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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回收站(76)+番外

曲秀士也是听说原先的老宅子,如今开了个小铺,他一时好奇就给了小厮一吊钱,让他看着买些回来。

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惊喜!

至于黄米糕般的肥皂,那个据说可以洗发的香露……

他一不管洗衣,二不关心洗发香不香顺不顺,就叫来了家里的婆子,让把这些都给太太送去。

他拿着绣样去了书房,把绣样看了一番,不觉得技痒,也拿起笔来,模仿着画了几张图。

待墨汁干透,他又得意洋洋,拿了这五张绣样,去后院找曲太太。

曲太太房里正欢声笑语。

他一边进房,一边笑问,“这是怎么了?这么高兴?”

笑声忽地停了。

房里的丫环婆子都退了出去了。

只剩下曲太太手拿牙梳,正通着自己半湿的一头乌发。

“不是大爷送了肥皂和洗发香露来么?”

“我闻着味道不错,就先让香荷试了试,看着还不错,就也洗了……”

“真这么好?那我来闻闻?”

曲秀士眉眼一动,就凑了上去……

江家宅院内,柱子脚步匆匆地来到二门处。

朝里头张望了下,正好看到陶婆子坐在灶房门口,正在那儿洗衣裳呢。

“陶婆婆!”

陶婆子一眼瞥见柱子,就纳闷了。

“柱子,你不在前头看铺子,这是要做什么?”

江家小铺刚开那几日,每日也就能卖出去一些小样,冷清得很。

后头经过街坊嫁女那次,生意倒好了点。

这几日因为总有新绣样,来的客人可就多了。

有时候,排队的人都有十几二十几号了!

柱子搓搓手,虽然极力憋着,但还是喜形于色。

“陶婆婆,铺子里放的东西,可都卖光了,我是来寻焦大郎的,看还有没有新的肥皂和香露了。”

制作肥皂和香露的作坊就在后院的一排小房子里,现如今是焦大郎全天在里头做事,赛子每半日也在作坊里帮工。

“大爷呢?”

“大爷出去了,还没回来。”

陶婆子有点疑惑,“是绣样子卖空了吧?”

这识字绣样可不是一般的绣样,每种新花样一摆上,五十张很快就被抢空了。

怎么柱子倒不是来寻于二娘,而是来寻焦大郎?

“绣样子早就空了,只是大爷说了每三天换一种新花样,每一天五十张,就算寻二娘子也没用啊,倒是肥皂和香露,我估计该还有存货的……”

焦大郎在作坊里听见声音,也开了门出来。

他的打扮却十分不一般,全身包括头发都包在浅篮色的罩衣里,嘴上还蒙着布罩。

这副模样,要是看在外人眼里,准保得吓一跟头。

但江家众人都瞧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

“柱子哥,肥皂和香露,都卖空了?”

焦大郎的脸虽然蒙着,可也能听得出来声音带着笑。

前些日子,买正品肥皂和香露的实在不多,一天能卖出去一份就不错了。

让他都想同大爷说,干脆就少做些正品,都搞成小样,这样虽然麻烦些,但也是能挣到钱的。

却没想到今儿就卖空了!

柱子也是眉开眼笑,点头道,“其实前两日,每日都能卖出去两三套,不想今那些来买绣样的,都要买肥皂和香露!有两家一买就是三五份!如今货架上都是空的!”

“如今可还有存货?快搬出来上货!”

焦大郎诶地应了一声,“有!有!”

他转身进去搬了一箱子出来。

“这里是二十块肥皂和十瓶香露……”

他又从腰间的围裙里拿出一个小账本和一支笔来。

“柱子哥你在这里签一下字就好。”

如今众人都会记账算术,江易就叫他们搞的正规起来,作坊和铺子之间,拿货也要记账。

柱子签了字,搬起这箱子货,脚下匆匆直奔前院……

郦州城被郦河穿城而过,城□□建了三座石桥。

城中称之为上桥中桥下桥。

午后日头稍落时分,游商小贩就纷纷出动,在下桥下的郦河两边,摆起了各种摊子。

这些摊子上的货品,倒跟别处的市场不同,大部分都是些文玩古物。

江易从一个小摊子前站起身来,把得来的两样东西放进了身上背的布袋里。

另一边的小摊主见了,也热情地招呼,“这位客人,来看看我这边的原石不?开张价,也是买二送一!”

江易笑笑,“天色不早了,下次再看吧。”

小摊主失落地望着江易远去的背影,还有身侧那明显装了不少东西的布袋子。

这人在下桥市场可是个新客人,虽说不是那种财大气粗人傻的豪客,可人家东逛西逛,每回总不空手,每回几十上百文钱总舍得花的。

就是这位客官有个爱好,买东西总爱要搭头。

比如说买一幅“古画”吧,他就要用来压画的一块石头。

买一个花瓶吧,他就要人家不小心打碎的小碟子。

总之,就是个怪得很有特点的人。

但小摊贩们还是很乐意接待这位客人的。

毕竟这位客人要的搭头,无论怎么看,都是完全不值钱,不可能卖出去的东西。

这也闹得最近大伙都有意在自家里搜寻,什么把稀奇古怪没用的玩意儿……摆摊的时候都带上几个,没准就被怪客看中了呢?

江易走回小院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到窗口买货的人失望而归。

“明儿一准能有吧?”

“能有,客店早些来,我给您留一套!”

“那可说定了啊!”

柱子果然有做买卖的天份,对着发牢骚的客人也是笑容满面,尽心招待。

三言两语就把一个什么都没买着的客人给哄走了。

柱子一抬眼,就看到了江易。

“大爷!咱铺子里的货柜,都空了两回了!”

开铺子这么久,柱子算是尝到了什么是数钱数得手软!

这一天的工夫,他就卖出去了三十瓶洗发香露,两百块肥皂,五十张绣样。

一天的流水,就有十两银子!

要是扣去成本,怎么也能有五两吧?

这样岂不是一个月就能挣上一百多两?一年就一千多两?

他们几个再也不用担心江大爷会赔钱啦!

江易看了看空空的货柜,也有点意外。

“连香露都卖光了?”

如果说肥皂只是稍贵的话,那香露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奢侈品了。

江易故意定了个高价,就是因为这东西制作起来比肥皂麻烦,但其实核心效果,也就是肥皂而已。

他甚至都想过了,如果还是不大畅销的话,就要停了这一种,准备专攻香精油了。

因为再过几日,就是桂花应季的时候,他就准备大量收购桂花,然后开始做保质期长而且用处更广的香皂了。

“是啊!我看着都是几家大户派人来买的呢!一次就是好几套的买,压根不在乎价钱!”

柱子说着就颁起手指,给江易点算都是哪几家的婆子和仆人来的,都买了几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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