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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魂(穿越时空)(46)+番外

"倒记起我是谁了?"潭敖擎冷笑了一声。反手关上了门,断绝了星宿向外看的视线,"别寻莫着喊人,我今天不想对你怎么样,倒你要叫,可就别怪了。"

"你想怎样?"

潭敖倾向他走来,顺手端过他喝过的茶泯了一口。

"词是你自己想的?"他问。

看不出讥讽,矜凌点点头:"随便胡唱的。"说起词来,心中的悲戚又重新袭来。

潭敖擎突然将矜凌搂在怀里,见他惊恐地挣扎也不怒,反笑道:"说了今天不会对你做什么?怕什么呢?还是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

矜凌咬唇不答,残嘱咐过切勿惹了这个人,他也就不再挣扎,就抱也由着他。

潭敖擎将头埋入星宿的怀里,沉吟了几声,以一种近乎脆弱的声调说话:"我今晚说的话,到明天都忘了好吗?全当今晚,我根本没有来过,嗯?"

矜凌有些惊到,两次见这个人他都是那般的不可一世的模样,而且不是恨透了星宿吗?为什么要用这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话?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

矜凌心里头也正是柔弱的时候,也便就不再和潭敖擎扛着,道:"我不知道,你何曾来过?"

潭敖擎看着矜凌温和的眼神,一刻间愣住了,眼底的温柔和难得地浮现了出来。他将头重新埋回到矜凌的怀里,道:"你是不是想要杀掉我?嗯?就是当初你想要利用我的时候也不曾这般对我?你的和颜悦色还真是昂贵呢,这回是怎么了?竟就真的对我温柔?"

矜凌瘪瘪嘴,也不知道是谁要求的,这个人真是的。

"这般善变的妖精,当真是看不明白呢,这般柔弱的模样又是想俘获谁?定当不是我吧?不何至于对我如此。"

"啊!"矜凌吃痛一声,这个混蛋居然掐我。待潭敖擎抬头,已经恢复到他桀骜不逊的表情,阴邪的冷笑挂在他嘴边。

"真是贱人!"潭敖擎低骂了一声一口咬住矜凌的嘴。

一阵吃痛带着铁锈地味道席卷喉头,矜凌怒不可遏,这个王八蛋,亏我以为他有什么伤心事,还想着要怎么安慰他呢,混蛋!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

被气到的矜凌,偷偷将手伸到衣袖里摸到一包药。

刚要下手,只觉得呼吸一顺畅,身上的人离开了,紧接着轰得一声,脸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矜凌愣了半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挨了一记耳光。

"不二辰,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对于你的背叛,别以为我会原谅你,就是我们全族!都不会放过你!"潭敖擎眼睛里的愤怒仿佛将他自己点燃了,那般的恨,只叫矜凌心下害怕得要死,也竟忘记了自己手中还有残给的药可以防身,也忘了自己现在只要手一扬,对方就会倒下。

只见潭敖擎又是一巴掌将矜凌打倒在地,嘴里恶狠狠地说道:"别以为我会向你求饶向你示弱!我就是死也要将你一同拉入地狱!"

"表现得那么温柔伟大,你当我会真的在面前露出那么可怜的表情?哈,那你还真是要失望了呢!"

潭敖擎的眼神叫矜凌有一种随时要被撕碎的感觉,惊惧让矜凌吓得脑子一片空白。

"我说了,今天晚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不二辰,你记住了,等丧期过了我绝对会将你碎尸万断!"潭敖擎指着矜凌,"老头子的死我会算在你头上!永远不会原谅你,不二辰!"

潭敖擎走了,可是他临走前的那种欲图将星宿碎尸万断眼神,如同被背叛,被伤害直到被毁灭,绝望到极至,再因为愤怒仇恨而重新复活的幽灵展示着对仇人的仇恨。

兀的,矜凌痛哭了起来,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为什么要叫他来承受这样的仇恨?

潭敖擎你尽管恨吧,我对你的恨又何尝没有?你凭什么要将你的仇恨加注到我的身上?你对星宿如何我不管,可是你如今打得人竟是我,没有理由我要待星宿来承担!

对身为星宿而招致殴打的委屈,对于薇薇生死不名,对于老大的行踪不明,以及连日来所有埋在心底的恐慌,对家乡以及父母的思念,眼泪禁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生似哭,情断恋难安。

俗世烟花祈经年,

晨钟暮鼓震心间。

人生在世谁又几多言,

目于青天,断梦心间。

柔柳腰,最可怜,轻于蝶,断于无边。

祈经年,身为何处,我欲语谁人言?

到天边,无路径寒。

我欲绝,心酸有谁见,花间纵酒向清浅。

到如今,秋夜无边,已无路是归途,来处在琴间。"

抚琴缓缓地将心中的怨和如今的身世一一的纵情唱出,如他的词中所言,到如今,秋夜无边,他已经没有归途。将心中事向何人吐?来处只能念在琴间。

第40章 杀手

在兰楼里待久了,闲着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叶矜凌实在有些困不住了,于是决定去求忻倌准假出去逛街。可刚走到忻倌的房门口便听到房里传出了瓷碗的碎裂声。

紧跟着就是忻倌和芮心的争吵声。

来楼里不是一天两天,楼里的情况也摸到了几分。同国是风倾国边临的小国,虽说是个小国,却东临腾蛟,南到青尧,北靠北甲,西南便是风倾,西面临大海,过了海又到了西梧。可以说是串联几个大国的一个要害之地,而兰楼就开在同国商旅必经之地。莫说别的国家了,就是星宿宫在这边都安置了人马(几天前,残告诉矜凌的)。

兰楼连官府都畏惧三分,可见来头定是不小。忻倌是兰楼的管事,却并不是幕后的老板,而以芮心的身份来看,想必忻倌的上头之人也并不是十分信任他。

"不信任他"这一点,矜凌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因为忻倌现在拿在手里的信是由芮心交给他的,而芮心只是拿信向他通知一下,而非要他做决定。

"信已经给你看过了,你不下这个命令也没关系,自有另外一拨人去完成。我也只是通知你一声,忻,你最好想清楚了你在为谁卖命,别做些无谓的事。"芮心负手而立,对这个管事很不满意的样子。

芮心口中所说的无谓的事情不知道指什么,可矜凌直觉地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有关。难道......他们和杀手有关?

不对,如果他们真的和杀手是一伙儿的,也不会放任他到现在。

里面又传出忻倌的声音:"其他的事我可以不管,可只有这件事,我不能不管,他已经是太子了,还有不放心的?一个孩子而已,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成不了气候,他到底为了什么非要下杀手?"

太子?孩子?

芮心道:"忻,注意你说的话,主子的事不由我们来管,我们只要认真完成主子的吩咐的任务就好!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哈,身份?杀手?卑微的男妓?"忻倌冷笑,"这么多年,我以这个莫名其妙的身份为他做了多少事情?"

"忻!你够了吧?我已经为你隐瞒了叶矜凌的事情没有向主上报告,你还想怎么样?今天这个任务必须完成!他必死无疑!还有你,明知道他的身份却不向主子汇报,要不是我先不一步得知,你以为被线鹰的人提前一步告诉了主上,你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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