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祈身何处?
哐......房门突然被撞开,将里面正在铺床的沫儿吓了一大跳。
"出去!"只听神秘人低吼了一声,就将矜凌往门里头拽。
沫儿惊恐未定,呆呆地用询问地目光看向矜凌,矜凌任命地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然后道:"沫儿,这里没事了,你出去吧。"
沫儿仍旧有些担心,但是也不敢多做停留,他看到这位客人已经濒临发火的边面了,所以他只得迅速地跑出去,帮他们关好房门。
门赶被关上,粗暴的男子将矜凌摔到了床上。
"啊呀......"矜凌惨叫了一声,来没来得及反应,身上人已经欺压了上来,将他按在了身下。
担心地看着暴怒中的人,矜凌胆小地缩了缩身子,可惜没成功,身上人压得他动弹不得。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数分钟,矜凌越想越委屈,小嘴紧不住噘了起来。小模样可爱的要紧,使得身上人冰冷暴怒的表情渐渐柔和了下来。
虽如此发出的声音还是很森冷:"越发能耐了啊!你这个小妖精,小狐狸,居然公然和别人调情,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矜凌噘噘嘴,心想:这男人真小气!
"哪有,人家那是被逼的!"
"被逼?哼,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我可只看见某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这个怀抱转入另一个怀抱,而且很开心呢!"
男子说"开心"两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我那是,我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淫荡的小妖精!"说着,男子将星宿的耳朵含在嘴里。
"嗯......"矜凌低吟一声,便又发怒地推开他,吼道:"不要太过分了!你快放开我,再这样,再这样我就......残,放开我,你要重!"
吼到一半又改撒娇,美人儿含羞带怒的样子着实可爱。
残继续啃咬着星宿的耳朵,低声用恢复磁性的声音问:"怎么猜出是我的!"
"还要猜啊,你化成灰我都认识。"矜凌自动忽略了看过残包包里人皮面目的事实。
"是么?不过你这身打扮倒叫我不认识了,来,让我检查检查是不是真的是我娘子,还是有人冒充!"说着残伸手扯烂了星宿的粉衣。
"啊!混蛋住手!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家只卖艺不卖身的快放开我!"矜凌对身上人拳打脚踢,却一一被化解,怒气不止。
"乖,听话,别乱动,让我抱抱就好,这些天好--想--你!"残抚摸着星宿的身体,使得发怒的矜凌慢慢安静了下来。残也不客气,借住时机,一下含住了星宿胸前的小小突起。
"啊呀!"矜凌惊叫了一声。
"嗯......啊哈......别这样!"矜凌细碎的呻吟起来,许是好些天不见了,加上连日来的不安,对残竟是想念得不得了,连现在自己本不喜欢这样也只得克制住不反抗。
深吻让矜凌意乱情迷,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任由残吻了个饱后,矜凌脸色绯红喘息不止。
残见星宿目光迷离,嘴叫带着银丝,喘息不止,差点就把持不住,但转念一想现在不是时候也就硬是压制住了心底的渴望,眼睛里满是怨念。
矜凌喘息平定问道:"你怎么才来!居然让人家在这种地方呆那么长时间,还有你既已知道我在这里怎么迟迟到现在来找我!"
矜凌幽怨地瞪残一眼,看得残又忍不住低头去吻。
"别别别......"矜凌惊叫连连。
"我知道你暂时没有危险,若马上将你接走恐怕会惹来更多杀手!"
"哼,好当你多厉害呢,几个杀手就怕了?"
"是是是,我没用,可怎叫我不担心?你现在武功全无的。"残深情地看着星宿,手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
"头发染了倒也好,不怕他们早认出来,星宿,你就再在这里等五天,只要五天,我定回来接你出来,好么?"
"不好!"
"星宿。"残宠腻地看着他。
"你就不怕这五天时间里我被人吃了!"
"我会和兰楼的老板说好,这五天我包下你了,不让别人碰你就是了。"
"那......要是有人硬要碰呢。"矜凌有些担心,"刚刚那个男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看他的样子和我有仇呢,他要对付我怎么办?"
"哎,你呀。"残吻了吻星宿的额头,"竟惹麻烦,而且记性不好,那人是谁?不认得了?龙隐涧的潭敖擎还真是不好惹。"
"潭敖擎?这名字倒熟?啊呀就是那天骑黑马的那个人!"矜凌惊叫,差点忘了在去风倾国的路上遇到这个人时,矜凌可把这个人狠狠地骂了一顿,而且骂人还不带脏字的。
"你想起倒好,下次再看到他躲着点,哎,要把你怎么办好呢?你说你为什么不能给我安生点?成日的招风引蝶、惹是生非。"
"又不是我惹来的。"矜凌暗下吐了吐舌头。
便想起又问:"还有五天,这五天你是不是都要不在我身边?"
残为难地叹一口气道:"倒真不放心留你一人,但是却是无奈的,我留在你身边只会引来更多的杀手。"
"残!"矜凌突然大叫了起来,声音不但吓到了残,也几乎把他自己吓到了。
"怎么了?"
"薇薇呢?你们找我的时候可成见了薇薇?就是风倾国的王后!"
"风倾国的王后?怎么她和你在一起?"残问。
心下兀得一阵寒,"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哈,我这是自己吓自己,薇薇那么精明怎么会出事,一定没事的!"可是手心为什么渐渐发凉,叶矜凌你在搞什么?是要自己把自己吓死不成?
"星宿?"
"没事,残你给我些药让我防身吧。"
"也好。"残应道,将一些迷药毒药护心丸统统拿来来给他。
时至半夜,矜凌在残的怀里睡得正舒服,可无奈的,残得马上离开,临离去前,他派人去知会忻倌一声,包了矜凌一个月的时间。
"行去复徐徐,凄乐哀歌。
莫念日缓缓,鸿雁戚鸣。
行行乐乐悲悲歌歌凄凄惨惨复戚戚。
年年月月岁岁朝朝心心念念还辛辛。
缘惆怅,度思量,逝水随风去。
念三思,断情丝,忆两生苍茫。
浅斟酌,灯未缀,夜已阑珊。
寒露清,残红落,漏尽未觉风萧索,行月如梭。"
兴口念起了几句词,矜凌随口哼唱了起来,心头压了满络满络的愁绪,担心席卷了心头。严薇薇,若你出了事,倒是我给你招来了那么些的杀手!
残走后已经过两日,忻倌倒也遵守诺言没有让他再接客,只是他看矜凌的眼睛里多了些不明所以的情愫,倒也说不上是厌恶还是欢喜,是怒还是悲,反正是聪明如他,矜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妖精不唱淫词滥调,倒唱起伤感的词了,怎么几日不接客,心里头痒痒的难受了吧?"
矜凌惊地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往门口看了一看,寻思着该不该马上出声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