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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本,算到爱(250)

特别款的数量形式也在急剧飙升。

现在一出特别款,就是一整个系列的。

比如出“美国第一大球”棒球的成套装备的话,连球和球棒都有定制款的。

只要在完成“同等质量”这件事情上技术过硬,去哪里打工,都不如成为Y·Y的众包“工作室”来得轻松和愉快。

如果你没有工作室,而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并且你几天的时间,就能够完成20件“同等质量衣服”的制作,那就更加是件无本万利的事情。

最初的那个报道,说Y·Y是来自中国的一个小城市的小工厂,显然就不符合Y·Y这个品牌的实际情况。

有太多与事实相悖的地方,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尽管有一小部分人,在媒体报道之后,开始对Y·Y粉转黑的,但是随着真相渐渐浮出水面,路转粉的人数,要比粉转黑的多得多。

在此之前,Y·Y只是在设计师和街头青年的群体里面广受追捧。

现在,连主流媒体都开始在探讨Y·Y引起的现象,和全新的商业模式。

这是一种未来主义的商业模式,不知道工厂在哪里,设计师团队的人数庞大到数不过来。

尽管Y·Y也有一批正式的签约设计师,但是“每一季”上架的新品,肯定都有很多是来自自兼职或者“特邀”的设计师。

这些设计师,除了美国本土的,还有世界各地的。

有些人是知道Y·Y有在“营业”,就委托自己到美国出差的亲朋好友,去门店接受Master Y的全方位审核。

这个时候,Y·Y是个中国小城市的破品牌的说法,基本上就不攻自破了。

事后人们总结这场“闹剧”的时候,普遍都觉得,那篇报道估计是”实习生“写的。

调查能力出众的资深记者们也开始加入到关于Y·Y的热门话题里面。

媒体认真查过之后,颜家就出了一位明星。

这个人不是颜滟,而是颜凌。

第二个系列报道出来的时候,彻底推翻了之前的小城市小工厂的言论。

颜凌被“查”了个底朝天。

虽然这个人出生在中国是没有错,可颜凌很小就来到美国,纽约的私立中学,到哥伦比亚大学,再到沃顿商学院。

活脱脱的一个世界青年的“美国梦”。

美国的“精英阶层”,常春藤盟校出来的那些人,原来对潮牌是嗤之以鼻的,对于Y·Y肯定也不怎么感冒。

在颜凌的背景被“彻底揭露”之后,就开始有了一些认同感。

Y·Y这么成功,是有迹可循的。

除了这些之外,颜凌的舞蹈家前妻也被查了出来。

颜凌继承凌烟鞋业之后,就不在美国常住了。

纽约的记者不好围追堵截,就转而围攻颜滟的前嫂子。

记者们的问题有很多。

比如,Y·Y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Y·Y为什么一个月就只开半个月的时间?

Y·Y未来的发展方向是什么?

Y·Y今年打算开多少家门店?

Y·Y有没有上市计划。

颜滟的前嫂子,也不是没有见过媒体,作为知名的舞者,她也经常会接受一些专访。

可那些都是关于舞蹈的专业杂志或者是关于舞蹈本身的采访。

这种被各大网络和主流媒体,联合起来围追堵截,问有关前夫的问题,绝对是前所未有的。

颜凌的前妻很是无奈地表示:

“我并不清楚Y·Y的老板是谁,我和前夫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这个品牌。你们对这个品牌感兴趣的话,可以找找他本人,或者再看看他有没有现任。”

前嫂子烦不胜烦,打电话,让颜凌自己过来收拾烂摊子。

婚姻不在,友谊还在。

前嫂子的一个电话,颜凌义不容辞地就过来了。

对于想要采访他的媒体,颜凌的态度是来者不拒。

Y·Y这个潮牌,采用的是崭新的商业模式。

众包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概念,二十世纪初,就已经有很多通过互联网众包的成功案例。

如果不考虑网络这个载体的话,那就更是多如牛毛了。

“自古以来”,多得是家庭主妇利用业余时间,帮服装厂组合配件,帮玩具安装五官的。

这是一件古老得不能再古老的事情。

但这些古老的工作都是简单的、重复性的。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工作”是不具有创造力并且极其廉价的。

稍微对质量和产量有点要求的服装企业,也根本就不会做这么。

这种古老的方式,除了损耗大、质量不可控之外,还需要专门安排人做“质检”。

这种原始分包的“纯体力活”,通常都不会什么贵重的东西,需要很大的量,“承包”的人才有接下来的意义。

Y·Y这个品牌的成立,对于颜滟来说,是纯属不希望纽约的工作室在自己离开之后,落满灰层。

Y·Y在美国开第一家门店的时候,所有的潮品,都是颜滟在纽约工作室的“准签约”设计师们,自己设计,自己制作的。

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颜滟人就在美国的工作室待着。

颜凌说,开家店试试,颜滟就真的开了家店试试。

颜滟没有什么时间管,颜凌想要试水自然会同意开门店,但是也一样没有太多的时间管。

这是一时心血来潮搞的门店。毫无经验,毫无头绪。

第265章 闪亮登场(4)

一个不小心,第一家门店销售的火爆程度,大大超过了颜家兄妹的预期。

并且很快就在网络上拥有了一群热情的粉丝。

才开了半个月,原本准备慢慢卖个三五个月的“存货”就被扫荡一空。

因为没有“货物”可供出售,Y·Y被迫关门。

这一关就是一个月。

颜滟和颜凌,觉得有必要坐下来商讨一下应对之策。

颜凌来到纽约。

热狗的狂热爱好者,也在这个时候来到纽约,Antonio是去看自己在斯坦福的大学的另外两个好基友参加的一场比赛。

齐亦和Antonio是室友,住的是斯坦福大笑也比较少见的两个人一套的大学生公寓。

但他们两个人并不是数学学院的“院友”,热狗青年是斯坦福大学工程学院(Stanford University School of Engineering),机械工程专业的。

Antonio和来参加比赛的这两个好基友都一样是斯坦福大学工程学院,只是不同级,一个大他两级,一个小他一级。

他们和Antonio是在斯坦福大学的SAIL人工智能实验室认识的。

Antonio除了爱热狗,还爱中国文化,他的基友,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中国人或者华裔。

这次来纽约参加比赛的两个“院友”也和舍友齐亦一样是中国人,而且还是亲兄弟。

哥哥要比弟弟大四岁,也早四年来到斯坦福。

在斯坦福大学这样的名校念书,学费惊人,一般的美国中产阶级家庭,是供不起两个小孩在斯坦福同时念书的。

如果老大从本科开始要一直在这里念到博士,老二在老大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考进了这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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