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白花,倒拔垂杨柳/沙雕不入爱河,爆红势在必得/智者不入爱河,寡王恋综爆火(267)+番外
两部电影的主角一正一邪,题材与受众也完全不一样,但票房牢牢占据了档期前二,与第三拉开了极大的差距。
在此之前,几乎没人对芮蕤的演技抱希望,但两部电影之后,影评人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这一年,芮蕤靠着这两部电影横扫了各大电影奖项。
还有新的作品不断上映,她成为了有口皆碑的票房保证。
人生好像逐渐趋于圆满。
封疆举杯说,不管在哪里,她都会是最优秀,最完美的那个。
还差最后一点。
在颁奖仪式上,她终于说出了所有人期待已久的话。
“我的生命中经行了很多人,与他们相处的时间或长或短,留下的记忆或深或浅,他们都会离我而去。只有一个人,是我会永远记得的,只有一个人,是永远站在我身后的。”
两人在灯光下前拥吻,封疆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名分。
两个剧组一起办了庆功宴,气氛正酣,芮蕤坐了一会儿,就与封疆悄悄离席。
宽阔的平台上,晚风吹着,两人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封疆看着面前啤酒的酒花荡起,突然笑了一下:“其实有件事,我骗了你。是不是该坦白?”
芮蕤挑眉望过去,看着酒意将他的眸子浸染地发亮,醺染着双颊。
难得看到了封疆的醉态。
“什么?”她笑着,耐心地问。
他低头靠近她,沉声说:“其实,我也许过愿。”
垂下的眼帘里怀着柔情:“你走之后,我曾许了很多愿,每一天。”
“现在,愿望成真了。”
又是一年夏天。
或许正是几年前将芮蕤吹到了这个世界的夜风,在此刻,再一次轻轻拂过了两人的脸颊。
第107章 番外四(完)
◎再也不会有人保护你们了◎
在边境出生长大的阿北一直记得一件小事。
那是七岁那年, 他因为贪玩,在战后守卫军巡逻的时候跑到了街上。
原住民们默认的规矩,有这些人在的地方, 都要尽量避开。
因为大家都怕他们。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怕,领头的那人是个女的,有一张很好看的脸,虽然面色严肃,但他对她就是莫名有种亲近感。
所以他壮着胆子上前, 结果不小心掉进了坑里。
想象中的痛感没有传来, 他睁开眼, 发现自己被领头的女军人抓住了领子。
他眨了眨眼,羞涩地朝她笑了一下。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另一双熟悉的手抱走了, 是妈妈。
那双手抱得紧紧的,昭示着主人心中的不安。
妈妈咬着牙跟他说:“以后别靠近穿这种衣服的人。”
又加了一句:“尤其是她。”
他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会杀人。”妈妈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恐惧与紧张完全无法掩饰。
他下意识转过头去看那女军人, 对方已经转身离开了,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可敏感的他总有种感觉,妈妈的这份恐惧和不安, 与其他人的不太一样,似乎要更深一些。
这不正常。
但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也问不出。
胜利的消息传来的那年,阿北十岁。
他至今还记得, 身边每个人的脸上从麻木, 到怔愣, 到不敢置信,再到欢呼雀跃。
他已经懂事,所以也做出了高兴的模样,虽然心里没什么波动。
生活在边线的每个人都厌恶战争,要不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离开,他们早就跑得远远的了。
所以这高兴绝不是因为自己的国家胜利了,仅仅是因为,一直以来折磨他们的东西终于结束了。
很快,另一个消息传来——芮蕤上将被身边叛徒暗杀。
所有人再次一愣,彼此面面相觑。
许久后,有人低声说:“像他们这种人,不早死才奇怪。”
“谁叫她要当皇室的走狗呢。”
“这个煞神死得也挺是时候。”
对她,谁都没有好感,于是大家都若无其事地散去。
阿北目光放空地转身,发现母亲还愣在原地。
他走上前晃了晃她,她才回过神,收起了刚才他看不懂的情绪,带着他回家了。
外战结束了,但生活还没有平息。
很快,军部风风火火地发布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谋害芮蕤上将的副官在受了几天的极刑后终于撑不住交待了,是皇室指使。
至于到底是皇室里的哪位,他讳莫如深。
但也不难猜。
只是谁也没想到,皇室的“走狗”,最后反倒死在了皇室的手里,令人唏嘘。
紧接着还有更多的证据披露,诸如来往的通讯消息,账上来路不明的酬劳,都被很好地消抹处理过,但还是被调查组揪出了蛛丝马迹。
而在这些蛛丝马迹里,他们似乎还发现了更为严重的东西。
于是接下来,更高级别的内部人士接手调查,帝国上下的气氛也不对劲起来。
更惊天的消息没过多久被爆出——皇室早已秘密联通虫族。
接着发生的一切都很迅速,快得叫平民们反应不及。
威名赫赫早已隐退的老元帅重新出山,很快兵临首都星。政.变有如一颗火星,点燃了整个星际。
世道再次乱了起来。
最先乱的就是边境,本身就有多股势力交织,军部的,皇室的,本地小贵族的,星盗的,还有依旧在清剿的小股虫族……
生活在这里的平民们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
先是虫族趁着内乱发起反攻。
丑陋狰狞的虫子因为强弩之末越发凶猛,扬起口器。
虫身之下的男人茫然地转过头,下意识寻找着什么。
记忆里,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时候,有一个身影出现,将虫子掀翻。
而获救之后,他立刻推开了她,恶声恶气让她离远点。
可现在,他再也等不到那个身影了。
人们急急逃跑,人潮涌动,有人跌倒了,后面的躲闪不及,也都叠了上去。
被压在最低下的女人痛苦地转头。
记忆里,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候,是一只纤细的手将她拉了出来。
出来后,她立刻惶恐地退了几步,那人顿了顿,走开了。
现在,再也没有一只手会伸向她了。
开矿的有钱贵族们携着家眷逃跑,一艘艘飞行器横冲直撞,一架被打落。
即将被碾上之前,下方无力躲闪的老人惊慌地看向天空。
记忆里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有另一架飞行器从天而降将其撞开,然后重重落地。
那时老人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现在,那架破旧的飞行器已经彻底封存了。
地痞流氓将最后一袋粮食也抢走。
这些平民们绝望地四顾。
可是,再也没有人带着伤为他们追回了。
封疆坐在墙头,静静地看着所有人在硝烟中哭闹喊叫,灌了一口酒。
被星盗狠狠抓住的男孩恐惧地挣扎,胡乱挥舞着小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