。唇很厚,只有对自己才刁钻。

而此刻他睡熟了,像个大娃娃一样乖巧。

姬任好将他放到一边的卧榻上,包扎好背后伤口,自己洗了一回。想把他抱回房去,见人睡得香甜,不忍动他,就坐在一边。

上一篇: 杀手豹子 下一篇: 韶光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